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磨大师赞

破六宗己见固是,折茎芦渡江还非。
大道等虚空,非虚空之量。
大道同日月,逾日月之明。
一华开五叶,结果自然成。
释如珙(一二二二~一二八九),字子璞,号横川,俗姓林,永嘉(今浙江温州)人。年十五从季父释正则祝发。预戒于本州广慈院。出学于外,初从石田薰于灵隐,继留从痴绝冲。又往太白投天目礼。度宗咸淳四年(一二六八),为临安府净慈寺首座,继领瑞安府雁荡山灵岩寺。八年,移住雁荡山能仁寺。元世祖至元二十年(一二八三),移住明州阿育王山广利寺。二十六年卒。有本光编《横川如珙禅师语录》二卷,收入《续藏经》(名误为行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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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不到地,青崖沾未消。微微向日薄,脉脉去人遥。
冬热鸳鸯病,峡深豺虎骄。愁边有江水,焉得北之朝。
太虚生月晕,舟子知天风。
挂席候明发,渺漫平湖中。
中流见匡阜,势压九江雄。
黤黕凝黛色,峥嵘当曙空。
香炉初上日,瀑水喷成虹。
久欲追尚子,况兹怀远公。
我来限于役,未暇息微躬。
淮海途将半,星霜岁欲穷。
寄言岩栖者,毕趣当来同。

一宵丑类徙南溟,靡待仙官敕六丁。宗闵与绅空并世,可怜不似鳄鱼灵。

扬子江头杨柳春,杨花愁杀渡江人。
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
摇落秋天酒易醒,凄凄长似别离情。
黄昏倚柱不归去,肠断绿荷风雨声。

一尊花底思悠然,落日空庭席屡前。酒熟共欢游此地,花开谁与坐明年。

君不见碣石高悬海上台,九河之水昆崙来。一入淮阳五百载,地灵犹向瀛州开。

瀛州云气何超忽,北拱渔阳连汉阙。赤畿总号帝王州,瑶堂别有神仙窟。

仙人碧发更方瞳,天姥霓衣出阆风。台上时骑双彩凤,垆边共跨两茅龙。

当年自种蓝田璧,瑶草琳华堂下植。学士丝纶接上台,中丞节钺通南极。

宁亲暂许帝师旋,几道封函降自天。上食分将仙禁酒,舞衣携得御炉烟。

七十已稀况八九,如此齐眉古未有。蓬莱谩道枣如瓜,度索虚传桃似斗。

嗟乎仙人谁与俦,瀛州平地是瀛洲。从今岁月真多少,海水还成浅碧流。

别时如玉人,归来死生隔。日暮泣孤坟,音容杳难得。

惟馀坟上草,犹带罗裙色。

朝辞桃源溪,暮宿衣带岭。心同秋水净,思与群山永。

白云松际来,日入鸡犬静。苔藓依古垣,薜萝罥深井。

天清露气肃,衣袂忽已冷。明晨当远发,我驾思夙整。

西上挹高霞,蚕尖纵幽骋。

范侯别久,爱孤松老节,癯而实茂。碧玉莲峰三岁主,添得无边鲜秀。月魄澄秋,花光炯夜,还共西风酒。酒前豪气,切云千丈依旧。客舍老眼才明,凝神八表,不肯留风袖。留得惊人三昧语,珠璧腾辉宇宙。茅屋云门,苍官青士,岁晚风烟瘦。软红尘里,为予千里回首。

