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宰于尉间字韵诗后一首送其子赴太学

籋云追电笑谈间,争看骅骝出帝闲。
暂借短檠赊眼力,莫因远别梦眉山。
诗闻庭下短趋鲤,易在床头久铸颜。
趁取双亲皆未老,绿衣归换彩衣斑。
舒邦佐

  舒邦佐(1137—1214),字辅国,一字平叔,号双峰,靖安县城人。靖安舒氏第四世祖 隆兴府靖安(今属江西)人。宋绍兴六年(1136年)十二月初八出生,淳熙八年(1181年)中进士,先后任鄂州蒲圻、潭州善化主簿、衡州录事参军,嘉泰二年(1202年)授通直郎。宁宗嘉泰二年(一二○二)致仕。嘉定七年卒,年七十八。有《双峰猥稿》九卷传世。事见本集卷首《谱系》及《舒公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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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韶光处处新,九华仙洞七香轮。
老夫留滞何由往,珉玉相和正绕身。
禊饮寻春兴有馀,深情婉婉见双鱼。
同心齐体如身到,临水烦君便祓除。
二都相去四百里,中有名园属宋家。
古木参天罗剑戟,长藤垂地走龙蛇。
我来游日逢秋杪,君为开筵对晚花。
饮散竹轩微雨后,凌晨归路起栖鸦。
曾对金銮直,同依玉树阴。雪英飞舞近,烟叶动摇深。
素萼年年密,衰容日日侵。劳君想华发,近欲不胜簪。
年年芳信负红梅,江畔垂垂又欲开。
珍重多情关令尹,直和根拨送春来。

玉屏开日耀金精,下见扶桑海色明。綵翠摇空光不定,丹青照眼画难成。

羊郎晚可移床对,王子朝宜拄笏行。犹有旧题诗在壁,十年风雨绿苔生。

溪声迤西流,寺桥扼其隘。分馀落麦田,绮秀渺方罫。

行人越阡陌,春望怡我辈。皓皓远梅林,映山青晻暧。

下有渔樵廛,竹树互襟带。炊烟化山云,云起半明晦。

花原色不同,辋口境如在。怅矣怀闲居,悠悠悟天绘。

游踪奇谲避秦馀,行到苕溪好卜居。未免妻如何□肉,可无女与蔡邕书。

知兵不借妻云气,晓事空驰日月车。用世人言王景略,一瓢伴我老樵渔。

房栊深几许,濛淡梨花月。有酒且共持,莫待飘成雪。

生男自好况怜才,杏子生仁菜有台。阿大喜多犹未老,之无识遍尚云孩。

科名十二看重拾,家帙三千取次开。说与眉山诸草木,苏家秀气数应回。

吴越控岛夷,东南一都会。
淫风旧倡靡,懦俗无慷慨。
除弊在躬行,报政可立待。
类非俗吏能,千龄树遗爱。
一水云西紫翠阴,为园虽小自开林。
径饶黄菊聊供采,门掩苍山岂事寻。
明月半残今夜色,寒灯犹吐十年心。
坐中且莫言摇落,世路浮名真陆沈。

悬鱼掩金扇。

新莺始新归,新蝶复新飞。新花满新树,新月丽新辉。

新光新气早,新望新盈抱。新水新绿浮,新禽新听好。

新景自新还,新叶复新攀。新枝虽可结,新愁讵解颜。

新思独氛氲,新知不可闻。新扇如新月,新盖学新云。

新落连珠泪,新点石榴裙。

门掩湖村静,堂幽落叶深。青镫风雨夜,白首故人心。

志在留长剑,囊空挟古琴。来春毋爽约,掉臂入山林。

金络閒穿御路杨。青旗遥认醉中乡。可人自有迎门笑,下马何妨索酒尝。

春正好,日初长。一尊容我驻风光。归来想像行云处,薄雨霏霏洒面凉。

北风吹雪暗江城,岁暮天涯共此情。
试向尊前弹一曲,琵琶犹是别来声。

缅想前贤咏五君,同堂能不感离群。礼无大树留三宿,诗有长城张一军。

独夜完完心上月,相思袅袅望中云。传言二子非凡鸟,我马玄黄日易曛。

鹊桥惟此夕,灵境信奇哉。天上双星度,人间绣阁开。

秋风下桐叶,夜雨湿莓苔。为问乘槎者,仙源几日回。

湛湛露斯,匪阳不晞。厌厌夜饮,不醉无归。
湛湛露斯,在彼丰草。厌厌夜饮,在宗载考。
湛湛露斯,在彼杞棘。显允君子,莫不令德。
其桐其椅,其实离离。岂弟君子,莫不令仪。

  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起于鲁,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

  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者,愿借子杀之。”公输盘不说。

  子墨子曰:“请献十金。”

  公输盘曰:“吾义固不杀人。”

  子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

  公输盘服。

  子墨子曰:“然胡不已乎?”

  公输盘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

  子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

  公输盘曰:“诺。”

  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

  王曰:“必为有窃疾矣。”

  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富,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楩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

  王曰:“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

  于是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

  公输盘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

  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楚王问其故。

  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也。故曰:治于神者,众人不知其功。争于明者,众人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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