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子

翡翠兰开如翡翠。朵朵教人日长醉。玉壶无酒又春愁。

因柳色,怕登楼。一任年光逐水流。

屈大均
  屈大均(1630—1696)明末清初著名学者、诗人,与陈恭尹、梁佩兰并称“岭南三大家”,有“广东徐霞客”的美称。字翁山、介子,号莱圃,汉族,广东番禺人。曾与魏耕等进行反清活动。后为僧,中年仍改儒服。诗有李白、屈原的遗风,著作多毁于雍正、乾隆两朝,后人辑有《翁山诗外》、《翁山文外》、《翁山易外》、《广东新语》及《四朝成仁录》,合称“屈沱五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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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流沙道,西征过北门。
但添新战骨,不返旧征魂。
楼角临风迥,城阴带水昏。
传声看驿使,送节向河源。
并抽新笋色渐绿,迥出空林双碧玉。春风解箨雨润根,
一枝半叶清露痕。为君当面拂云日,孤生四远何足论。
再三抱此怅为别,嵩洛故人与之说。
弃却瓢囊摵碎琴,如今不恋□中金。
自从一见黄龙后,始觉从前错用心。
百郡立中正。
九州置都士。
州闾与郡县。
希疏如马齿。
生不相识面。
何缘别义理。
房公胸中妙刀尺,翦刻玻璃贮寒碧。
今侯着楼於其上,竹色荷光得良觌。
诗来殷勤问故侯,别日虽赊情转密。
因思当年飞盖游,鸥鹭不惊潜鲤出。
春浓雪絮人影乱,秋老云松半天屹。
苏公二十四桥月,尚爱西湖风月夕。
江山好处余恋嫪,纵不即人人自即。
况今檐撩云与齐,激楚高歌友朋集。
向来寒乞翻自嗤,诗扫黄泥已无迹。
功名老我后加鞭,文字余人先夺席。
欲搜万象供刻画,自有此湖难此笔。
终当为君记斯游,摹写苍颜真六一。

秋物足悲咤,丘园良考槃。翱翔摅结虑,徙倚纵遐观。

爽气使心厉,凄风令自单。酸念倚径托,那使百忧宽。

鸟下见人寂,螀啼知露寒。夕烟起城际,反照映林端。

伫立不能返,迷怀增屡叹。

大儒高论本升堂,物外光阴更不忙。乐预请观同季子,书虽未见属黄香。

正声仍许三人和,古尺应无一黍长。鹤舞凤仪时莫识,勾陈武帐省中央。

今日逢初夏,欢游续旧旬。气和先作雨,恩厚别成春。
凤吹临清洛,龙舆下紫宸。此中歌在藻,还见跃潜鳞。

芳年多美色,丽景复妍遥。握兰唯是旦,采艾亦今朝。

回沙溜碧水,曲岫散桃天。绮花非一种,风丝乱百条。

云起相思观,日照飞虹桥。繁华炫姝色,燕赵艳妍妖。

金鞍汗血马,宝髻珊瑚翘。兰馨起縠袖,莲锦束琼腰。

相看隐绿树,见人还自娇。玉柱鸣罗荐,磲椀泛回潮。

洛滨非拾羽,满握讵贻椒。

一溪流水水溪云,雨霁山光润,野鸟山花破愁闷。乐闲身,拖条藜杖家家问。
问谁家有酒,见青帘高挂,高挂在杨柳岸杏花村。
  世间惟有酒忘忧,酒况谁参透?酒解愁肠破亻孱亻愁。到心头,三杯涤尽胸
中垢和颜润色,延年益寿,一醉解千愁。
由来恶舌驷难追,自古无媒谤所归。勾践岂能容范蠡,
李斯何暇救韩非。巨拳岂为鸡挥肋,强弩那因鼠发机。
惭愧故人同鲍叔,此心江柳尚依依。