吏散庭空锁碧苔,冷官门户几曾开。疏疏细雨槐花落,寂寂虚堂燕子来。

多病始知穷有鬼,独贤方觉仕无媒。故园抛掷奔驰外,刚道江山未放回。

绕淀长堤柳色苏,初张黄幄奉宸娱。团圞月照冰池上,万顷玻璃一颗珠。

吾宗伟量固难如,万顷澄波更有余。
吟遍人寰四时景,读穷仙馆百王书。
青山绿水牵情切,要路权门著意疏。
只恐爱闲闲未得,华居须作相君居。

昨舍故人归山庵,路逢曹子披尘函。欲浇江水泻智慧,一雨飘落舟中岚。

手持贤兄好文字,辨章学术穷其探。湔除回穴启真秘,使我有舌不敢参。

论仁特采东塾说,薪火何止传湘潭。菊坡精舍别来久,梦中杨柳空鬖鬖。

大师不再下元学,妖狐昼出言二三。后生少年嗜鬼怪,经义新说青于蓝。

本心已昧非可惧,乱流既甚谁能戡。我惟造圣祇一轨,不到真处皆空谈。

李固可冤季长谄,弥远不罪西山贪。时危致君竟无术,便有书论徒面惭。

千年耿耿挂心目,自恨霜泺旋羸骖。江山大好正堪隐,谁与百战湘人男。

时平豪杰不足数,勖哉吾子视所担。

寒潮漠漠雨疏疏,被酒江楼晚景初。别馆敲诗离绪远,秋帆落处是匡庐。

八月冷风获未毕,老农在田吏在室。呼农尔来前,尔胡不知律。

悬官新政催科急,百里官粮限三日。南城豪弁虎而翼,前日圜扉辱徽纆。

西街旧宦居要职,昨日公庭被呵叱。谅尔小民不能匿。

吏色扬扬老农泣,牧豕儿归觅枣栗。

山兼州表奇贶,閟竹应遐巡。何如御京洛,流霰下天津。
忽若琼林曙,俄同李径春。姑峰映仙质,郢路杂歌尘。
伏槛观花瑞,称觞庆冬积。飘河共泻银,委树还重璧。
连山分掩翠,绵霄远韬碧。千里遍浮空,五轫咸沦迹。
机前辉裂素,池上伴凌波。腾华承玉宇,凝照混金娥。
是日松筠性,欣奉柏梁歌。

粗疏带出莲花笠,济楚披来粪扫衣。拈起少林无孔笛,左瞻右盼两头吹。

声声慢,拍拍随,听者虽多和者稀。曲遍欲休休不得,知音知后更谁知。

风丝丝。雨丝丝。织到愁人肠断时。绿杨还乱吹。

昼迟迟。日迟迟。无数飞红吹下枝。流莺偏又知。

  草木鸟兽之为物,众人之为人,其为生虽异,而为死则同,一归于腐坏澌尽泯灭而已。而众人之中,有圣贤者,固亦生且死于其间,而独异于草木鸟兽众人者,虽死而不朽,逾远而弥存也。其所以为圣贤者,修之于身,施之于事,见之于言,是三者所以能不朽而存也。修于身者,无所不获;施于事者,有得有不得焉;其见于言者,则又有能有不能也。施于事矣,不见于言可也。自诗书史记所传,其人岂必皆能言之士哉?修于身矣,而不施于事,不见于言,亦可也。孔子弟子,有能政事者矣,有能言语者矣。若颜回者,在陋巷曲肱饥卧而已,其群居则默然终日如愚人。然自当时群弟子皆推尊之,以为不敢望而及。而后世更百千岁,亦未有能及之者。其不朽而存者,固不待施于事,况于言乎?

  予读班固艺文志,唐四库书目,见其所列,自三代秦汉以来,著书之士,多者至百余篇,少者犹三、四十篇,其人不可胜数;而散亡磨灭,百不一、二存焉。予窃悲其人,文章丽矣,言语工矣,无异草木荣华之飘风,鸟兽好音之过耳也。方其用心与力之劳,亦何异众人之汲汲营营? 而忽然以死者,虽有迟有速,而卒与三者同归于泯灭,夫言之不可恃也盖如此。今之学者,莫不慕古圣贤之不朽,而勤一世以尽心于文字间者,皆可悲也!

  东阳徐生,少从予学,为文章,稍稍见称于人。既去,而与群士试于礼部,得高第,由是知名。其文辞日进,如水涌而山出。予欲摧其盛气而勉其思也,故于其归,告以是言。然予固亦喜为文辞者,亦因以自警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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