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焦山吸江亭

甲子三千六百期,此山崒嵂起何时。雄吞海渎金狮子,霸断吴门铁犍儿。

水镜照空三国恨,浪鼋撞破六朝悲。后来尽有无穷事,留与他年再赋诗。

  王奕(生卒年不详),字伯敬,号斗山,玉山(今属江西)人。生于南宋,入元后曾出任玉山县儒学教谕。与谢枋得等南宋遗民交往密切,诗文中不乏以遗民自居的文句,所以《宋诗纪事》将他列入书中。清乾隆年间编《四库全书》,因王奕《玉窗如庵记》末署“岁癸巳二月朔,前奉旨特补玉山儒学教谕王奕伯敬谨撰并书”,认为“癸巳为至元三十年(1293),然则奕食元禄久矣,迹其出处,与仇远、白珽相类。”(《四库全书总目》卷一六六)改题元人。代表作品有《酹江月》、《摸鱼儿》和《沁园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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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本潇洒。六代浸豪奢。台城游冶。襞笺能赋属宫娃。云观登临清夏。璧月留连长夜。吟醉送年华。回首飞鸳瓦。却羡井中蛙。
访乌衣,成白社。不容车。旧时王谢。堂前双燕过谁家。楼外河横斗挂。淮上潮平霜下。樯影落寒沙。商女篷窗罅。犹唱后庭花。
无知老子。元住渔舟樵舍里。暂借权监。持节纡朱我甚惭。
不能者止。免苦龟肠忧虎尾。身退心闲。剩向人间活几年。
枯木糁瑶花,虚庭封玉砌。
少室谩安心。神光空折臂。
不堕功勋一色边,阑干谁共倚。
四更栖鸟惊,山白初上月。
起开东阁看,正在云峰缺。
窗白鸟声晓,残钟度溪水。
此时幽梦回,独在空山里。
松岩留佛灯,叶地响僧履。
余心方正寂,无使群动起。

