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夜郎的我因离居而怨恨愁闷,明月楼中音信稀疏。
北飞的大雁就要归尽了,仍然没有收到你的书信。
豫章:郡名,即洪州,天宝元年改为豫章郡,在今江西南昌。
李白《南流夜郎寄内》诗道:“夜郎天外怨离居,明月楼中音信疏。北雁春归看欲尽,南来不得豫章书。”这是李白在盼望安陆妻子许氏的来信。“离居”和盼“豫章书”,都足以说明李白已经不是在途中流走了,已经有了一个固定的地址了。这首诗的标题中的“南流夜郎”和诗句中的“夜郎天外”说明这个固定的地点,只能是夜郎。首句中的“怨”字,揭示了诗人内心的悲愤不平。次句言自己身在天外,妻子音信杳疏。最后写北飞的大雁都没有了,仍没有等到妻子的书信。
可知宗氏在白上流途后仍然留在江西,宗璟又何能不陪姊而随李白?“南流”,更可知其不是溯江西去而是向南。时正是在乾元二年春天,按《大唐诏令集》卷八四《以春令减降囚徒制》:“其天下见禁囚徒死罪从流,流罪以下全免”之下有注曰“乾元二年二月”可知,李白正是依此诏免流,时正在洞庭舟中,还没有得闻诏令。
日暖莺声细。喜亭亭、依然玉琢,吴宫小字。暂别红尘刚一载,还傍画楼珠砌。
却又斗、新兴鬟髻。多少桃腮和杏脸,算旧人、远胜新人丽。
论族望,雒阳魏。
看花漫忆当年事。记人名、一般颜色,几般才艺。自被子规催去急,零落娇香满地。
拚舞榭、为伊长闭。若使紫台真再返,笑鸿都、枉用骖鸾计。
花凝笑,又含睇。
男儿尚怕饥驱,奈何吾母传经远。平安虽报,主贤弟慧,老怀可遣。
犹恐慈亲,或怜幼女,慰辞宛转。只六桥花柳,三春赏遍,添吟兴、眉应展。
但是宵来梦见,怎愁容、数声长叹。痛椿早萎,伤萱遥隔,冷闺肠断。
欲诉离情,吴山越水,寡鱼稀雁。待何时,再得绕娘膝下满,将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