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树

智药曾培植,携来西域船。高枝成宝盖,清影散诸天。

虞苑流阴远,唐朝得法先。自从卢祖悟,色相总非禅。

生卒年不详。济南(今属山东)人,隰城丞薛元暧妻,玄宗时人。有母仪美德,亲自训导子侄,后皆以文学知名,时人颇称誉之。林氏博涉五经,善属文能诗。所作篇章颇为时人所讽咏。事迹散见新、旧《唐书·薛播传》、《唐诗纪事》卷七八。《全唐诗》存诗1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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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法金针不许窥,笑他贫女织寒机。
谪仙曲奏调羹赐,之问诗成夺锦归。
论定会盼银信召,眷浓漫妒玉环肥。
溪边鸥鹭偷相语,只怕先生又下矶。
樱桃大如红乳,芍药开似巨觥。
不念蝶蜂苦雨,姑烦莺燕祈晴。
迟迟云鹤意,奋翅知有期。三秉纲纪局,累登清白资。
应怀青塘居,蕙草没前墀。旧月照秋水,废田留故陂。
至今高风在,为君吹桂枝。昨逢洞庭客,果得故人诗。
何异王内史,来招道林师。欲携山侣出,难与白云辞。

凉州遮莫小江南,桑葚虽鲜也未堪。解道谢公怀远略,已誇风味胜黄甘。

雪碗冰瓯淬笔锋,篇篇琢出玉玲珑。
鹤鸣远岫千林晓,鲸展洪涛万里雄。
暮雪寒梅吟思外,春风芳草梦魂中。
诗瓢行脚半天下,多谢先生棒喝功。
兰桡小小叶为船,荡漾红妆下锦川。
泪落清波君不见,秋风吹老并头莲。

巡鹾使者来何许,平干太守颜如土。敲扑卒吏血满堂,豸冠诟厉如虓虎。

卒吏附耳守再拜,事上礼仪聊具备。使者一笑回春阳,还朝荐尔真循良。

三年对小栏,花蘤见颜色。
红薇开已久,春风长先得。
素馨出南海,万里来商舶。
团团末利丛,繁香暑中拆。
余畦十数种,亦自尚风格。
念尔幽芳性,乞致多手植。
瑶草固微生,栽培子岂德。
别去重来看,犹使中情恻。
湖中冶师缑长弓,有如汉代陶安公。
七月七日与天通,朱雀飞来化青童。
且莫随仙踏飞鸿。
道人铁笛已在手,铁冠八柱凌乔嵩。
皇帝一统诛群凶,猛士干将无所庸。
还徼上青子,天上裨重瞳。
江心火电流赤虹,云凝雾结愁蟠龙。
春来风雨颠,未见风日好。
今朝风日好,美人在远道。
美人招未来,相思把瑶草。
长鸟舞春风,为我一颠倒。

独对疏窗暝色侵,幽居况味岁寒心。井泉近户邀停骑,街树过檐送噪禽。

把镜渐看双鬓短,抛书空坐一镫深。不忘薮泽雕笼里,庄舄由来总越吟。

太液柳垂丝,昭阳花满枝。
如何长信草,独是见春迟。

凤诏双函锦字芳,紫烟白石钓兰塘。閒来却向宫云望,香案前头绿鬓郎。

吾儒风味格坚顽,二氏而今亦慕酸。涓滴沾濡已如此,鼻容三斗故应难。

墨王亭畔荻芦删,放眼湖天旷莽间。渔艇远横衰草岸,人家低占夕阳山。

残香寂寂荷千顷,秋色年年柳几弯。却叹征车待明发,故园空得暂时还。

酿蜜波罗摘露香,倾来椰酒白于浆。相逢歧路无他赠,手捧槟榔劝客尝。

我老思为漫浪翁,暂来却恨去匆匆。
山头日色赤如血,照映川原草木红。

听说娑婆无量苦。死生总作轮回主。六贼操刀为伴侣。

同居住。何曾顷刻抛离去。

功德天和黑暗女。两人最是难相聚。有智主人俱不取。

依吾语。从今更莫登门户。

元度曾闻爱学顽,情同支遁共青山。长因结屋依云际,便拟禅心出世间。

坐石月窥人外白,枕流泉落梦初閒。雷峰尚有商量处,那得迟君一掩关。

  或有问于余曰:“诗何谓而作也?”余应之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以作也。”

  曰:“然则其所以教者,何也?”曰:“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馀也。心之所感有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惟圣人在上,则其所感者无不正,而其言皆足以为教。其或感之之杂,而所发不能无可择者,则上之人必思所以自反,而因有以劝惩之,是亦所以为教也。昔周盛时,上自郊庙朝廷,而下达于乡党闾巷,其言粹然无不出于正者。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至于列国之诗,则天子巡狩,亦必陈而观之,以行黜陟之典。降自昭、穆而后,寖以陵夷,至于东迁,而遂废不讲矣。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帝王劝惩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是则计之所以为者然也。”

  曰:“然则国风、雅、颂之体,其不同若是,何也?”曰:“吾闻之,凡诗之所闻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虽《周南》《召南》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故其发于言者,乐而不过于淫,哀而不及于伤,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自《邶》而下,则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而所谓先王之风者,于此焉变矣。若夫雅颂之篇,则皆成周之世,朝廷郊庙乐歌之词:其语和而庄,其义宽而密;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固所以为万世法程而不可易者也。至于雅之变者,亦皆一时贤人君子,闵时病俗之所为,而圣人取之。其忠厚恻怛之心,陈善闭邪之意,犹非后世能言之士所能及之。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

  曰:“然则其学之也,当奈何?”曰:“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于是乎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察之情性隐约之间,审之言行枢机之始,则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其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问者唯唯而退。余时方集《诗传》,固悉次是语以冠其篇云。

  淳熙四年丁酉冬十月戊子新安朱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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