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徽歌

崔徽本不是娼家,教歌按舞娼家长。使君知有不自由,
坐在头时立在掌。有客有客知丘夏,善写仪容得恣把。
为徽持此谢敬中,以死报郎为□□。
元稹
  元稹(779年-831年,或唐代宗大历十四年至文宗大和五年),字微之,别字威明,唐洛阳人(今河南洛阳)。父元宽,母郑氏。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孙。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乐府”。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称“元白”。
  猜你喜欢
百斛明珠得翠蛾。风流彻骨更能歌。碧云留住劝金荷。
取醉归来因一笑,恼人深处是横波。酒醒情味却知么。
□中原望眼,正汉水、接天流。渐霁雨虹消,清风面旋,借我凉秋。草庐旧三顾处,但孤云、翠壁晚悠悠。唯有兰皋解佩,至今犹话离愁。
迟留。叹息此生浮。去去老沧洲。念岁月侵寻,闲中最乐,饱外何求。功名付他分定,也谁能、伴得赤松游。尊酒相逢,更莫问侬,依旧狂不。
酒熟橙黄盛物华,重阳无客不思家。
鹅儿剪雪开岩桂,鹤羽攒金散菊花。
朔风飘胡雁,江城带素月。
安得覆八溟,滂沱洗吴越。

节物重阳后,风烟庾岭头。休论梅子雨,才度菊花秋。

翠壁堪横绝,幽亭劝小留。谋生兄弟拙,一一傍南州。

缲成白雪桑重绿,割尽黄云稻正青。
它日玉堂挥翰手,芳时同此赋林垧。

玄灞长松繫马,青门高树藏鸦。红雨秋千香径软,乐游原上谁家。

客里心情缭乱,愁看风外杨花。

酒困伤脾色昏沉,下马呼水煎人参。皆云昨宵倦苦极,动以狂药相规箴。

须臾瓮香扑鼻来,初犹矜持渐浸淫。尊隤罍决不可止,突若一群狂猩猩。

脱帽掷天呼石语,苍旻不高海不深。至我酒人天下乐,宁有醉死无醒生。

不复入城市,乱山围一村。
云霞供几席,水石佐琴樽。
病久筋力缓,眠多头日昏。
无人来谷口,苔藓上松门。
西蜀繁花树,春深乱蕊红。
还怜彩扇上,宛似锦城中。
影转团团月,香含细细风。
江淹才力减,赋尔若为工。
獬豸不击邪,化为兽中狐。
屈轶不指佞,化作蒿中刍。
黄金躯,高盖车,千夫百喏在一呼。
归来牛马惊里闾,低眉仰面承妻孥。
奉溲尝恶卑自奴,墦间比来奴不如。
君不见衡阳有客方诧妇,须髯似戟称人夫。
素虬盘屈走灵泉,槲叶涂红作画船。
幡转玉绳光影旋,杯衔金镜酒痕圆。
篆形彩字方传世,星落光缠忽下天。
远想螭蟠殊未若,小图河曲宛依然。
缓浮松酿环云际,不动兰桡到席边。
上巳浮恩非此日,山阴盛事掩多年。
从欢未省向尊俎,屡酒何尝议圣贤。
翰墨主人今独步,双鹅应复降飞仙。

十三垂髻碧螺松,学舞经年后苑中。近日昭仪抄姓字,一时宣拨入东宫。

六合似炉云似火。热气蒸肌烟雾锁。此时那得羽翰生,冰壑过。风岩坐。瀑布溅衣珠万颗。得旱先愁愁怎躲。如在颠崖惟恐堕。急须霖雨慰苍生,名誉播。江之左。谁在东山深处卧。

散诞垂红帔,斜柯插玉簪。可怜无有比,恣许直千金。

  行文之道,神为主,气辅之。曹子桓、苏子由论文,以气为主,是矣。然气随神转,神浑则气灏,神远则气逸,神伟则气高,神变则气奇,神深则气静,故神为气之主。至专以理为主,则未尽其妙。盖人不穷理读书,则出词鄙倍空疏,人无经济,则言虽累牍,不适于用。故义理、书卷、经济者,行文之实,若行文自另是—事。譬如大匠操斤,无土木材料,纵有成风尽垩手段,何处设施?然有土木材料,而不善设施者甚多,终不可为大匠。故文人者,大匠也。神气音节者,匠人之能事也,义理、书卷、经济者,匠人之材料也。

