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古五十七首

巨岳尘飞,蟭螟生儿。
儿落尘里,如锥锥泥。
浇火救火,闭门开门。
抛柴家丑外头见,万象森罗一口吞。
释道昌(一○八九~一一七一),号月堂,又号佛行,俗姓吴。霅之宝溪(今浙江吴兴)人。年十三祝发,逾二年谒妙湛于道场寺,悟彻。于是以遍参为志,游淮楚湖湘间,依长灵卓、保宁玑、圆悟勤诸大宗师。年二十三归省妙湛于净慈寺,俾掌藏为众说法。又补穹窿瑞光,迁育王。高宗建炎中退席。绍兴初居间中大吉,徙秀峰龟山,移金陵蒋山,奉旨擢径山灵隐。三十一年(一一六一),退藏灵泉。孝宗乾道二年(一一六四),主临安府净慈寺。七年卒,年八十三。为青原下十四世,雪峰妙湛思慧禅师法嗣。《嘉泰普灯录》卷一二、《五灯会元》卷一六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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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池边草色芳,故人何处忆山阳。书回科斗江帆暮,
曲罢驺虞海树苍。吟望晓烟思桂渚,醉依残月梦馀杭。
别来南国知谁在,空对襜褕一断肠。
昔裴晋公,生甲辰岁,秉唐相钧。向东都治第,才娱老眼,北门建节,又绊闲身。燠馆花第,凉台月淡,不记弓刀千骑尘。谁堪羡,羡南塘居士,做散仙人。
南塘水向晴云。三百树凤洲杨柳春。有绿衣奏曲,金斜小雁,彩衣劝酒,玉跪双麟。前后同年,逸劳异趣,中立翻成雌甲辰。斯言也,是梅花说与,竹里山民。
自缘迟暮忆沧洲,翻爱南河浊水流。初过重阳惜残菊,
行看旧浦识群鸥。朝霞映日同归处,暝柳摇风欲别秋。
长恨相逢即分首,含情掩泪独回头。
我初游赤城,松竹空函丈。
师时奉诸佛,略不乏供养。
兹游再见之,谈笑益夷旷。
横披慰老眼,罂粟煎夜饷。
不以三生缘,遂作一指想。
新蕉展时雨,风銮鸣昼讲。
勉旃自爱重,公才定龙象。
篮舆兀兀梦初回,怪底幽香触鼻来。
日暮天寒正愁绝,谁家篱落数枝开。

紫水湖乡是一家,何年卜筑各天涯。同来岭表珠玑巷,别泛河源海月槎。

爱子延秋魁彩笔,知君指日拜黄麻。吾宗半是簪缨客,愧我青门学种瓜。

朝日大风霜,寄事是交伤。叶落枝柯净,当自起棋张。

风火鍊仙骨,云雷铸鼎文。壶公探造化,图寄大毛君。

坤基葩简秀,乾光流易颖。神理远不疾,道会无陵骋。

超超介石人,握玄揽机领。余生一何散,分不咨天挺。

沈无冥到韵,变不扬蔚炳。冉冉年往逡,悠悠化期永。

翘首希玄津,想登故未正。生途虽十三,日已造死境。

愿得无身道,高栖冲默靖。

宋玉当年作云赋,梦中直与云相遇。心虽拳拳未忘楚,何不放云出山去,徒使襄王朝朝暮暮行雨处。

君家西江西,合共西云住。胡为独爱湘浦云,姓字幡然不分付。

吾闻宜春旧湘邑,无乃湘云返其故。又闻昌黎逐东野,四方上下云同趣。

君纵不来云亦度。洞庭波寒秋叶稀,湘云冉冉生君衣。

岳麓峰前呼白鹤,衔出沧洲老子飞。明月随君归,湘云吴云谁是非。

汝南不识有宗资,幕府惟闻赞画奇。化笔几惊霜共肃,归舟祇许月相随。

松花风老金华洞,桐树烟青婺女祠。曾是旧时游适地,郡人终古结遗思。

顷年曾住此中来,今日重游事可哀。
忆得几家欢宴处,家家家业尽成灰。

有客湖南去,闻公宪节新。坐沾梅子雨,忆别柳条春。

衡岳瞻朱鸟,湘江咏绿蘋。升车访遗逸,问俗愿清淳。

夜雨洗山岩,朝来翠独湿。趺坐学观空,清风满香积。

正因字本无,而我好翰墨。心即等死灰,未了人间孽。

窗竹皆虚心,庭松多劲节。体此长青树,原不在虚实。

何况钟鱼间,梵理更无得。坐久闻妙香,慈航如可接。

床头连日酒瓶干,旅寓何心定饱餐。
有势欲封何户易,无才刚道一秋难。
镜中咄咄容颜改,壁上行行指血残。
黄叶满庭人倦扫,恶风翻瓦作秋寒。
既庶既繁,既多受祉。
厥胤维何,宜兄宜弟。
兄弟求矣,以燕翼子。

乌托鸡兜约略推,貉裘猿饮石门开。象胥格磔烦传语,重译中还重译来。

楚宫慵扫黛眉新,只自无言对暮春。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蛮子朝,澎湖内附平红毛。占城诸国尽输贡,西洋人已联官曹。

琉璃泛海七日迅,册使曾颁新敕印。世子就学陪臣从,赐得衣冠供馔盛。

复有安南久臣服,黎氏王封莫氏蹙。往来遣使与讲和,分疆各守漓江曲。

百蛮接踵梯航趋,奇貌诡饰累译殊。我愿殿绘《豳风》诗,不绘唐时《王会图》。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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