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 题桐花道人吴国良卷

吴郎丰度。邂逅春城暮。暖日晴云花满树。恰似故人诗句。坐中翔凤飞霞。来寻弄玉仙家。说与江州司马。泪痕只为琵琶。
京口人,字民瞻。仕至县尹。工隶书,善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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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教春处处伤,一宵云尽见沧浪。全无片烛侵光彩,
只有清滩助雪霜。烟蔽棹歌归浦溆,露将花影到衣裳。
却嫌殷浩南楼夕,一带秋声入恨长。
微风萧萧吹菰蒲,开门看雨月满湖。
舟人水鸟两同梦,大鱼惊窜如奔狐。
夜深人物不相管,我独形影相嬉娱。
暗潮生渚吊寒蚓,落月挂柳看悬蛛。
此生忽忽忧患里,清境过眼能须臾。
鸡鸣钟动百鸟散,船头击鼓还相呼。
西南六诏有遗种,僻在荒陬路寻壅。部落支离君长贱,
比诸夷狄为幽冗。犬戎强盛频侵削,降有愤心战无勇。
夜防抄盗保深山,朝望烟尘上高冢。鸟道绳桥来款附,
非因慕化因危悚。清平官系金呿嵯,求天叩地持双珙。
益州大将韦令公,顷实遭时定汧陇。自居剧镇无他绩,
幸得蛮来固恩宠。为蛮开道引蛮朝,迎蛮送蛮常继踵。
天子临轩四方贺,朝廷无事唯端拱。漏天走马春雨寒,
泸水飞蛇瘴烟重。椎头丑类除忧患,肿足役夫劳汹涌。
匈奴互市岁不供,云蛮通好辔长em.戎王养马渐多年,
南人耗悴西人恐。
满眼生机转化钧,天工人巧日争新。
预支五百年新意,到了千年又觉陈。
霁色莫澄鲜,和声入管弦。
人家无事日,时节放灯天。
璧月红尘外,东风绿酒前。
强陪儿女笑,病骨得轻便。

楚人少眉寿,此翁七十馀。剕士多轻扬,此翁乃好书。

世医悦肤浅,此翁识古初。习俗争锥刀,此翁尚玄虚。

数欲见此翁,为其亦起予。责人必求备,尧舜犹病诸。

渔者公阅休,逸人狂接舆。有之幸见告,我且从彼居。

无虏到来传炮火,有人行处断炊烟。
虚惊自是寻常事,墩堡堪怜不似前。

已辞鄂王宫,迢递入天竺。鸟道烟萝深,履声落空谷。

一溪度飞来,泠泠更幽独。无为独木桥,于此巢云竹。

北风万木正苍苍,独占新春第一芳。
调鼎自期终有实,论花天下更无香。
月娥服御无非素,玉女精神不尚妆。
洛岸苦寒相见晚,晓来魂梦到江乡。

杨柳青青河水黄,河流两岸苇篱长。河东女嫁河西郎,河西烧烛河东光。

日日相迎苇檐下,朝朝相送苇篱傍。河边病叟长回首,送儿北去还南走。

昨日临清卖苇回,今日贩鱼桃花口。连年水旱更无蚕,丁力夫徭百不堪。

惟有河边守坟墓,数株高树晓相参。

溪西诸峰崒且壮,一峰秀出横屏幛。晴川落日漾馀波,碧树红霞闪清涨。

青山咫尺常相望,旸谷万里昭回光。谁能乘风度绝顶,空陵倒影观扶桑。

美河南王

厌市朝车马多,羡凌烟阁功劳大。盖村居绿野堂,赛兰省红莲幕。

浊酒一壶天地阔,世态都参阅。闷携藜杖行,醉向花阴卧,老官人闲快活。

北镇沙陀,千里暮云合。南接黄河,一线衮金波。赛渊明五柳庄,胜尧夫安乐窝。红粉歌,笙箫齐和。他,访谢安在东山卧。

秉乾坤秀气清,凛冰雪丹心正。奉朝中天子宣,领阃外将军令。

战马远嘶边月冷,卷地旌旗影。风生虎帐寒,笔扫狼烟静,咫尺间领三公判内省。

满腹才能,幕府夜谈兵。唾手功名,麟阁要图形。诸葛亮八阵图,周亚夫细柳营。羡此行,南蛮平定。听,和凯歌回敲金镫。
卜築向东郊,低檐浅覆巢。
自知心计拙,不与市情交。
夜烛调诗律,晨香玩易爻。
有时松影散,坐看鹤归巢。

踰北参差列数城,大宛遗迹俨分明。当年汉使真空到,属邑曾无一纪名。

思远楼前路。望平堤、十里湖光,画船无数。绿盖盈盈红粉面,叶底荷花解语。斗巧结、同心双缕。尚有经年离别恨,一丝丝、总是相思处。相见也,又重午。清江旧事传荆楚。叹人情、千载如新,尚沉菰黍。且尽尊前今日醉,谁肯独醒吊古。泛几盏、菖蒲绿醑。两两龙舟争竞渡,奈珠帘、暮卷西山雨。看未足,怎归去。

身处茅茨陋,天开绿野宽。因天分地利,春雨一犁寒。

阅尽毗尼岁又催,拥炉深夜拨寒灰。念予计日归三峡,知子何时过五台。

多病曾供匡岳雪,一身聊寄玉关梅。荷担大道思贤者,望断孤鸿绝塞来。

山连六诏迥崔嵬,风土蛮乡亦怪哉。阴日披裘晴衣袷,上方积雪下闻雷。

刀耕地向云中辟,索度人疑域外来。说与吴侬浑未信,荷花时节柏樽开。

九成爰奏,三献式陈。钦承景福,恭托明禋。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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