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灶户低草房,六月煎盐烈火旁。走出门前炎日里,偷闲一刻是乘凉。
淮阔州多忽有村,棘篱疏败谩为门。寒鸡得食自呼伴,老叟无衣犹抱孙。野艇鸟翘唯断缆,枯桑水啮只危根。嗟哉生计一如此,谬入王民版籍论。
平陵东,松柏桐,不知何人劫义公。劫义公,在高堂下,交钱百万两走马。两走马,亦诚难,顾见追吏心中恻。心中恻,血出漉,归告我家卖黄犊。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