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传 李云田为少君宝镫买婢扫镜

今日。非昔。向妆台畔,耐卿小立。一双艳玉总生卿。

问郎。柔情那处长。

郎憨故把人来搅。和人好。不顾人儿恼。对花枝。不语时。

寻思。愁深郎不知。

 明末清初江南通州人,字善百,号散木。明学祯举人。入清官知县。有《楚云章句》、《半豹吟》、《园集》、《含影词》、《种瑶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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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人有欲买履者,先自度其足,而置之其坐。至之市,而忘操之。已得履,乃曰:“吾忘持度。”反归取之。及反,市罢,遂不得履。人曰:“何不试之以足? ”曰:“宁信度,无自信也。”
先生先生不可遇,爱平不平眉斗竖。
黄昏雨雹空似黳,别我不知何处去。
渭曲春光无远近,池阳谷口倍芳菲。
官舍村桥来几日,残花寥落待君归。
谷雨郊园喜弄晴。满林璀璨缀繁星。筠篮新采绛珠倾。
樊素扇边歌未发,葛洪炉内药初成。金盘乳酪齿流冰。
怜君此去过居延,古塞黄云共渺然。沙阔独行寻马迹,
路迷遥指戍楼烟。夜投孤店愁吹笛,朝望行尘避控弦。
闻有故交今从骑,何须著论更言钱。

琐琐,三五黄金颗。为爱花香,自起移灯坐:影珊珊,舞仙坛,蜡瓣檀心,小样道家冠。

乘急参媱女,戒急怯闻钗。香象截河流,一非刬众皆。

闷观百喻经,奇胜十齐谐。八十翁怜儿,庄语间诙俳。

我愿作书鱼,死即藏经埋。胜彼火坑子,以身殉粉娃。

金华西下路崎危,又辟齐山第一支。乘化不随玄鹤返,怀归空与碧山期。

生前义重不心在,身后囊空老仆知。极目关河飞旐远,为君惆怅立多时。

秀植登中禁,灵根记大方。纤枝乘十雨,劲节誓千霜。

云干仍稠直,烟华稍郁苍。绿阴疏未合,翠鬣俨相望。

育质从新甫,标名压豫章。三休依宝构,一溉引天潢。

瑞露通晨浥,灵风绕夜翔。蠹蟫惊阁熏,啼狖忆岩光。

地惠覃行苇,人情乐树杨。保无禽鹿践,知免斧斤伤。

远势兴毫末,孤标出众芳。寒葭宁可倚,幽草固难藏。

庭鹤宜留侧,台乌莫近傍。未经鸾隐叶,不使麝居香。

松操同凌雪,葵心共向阳。故情存涧壑,生意属池隍。

昼景斜临石,禅机俯映堂。颂传商庙桷,材入汉家梁。

此世隆三代,何时构九房。瑰姿天所产,工度未应忘。

雨过草木好,夜来池馆清。露虫疑烛影,风树答书声。

似瓠甘无用,为膻厌有名。且师河上叟,毋使虑营营。

群公敦夙好,携手问潜郎。落日青萍在,秋风白发长。

马卿虽玩世,张翰已思乡。禅理閒差胜,词锋老渐藏。

秫花犹未酿,菰米但堪粮。将客聊开径,呼儿稍进觞。

苑连凉竹密,溪近野莼香。招隐还题馆,钟山傍草堂。

略过危岭入茶洋,面面危滩缭短墙。柏乱梅花球未落,石惊龟壳蛤堪尝。

奸穷怪变平知好,冲澹萧疏妙欲忘。一叶落红飞竹轿,拈来莫似静中香。

冬夜沉沉夜坐吟。
含声未发已知心。
霜入幕。
风度林。
朱灯灭。
朱颜寻。
体君歌。
逐君音。
不贵声。
贵意深。
游客芳春林。春芳伤客心。
和风飞清响。鲜云垂薄阴。
蕙草饶淑气。时鸟多好音。
翩翩鸣鸠羽。喈喈仓庚吟。
幽兰盈通谷。长秀被高岑。
女萝亦有托。蔓葛亦有寻。
伤哉客游士。忧思一何深。
目感随气草。耳悲咏时禽。
寤寐多远念。缅然若飞沈。
愿托归风响。寄言遗所钦。

黄堂伴食岁栖迟,彤管题诗泪欲垂。疏懒自宜陪鹿豕,奔腾谁复逐龙螭。

茅斋夜月谈玄榻,野店春风卖酒旗。便好挂冠从此去,帝乡回首路逶迤。

渔榜溪翁罢钓,邮铃稚子传书。暝烟寒雪欲落,腊柳半黄未舒。

云叶落随去雁,浪花泼刺跳鱼。一段诗情画意,潇然风景愁余。

名经遍订百千佛,名士咸宗六一公。贯月槎刚来剑外,采风车又指关中。

华峰奇句君先问,蜀国新弦我尚同。添得秦云供纂组,可能分惠借邮筒。

日出卯,紫雾红霞腾海岛。挤排无限利名人,出门忘却衣中宝。

风头坐断进还难,衲子相将不易看。
不到潼关天已晓,不堪回首望长安。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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