叶作重楼,枝为花葆,一桑宝兆飞龙。宋社重兴、高光再食,三分已有成功。

能存正统。益州小、丰沛可同。君臣齐力,千里偏安,与贼争雄。

天教季汉匆匆。难起隆中,易复关中。二表三书,春秋相翼,血诚总贯长虹。

我来瞻拜,思燕涿、还生我公。南阳耕罢,那得风雪,惨淡西东。

一轩新筑敞柴荆,北苑尘飞客思清。更买樵青娱晚景,便应卢老是前生。

千门北阙梦不到,一卷玉杯心自明。冷看田侯堂上客,醉中谈笑起相烹。

函谷关头鸡喔喔,骢马凌秋向西岳。岳前石子何荦确,绣衣侍者斧在握。

冠上神羊峨一角,西抵龙荒北幽朔。百二河山眼中邈,渭水清清泾水浊,须君激扬无惮数。

襄阳有高士,生产不曾治。
何以遗妻子,鹿门有深期。
籍籍齿牙论,龙凤名诸儿。
诸葛拜床下,可是圯桥师。¤

雨霁长江曳练明,烟云岛树暮天横。不堪引领孤鸿断,愁听笙簧谷口声。

马嵬坡下粉香消,化作东篱一种妖。髣髴霓裳初舞罢,倚风金步向人摇。

吴姬水调新腔改,马上郎君好风采。玉郎一去春草深,谩有狂名满江海。

歌诗呼酒江上亭,墨花飞雨江不晴。江风吹破蛾眉月,我亦东南西北征。

欲向江湖去,何年理钓蓑。城山入楼近,邻竹过墙多。

春瓮浮红酒,晴天戏白鹅。闭门且消病,俗吏莫相过。

日观擅东岱,朱陵揭南霍。惟兹襄二美,嵼然拔穷壑。

龙惊矫以龈,鸟骇翔而矍。云阵中合离,水军乍前却。

碨如树怀瘿,駮若笋摧箨。干云两耽耽,烛坤双腭腭。

誇秦伟崤函,论蜀雄剑阁。履险令志疑,乘危俾魂愕。

窥谷转层深,眺野增辽廓。神庭富椷滕,仙府多扃钥。

清泥代不枯,石髓春踰烁。愿言寄考槃,孤高撷灵药。

抖擞天目蒲花团,摩挲铁脊冰霜寒。豪来意气隘湖海,归思浩荡如奔湍。

樟阴楼殿曲江曲,听钟听雨吟灯残。此时会有会心处,倾倒客路情怀看。

我来盛山郡,从公岁及朞。
公之字鳏寡,乳保于婴儿。
公去再改岁,所去尤见思。
至今盛山民,敬奉卢公祠。
借留既不遂,涪江移州麾。
两地虽少异,所爱则均施。
去秋少城役,与公同试闱。
把臂道畴昔,耿耿青灯期。
对床风雨夜,夜语惊闻鸡。
日有文字乐,唱酬多新诗。
讫事遍游览,扁舟更同归。
涪陵五日留,民物何熙熙。
道中行歌者,拍手童稚嬉。
终岁闾里间,不闻吏卒追。
皆曰贤太守,父母其忍欺。
政成多休暇,百废举无遗。
美哉轮奂新,有堂崇故基。
名堂形至意,爱民真天资。
同时王别驾,誉处出一辞。
醉余书榜字,银钩照江湄。
有客涪陵来,称颂世所稀。
坐想觞咏乐,形留而神驰。
愿同争湛辈,记名千载垂。
惟公甚盛德,岂待于发挥。
当闻卜式语,治民适其宜。
辟如牧羊者,败群当去之。
雪霜与雨露,天以成四时。
威克与刚克,要不伤于慈。
公蕴经纶妙,未易坐井窥。
因诗赞一二,以诏来者知。
枯杭形容七十余,见人无力出禅居。
萧然丈室常扃户,一炷清香万虑除。

西神岩壑几重重,又向招提策短筇。活水聊烹在山茗,白云时放隔岭钟。

陂荒无恙烟萝合,客至惟应樵牧逢。我爱听松石床畔,风涛卷尽欲成龙。

举头忽见衡阳雁。千声万字情何限。叵而薄情夫。一行书也无。
泣归香阁恨。和泪掩红粉。待雁却回时。也无书寄伊。

  草木鸟兽之为物,众人之为人,其为生虽异,而为死则同,一归于腐坏澌尽泯灭而已。而众人之中,有圣贤者,固亦生且死于其间,而独异于草木鸟兽众人者,虽死而不朽,逾远而弥存也。其所以为圣贤者,修之于身,施之于事,见之于言,是三者所以能不朽而存也。修于身者,无所不获;施于事者,有得有不得焉;其见于言者,则又有能有不能也。施于事矣,不见于言可也。自诗书史记所传,其人岂必皆能言之士哉?修于身矣,而不施于事,不见于言,亦可也。孔子弟子,有能政事者矣,有能言语者矣。若颜回者,在陋巷曲肱饥卧而已,其群居则默然终日如愚人。然自当时群弟子皆推尊之,以为不敢望而及。而后世更百千岁,亦未有能及之者。其不朽而存者,固不待施于事,况于言乎?

  予读班固艺文志,唐四库书目,见其所列,自三代秦汉以来,著书之士,多者至百余篇,少者犹三、四十篇,其人不可胜数;而散亡磨灭,百不一、二存焉。予窃悲其人,文章丽矣,言语工矣,无异草木荣华之飘风,鸟兽好音之过耳也。方其用心与力之劳,亦何异众人之汲汲营营? 而忽然以死者,虽有迟有速,而卒与三者同归于泯灭,夫言之不可恃也盖如此。今之学者,莫不慕古圣贤之不朽,而勤一世以尽心于文字间者,皆可悲也!

  东阳徐生,少从予学,为文章,稍稍见称于人。既去,而与群士试于礼部,得高第,由是知名。其文辞日进,如水涌而山出。予欲摧其盛气而勉其思也,故于其归,告以是言。然予固亦喜为文辞者,亦因以自警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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