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灭亡了张良奋起报仇,秦灭六国鲁仲连觉得羞耻。
本来都是不在朝政之人,忠义能让君子感动。
临川:地名,临川(即今江西抚州市)郡是临川王刘义庆的封地。收:逮捕。《宋书·谢灵运传》:“灵运为盂颉所表,帝惜其才,不罪,以为临川内史。在郡游放不异永嘉,为有司所纠。司徒遣随州从事收之,灵运兴兵叛逸。”
韩:战国时韩国。
子房:即张良,后辅佐汉高祖刘邦定天下者。《史记·留侯世家》:“秦灭韩,良家僮三百人,弟死不葬,悉以家财求客刺秦王,为韩报仇,以大父、父五世相韩故。”
奋:奋起报仇。
鲁连耻:鲁仲连觉得羞耻。《史记·鲁仲连列传》:“鲁仲连曰:彼秦者,弃礼义而上首功之国也。权使其士,虏使其民。彼即肆然而为帝,过而为政于天下,则连有蹈东海而死耳。吾不忍为之民也。”
本自:本来都是。
江海人:不在朝政之人。即《庄子》所谓“身在江海之上,心居乎魏阙之下”的那种人。
感君子:能让君子感动。
这首诗前两句,诗人以张良、鲁仲连自比,表示自己原是晋臣,也应与张良、鲁仲连一样,将耻为宋臣而要奋起反抗。后两句是说写自已因耻为宋臣,故终日游山玩水,今天起兵为晋主尽忠,这将使天下志士为之感奋。这首诗比喻用得相当准确和自然,语言慷慨激昂。
诗的首句“韩亡子房奋”,说的是西汉张良之事。次句“秦帝鲁连耻”,说的是鲁仲连义不帝秦之事。诗人以张良、鲁仲连自比,比喻用得相当准确和自然。而且明确表示:刘宋代晋,犹如秦灭六国,自己原是晋臣。也应与张良、鲁仲连一样,将耻为宋臣而要奋起反抗。
三、四两句,就张良、鲁仲连二人事迹发表议论。谢灵运认为张良与鲁仲连都曾浪迹四方,是放情江海之人,却干出了一番大事业。他们的忠义行为深深地感动后世的君子。当然,诗人本人也在被感动的君子之列。诗中,流露出作者对张良、鲁仲连忠义之举的钦佩,要以他们为榜样,做一个忠义之士。
这首诗所表现的内容并非是虚假之辞,而是发自内心的愤激之语。诗在慷慨激昂之间,又隐含着一种无可奈何的感慨。
朝如传舍君奕棋,南北纷纷曾几时。萧衍老公手篡逆,佛果有灵不佑之。
同泰为奴得复失,天心不使存佳儿。佳儿仁孝勤学问,馆开博望延宾师。
萧郎若早传贤子,江东磐石安无危。伤哉蜡鹅等巫蛊,燕雀衔土千载悲。
台城血水呼荷荷,湘东一目何能为。梁家寸土竟安在,书台选楼到处遗。
池扬二州既志胜,江阴亦复传下帷。帷空犹照青宫月,书带纷披绿满墀。
楼角山茶覆如伞,劫灰烧尽生孙枝。梁溪海虞都人士,灵光殿下高吟诗。
诗中盛称手植桧,徘徊惋愤深长思,沧桑屡易文在兹。
历阳马肥怒龁刍,一夕卷甲军长驱。江头烽火寂不举,元戎安在乌毕逋。
手无斧柯奈贼何,仰天自誓七尺躯。青溪有栅势亦孤,贼攻以火栅焦枯。
阖门巷战死白刃,死时犹闻振臂呼。青溪栅,水瀰漫,石头城,山历乱,前有卞壶后袁粲。
双涧飞来两玉龙,石梁俯首落千峰。雨中鳞甲空濛态,世外烟波淡荡容。
万斛雾珠随喷唾,四围水石日撞舂。若非缰锁真堪老,破衲何时此策筇。
乍出葵阳道,骊歌声未休。山花恋去驾,梅雨送行舟。
文治推单父,才名识太丘。明时方汲引,迟汝到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