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楼西的一株柳树,是唐玄宗开元年间(注:开元年间为713年-741年)所种,至822年(唐穆宗长庆二年)已在百龄上下,当时白居易已五十一岁。以垂暮之年对半朽之树,诗人自然会怆然动怀。东晋桓温北征途中,看到他昔日手种的柳树都已经有十围那么粗了,曾感慨地说:“木犹如此,人何以堪!”对树伤情,自古以来就是这样。难怪诗人要良久立马,凝望出神了。树“半朽”,人也“半朽”;人“多情”,而树在诗人眼中,也是物情同人情。宋代辛弃疾就曾写过“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贺新郎·甚矣吾衰矣》)这样情趣盎然的词句。白居易看到这株临风老柳就好像是出于同病相怜,为了牵挽他这位萍水相逢的老人,才摆弄它那多情的长条。
诗的开始两句,把读者带到了一个物我交融、物我合一的妙境。树就是诗人,诗人就是树,既可以说多情之人是半朽的,也可以说半朽之树是多情的。“半朽”和“多情”,归根到底都是诗人的自画像,“树”和“人”都是诗人自指。这两句情景交融,彼此补充,相互渗透。寥寥十字,韵味悠长。
如果说,前两句用优美的画笔,那么,后两句则是用纯粹的史笔,作为前两句的补笔,不仅补叙了柳树的年龄和诗人自己的岁数,更重要的是,把百年历史变迁、自然变化和人世沧桑隐含在内,这是诗人的大手笔。它像画上的题款出现在画卷的一端那样,使这样一幅充满感情而又具有纪念意义的生活小照,显得格外新颖别致。
这首五言绝句,纯由对句组成,仿佛是五律的中间两联。全诗以柳写人,借景抒情。首句以“半朽”描画树,次句以“多情”形容人,结尾两句以“开元”和“长庆二年”交代时间跨度。诗人用简括的笔触勾勒了一幅临风立马图,语短情长,意境苍茫。
东晋时桓温北征途中,见昔日手种柳树皆已十围,就曾感慨道:“木犹如此,人何以堪!”可见对树伤情,自古已然。难怪诗人见此老柳要良久立马,凝望出神了。树“半朽”,人也“半朽”;人“多情”,树又如何呢?在诗人眼中,物情本同人情。宋代辛弃疾就曾写过“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贺新郎·甚矣吾衰矣》)这样情趣盎然的词句。现在,这株临风老柳也许是出于同病相怜,为了牵挽萍水相逢的老人,才摆弄它那多情的长条吧!
诗的开始两句,把读者带到了一个物我交融、物我合一的妙境。树就是我,我就是树,既可以说多情之人是半朽的,也不妨说半朽之树是多情的。“半朽”和“多情”,归根到底都是诗人的自画像,“树”和“人”都是诗人自指。这两句情景交融,彼此补充,相互渗透。寥寥十字,韵味悠长。
如果说,前两句用优美的画笔,那么,后两句则是用纯粹的史笔,作为前两句的补笔,不仅补叙了柳树的年龄,诗人自己的岁数,更重要的是把百年历史变迁、自然变化和人世沧桑隐含在内,堪称大手笔。它像画上的题款出现在画卷的一端那样,使这样一幅充满感情而又具有纪念意义的生活小照,显得格外新颖别致。
苏君信慕古,阅世如有道。荡荡胸臆閒,不知何者好。
小心众人内,高视万物表。徒欲春驯雉,而羞夜撮蚤。
作吏见不能,收身岂嫌早。平城山后郡,八月衰塞草。
蠥狐祥一邱,固由佳士少。君往聊托居,已使陋俗矫。
日昨向汾阴,南行就粳稻。目病细书难,交疏吴语悄。
儿瘦苦忆翁,女嫁已泣媪。授馆赖主贤,妻孥稍相保。
嗟我别君来,仰见昏中昴。千里悬一心,频摇不可爪。
位置贤者生,岂不在苍昊。正以松柏姿,不厌藜藿饱。
诸生朱游客,数纸山公嬲。寄声问起居,曷以终素抱。
家住城南水竹村,羡君月榭与风轩。头颅已料书生骨,言语难酬明主恩。
何日致还已里社,也教依样买山村。弹边求炙君怜我,许种名葩寄后园。
著来服色更离奇,说耐㛺赃海上宜。染就胭脂为颜色,非红非紫暮霞时。
两都赋意入经营,今日奇逢有此行。弟子弦歌临壁水,诸公篇翰出承明。
眼中高阙祥云色,梦里空斋旧雨声。千里相望劳问讯,追扳无路若为情。
径僻无人到,柴门夜不关。清樽开绿醑,白月挂青山。
室静心逾妙,香销意亦閒。无论去与住,且复破愁颜。
寒蛩唧唧树苍苍,城上高楼接大荒。午夜漏声催晓箭,六街晴色动秋光。
满庭诗景飘红叶,此地悲风愁白杨。舞袖弓鞋浑忘却,人间惟有鼠拖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