  神者,文家之宝。文章最要气盛,然无神以主之,则气无所附,荡乎不知其所归也。神者气之主,气者神之用。神只是气之精处。古人文章可告人者惟法耳,然不得其神而徒守其法,则死法而已。要在自家于读时微会之。李翰云:“文章如千军万马;风恬雨霁,寂无人声。”此语最形容得气好。论气不论势,文法总不备。

  文章最要节奏;管之管弦繁奏中,必有希声窃渺处。

  神气者,文之最精处也;音节者,文之稍粗处也;字句者,文之最粗处也。然余谓论文而至于字句,则文之能事尽矣。盖音节者,神气之迹也;字句者,音节之矩也。神气不可见,于音节见之;音节无可准,以字句准之。

  音节高则神气必高,音节下则神气必下,故音节为神气之迹。一句之中,或多一字,或少一字;一字之中,或用平声,或用仄声;同一平字仄字,或用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入声,则音节迥异,故字句为音节之矩。积字成句,积句成章,积章成篇,合而读之,音节见矣,歌而咏之,神气出矣。

  文贵奇,所谓“珍爱者必非常物”。然有奇在字句者,有奇在意思者,有奇在笔者,有奇在丘壑者,有奇在气者,有奇在神者。字句之奇,不足为奇;气奇则真奇矣;神奇则古来亦不多见。次第虽如此,然字句亦不可不奇、自是文家能事。扬子《太玄》、《法言》,昌黎甚好之,故昌黎文奇。奇气最难识,大约忽起忽落,其来无端,其去无迹。读古人文,于起灭转接之间,觉有不可测识处,便是奇气。奇,正与平相对。气虽盛大,一片行去,不可谓奇。奇者,于一气行走之中,时时提起。太史公《伯夷传》可谓神奇。

  文贵简。凡文,笔老则简,意真则简,辞切则简,理当则简,味淡则简,气蕴则简,品贵则简,神远而含藏不尽则简。故简为文章尽境。程子云:“立言贵含蓄意思,勿使无德者眩,知德者厌。”此语最有味。

  文贵变。《易》曰:“虎变文炳,豹变文蔚。”又曰:“物相杂,故曰文。”故文者,变之谓也。一集之中篇篇变,一篇之中段段变,一段之之句句变,神变、气变、境变、音节变、字句变,惟昌黎能之。

  文法有平有奇,须是兼备,乃尽文人之能事。上古文字初开,实字多,虚字少。典漠训诰,何等简奥,然文法自是未备。至孔于之时,虚字详备,作者神态毕出。《左氏》情韵并美,文采照耀。至先秦战国,更加疏纵。汉人敛之,稍归劲质,惟子长集其大成。唐人宗汉,多峭硬。宋人宗秦,得其疏纵,而失其厚茂,气味亦少薄矣。文必虚字备而后神态出,何可节损?然校蔓软弱,少古人厚重之气,自是后人文渐薄处。史迁句法似赘拙,而实古厚可爱。

  理不可以直指也,故即物以明理,情不可以显言也,故即事以寓情。即物以明理,《庄子》之文也;即事以寓情,《史记》之文也。

  凡行文多寡短长,抑扬高下,无一定之律,而有一定之妙,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传。学者求神气而得之于音节,求音节而得之于字句,则思过半矣。其要只在读古人文字时,便设以此身代古人说话,一吞一吐,皆由彼而不由我。烂熟后,我之神气即古人之神气,古人之音节都在我喉吻间,合我喉吻者,便是与古人神气音节相似处,久之自然铿锵发金石声。

早岁纵横论九流,中年往往爱清幽。
细观梦境皆争鹿,静遣机心欲狎鸥。
池上贪间临晋帖,灯前抱病看吴钩。
山林钟鼎从天赋,言志俱惭点与求。

猿跳象掷竟纷纷,正始遗音可复闻。羽扇中流失元帝,金徽一世误文君。

女萝山鬼幽修语,渴鹿摩尼习气熏。赢得屠门留故步,侍郎排闼是杨云。

九十长期,三分过二。
觉海浪平,铁船无底。
寒山子水牯牛作麽生,切不得道大家在这里。

瑟瑟秋何处。只此间、篱边墙外,荒凉如许。豆架半棚亭一角,著下数声微雨。

怎今夜、风害于水。似惜隔邻机正急,对轻篝、不敢啼来苦。

纸窗外,凄凄语。

宵深莫入荒苔去。怕阶前、银床刚冷,玉绳低指。画角孤城高楼笛,同是一般酸楚。

帘乍卷、篆消烟阻。寂寂阑干烦未了,奈梧桐、叶落堆无数。

莫听到,更传五。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