稷下人归,信陵客散,曳裾更欲何门。沟中断木,时至或牺樽。

南望邯郸旧道,悲风起、落木纷纷。知多少,卖浆屠狗,奇士老荒村。

悽魂。古亦有,杜邮剑斩,秦市车分。问螳僵雀拜,弋者何存。

倒挽银河下泻,洗不尽、怨渍冤痕。看公等,手携皓日,照破十方昏。

夜半高峰望,微茫海日光。
下方未觉晓,应是蔽扶桑。

一径通天绝世人,闲中扶病远寻真。小棰日映开朱帐,远树霞交伏碧麟。

晚壑籁传山鬼啸,荒陵燐煽夜军屯。悟□始觉浮生幻,半查仍疑馀此身。

风捲残红春已暮。垂柳丝长,暂绾东君住。天意哪知人恨处。

廉纤几阵纱窗雨。

把酒饯春春不语。春既无情,一任匆匆去。湿尽金衣莺诉苦。

凭栏又触愁如许。

行人头白柳条青。始恨春风不世情。若有当时豪赌兴,长楸还试马蹄轻。

昼压蒿塍雨。望故人、此时城北,渺渺云浓处。健否念我否。

饮否吟否。何久无书寄鳞羽。如予奈何许。自唱无聊伤心句。

欲为君道,肠断那堪数。懒耳抑郁耳。恨耳惫耳愁耳。

汝若相怜愿分与。

倬彼云汉,昭回于天。王曰:於乎!何辜今之人?天降丧乱,饥馑荐臻。靡神不举,靡爱斯牲。圭璧既卒,宁莫我听?

旱既大甚,蕴隆虫虫。不殄禋祀,自郊徂宫。上下奠瘗,靡神不宗。后稷不克,上帝不临。耗斁下土,宁丁躬。

旱既大甚,则不可推。兢兢业业,如霆如雷。周余黎民,靡有孑遗。昊天上帝,则不我遗。胡不相畏?先祖于摧。

旱既大甚,则不可沮。赫赫炎炎,云我无所。大命近止,靡瞻靡顾。群公先正,则不我助。父母先祖,胡宁忍予?

旱既大甚,涤涤山川。旱魃为虐,如惔如焚。我心惮暑,忧心如熏。群公先正,则不我闻。昊天上帝,宁俾我遯?

旱既大甚,黾勉畏去。胡宁瘨我以旱?憯不知其故。祈年孔夙,方社不莫。昊天上帝,则不我虞。敬恭明神,宜无悔怒。

旱既大甚,散无友纪。鞫哉庶正,疚哉冢宰。趣马师氏,膳夫左右。靡人不周。无不能止,瞻昂昊天,云如何里!

瞻昂昊天,有嘒其星。大夫君子,昭假无赢。大命近止,无弃尔成。何求为我。以戾庶正。瞻昂昊天,曷惠其宁?

宫中只数赵家妆,败雨残云误汉王。

惟有知情一片月,曾窥飞燕入昭阳。

  广文曾生,来自南丰,入太学,与其诸生群进于有司。有司敛群才,操尺度,概以一法。考。其不中者而弃之;虽有魁垒拔出之才,其一累黍不中尺度,则弃不敢取。幸而得良有司,不过反同众人叹嗟爱惜,若取舍非己事者。诿曰:“有司有法,奈何不中!”有司固不自任其责,而天下之人亦不以责有司,皆曰:“其不中,法也。”不幸有司度一失手,则往往失多而得少。

  呜呼!有司所操果良法邪?何其久而不思革也?况若曾生之业,其大者固已魁垒,其于小者亦可以中尺度;而有司弃之,可怪也!然曾生不非同进,不罪有司,告予以归,思广其学而坚其守。予初骇其文,又壮其志,夫农夫不咎岁而菑播是勤,甚水旱则已;使一有获,则岂不多邪?

  曾生橐其文数十万言来京师,京师之人无求曾生者,然曾生亦不以干也。予岂敢求生,而生辱以顾予。是京师之人既不求之,而有司又失之,而独予得也。于其行也,遂见于文,使知生者可以吊有司而贺余之独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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