这首词写男子对女子的忆念。上片追叙男子与情人初次相见倾心的情景;下片写男子与女子分别的痛苦画面及离恨。
此词上片以极通俗的语言,写极欢乐的爱情。
“记得”二字,直贯而下。“深夜”是相会的时刻;“水堂西面”的“花下”是相会的地方;“画帘垂”照映深夜人静,“携手”句写两情相投。一个“花下”“深夜”的镜头,把词人的思绪,推回到遥远的过去。“水堂”“帘垂”“携手”“相期”,低低切切,耳鬓厮磨,情深爱笃,是十分美好的回忆。过去的欢情写得愈热烈,此时的心情就显得愈凄凉,不言悲而悲转浓,不言愁而愁益深,这就是所谓“以乐景而写悲”的艺术手法。
下片以无限的惆怅,写无限的离恨。
“晓莺”承“花下”;“残月”承“深夜”;“相见更无因”承“携手暗相期”,句句有着落,层层有照应。歇拍三句,有景有情,以情为主。“晓莺残月”状离别的凄清环境。“从此”以下,为别后情状:人各一方,音信断绝,无由相见。
绿草无端倪,牛羊在平地。芊绵杳霭间,落日一横吹。
超遥送逸响,澶漫写真意。岂比卖饧人,吹箫贩童稚。
千古名儒道业真,弄丸常自拟尧民。讵知异代逢明主,犹访遗编赐近臣。
迹托无名言未隐,理超有象物皆春。虚怜轻薄词人体,总似枚邹亦后尘。
一稔繁机困备员,芳时何暇目春妍。自惭东阁延才地,得会西豪聚里贤。
益友至言皆有味,禅宗高论邈无边。须知樽酒相留意,老去离怀异少年。
元是黄梅村里僧,生来自笑百无能。一瓶一钵随缘住,孰谓而今继祖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