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本纪赞

译文

注释

　　《项羽本纪》为《史记》的名篇，项羽是司马迁重点刻画的历史人物之一。这篇赞语作为《项羽本纪》的结尾，用极为简洁的文字，对项羽的一生作了历史的总结，颇具权威性。项羽乃是一位传奇性的人物，为此这篇赞语也就从传奇处入手：虞舜和项羽本来没有血缘关系，然而两个人都是双瞳孔，司马迁以两个人在相貌上的这种共同特征，将项羽和虞舜联系起来，从而提出自己的疑问：难道项羽是虞舜的后代吗?这就更突出了项羽这个人物的神秘色彩。

　　在论述项羽的光辉业绩时，司马迁强调了他创业的艰难，同时又突出了他发迹的迅速，以及他在历史上的显要地位。秦末群雄蜂起，逐鹿天下；而项羽本无尺寸之地，却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成为天下霸主，政由已出，是数百年未曾出现过的英雄人物。尽管项羽未能履践天子之位，可司马迁还是将他列入专为帝王设计的“本纪”之中。在司马迁看来：项羽顺应了历史潮流，抓住了机遇，同时又具备了杰出的才能。项羽仅用三年时间，就完成了灭秦称霸的大业；然而仅仅过了五年，他便败在刘邦的手下。司马迁从两个方面指出项羽失败的原因：一为他杀义帝而自立，结果众叛亲离；二为奋其私智而不效法古代。司马迁论述项羽失败的原因有一定的正确性，但不全面。笔者认为项羽失败的根本原因是失民心。得民心者的天下。项羽勇猛过人却生性残暴，不听谋士范增的建议，一错再错，最终众叛亲离。哪怕重回江东，也不能卷土重来。

独展离骚吊逐臣，尚存残角报重闉。时节自新人易老，未应閒处似他人。

日暮忽闻讣。蓦传来、金桥厌世，痛心惊仆。三日云何成长往，莫是庸医耽误。

廿八岁、摧残玉树。母老家贫情特惨，况安人、年少娇儿孺。

伤心事，竟难诉。

箪瓢陋巷安其素。最难忘、音容笑貌，翩翩风度。断简残篇零落散，渺渺钱塘归路。

何日葬、半山坟墓。哭不成声心已醉，挽斯人、未尽斯人苦。

权当作，招魂赋。

一更初，鼓声傻。槌槌要，敲著心猿意马。细细而、击动铮铮，使俱齐擒下。

万象森罗空里挂。泼焰焰神辉，惺惺洒洒。明光射入宝瓶宫，早儿娇女姹。

知几当日挂冠回，长别薇垣与柏台。疢疾在躬虽作楚，权谋转首又成灰。

鹤将野性难求友，兰抱天馨不藉媒。人品百年无定论，急流勇退是英材。

处士祠边梅已放，遥知载酒到岩阿。西山烟霭连朝好，南省官曹暇日多。

词客锦笺题水调，佳人翠袖拂云和。马蹄归踏黄昏月，一路清香送玉珂。

白蛇断，赤龙飞。天开炎运成帝业，云捲蜚廉扬武威。

威定四方归故里，酒酣击筑歌声起。山河振动气犹雄，宇宙廓清心自喜。

薰弦载抚韶音希，豳雅又陈王化始。河流如带誓犹存，台前虎啸生荆杞。

夕阳尽入笛声中，两岸樵渔一水通。杨柳已疏枫渐落，黄花浑未识秋风。

萝房青涧上，卒岁可盘桓。地僻如无夏，峰多不散寒。

鸟来迎户入，花发隔溪看。灵鹫巑岏甚，居然我自安。

青溪三面曲，曲曲尽清流。送我向何处，言寻杜若洲。

采兰空已老，解佩倩谁修。一写箜篌怨，云中江树秋。

空中无色色原空，妙具清凉十种风。领略白阳真意思，千秋只有马寒中。

白水南流送客行，西移沙岸复东倾。十年村落生兴废，百里蒹葭管送迎。

疆里久荒申伯国，夕阳谁问汉家营。草庐一片躬耕地，尽与途人说大名。

梦杳海天外，心悲落叶前。多尤贻晚悔，长病托秋眠。

沉日照书阁，归潮起钓船。何须惊客鬓，潘岳二毛年。

兜舆穿诘曲，隐隐逗蓬门。篱落市烟接，荒堆冢屋存。

环陴惟野戍，抱日只孤村。顾盼前山近，松风入耳喧。

按歌画板檀双拍，卖酒青旗竹半叉。放艇石桥南畔去，傍篱吹尽野梅花。

村南村北走溪声，万壑风吹麦浪晴。山鸟唤人何太急，野花开遍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