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桥

洛阳宫阙照天地,四面山川无毒气。
谁令汉祖都秦关,从此奸雄转相炽。
  刘叉,唐代诗人。生卒年、字号、籍贯等均不详。活动在元和年代。他以“任气”著称,喜评论时人。韩愈善接天下士,他慕名前往,赋《冰柱》、《雪车》二诗,名出卢仝、孟郊二人之上。后因不满韩愈为谀墓之文,攫取其为墓铭所得之金而去,归齐鲁,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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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星辰著地明,散烧烟火宿天兵。
不关破贼须归奏,自趁新年贺太平。
今逢石上生,本自波中有。红艳秋风里,谁怜众芳后。
已烦谷水远相送,更得嵩峰遥见迎。
水碧峰青看未足,却愁前到洛阳城。
重来□□又成空,旧榜今无卧彩虹。
故国平嗟□瓦砾,新亭犹见湿青红。
雁随山远情无□,□与天穷势自通。
尽道鲈鱼寒不食,□□祗合在江东。
春风初开兮别君南浦,诔君輁轴兮冬又暮。
曾岁律之未改兮生死异路,吁嗟乎实斋兮有前修之风度。
瑟瑟僩僩兮凝然寒素,不忮不求兮未尝偭绳墨而改错。
视万马之奔逸兮敛组辔而独驻,安於一实兮岂斯世之足语。
天何赋之厚兮而夺之遽,何旅翣之未返兮合豺虎而哮呼。
凛世道之{鳄鱼换目}兮良士瞿瞿,想君一笑於冥兮豁然大悟。
山靡靡兮旁园,水潺潺兮在下。
付万事兮云空,颛一壑兮千古。

西风吹楚甸,四山净绿,万籁起秋声。捲帘当晚霁,倚遍阑干,惨恻望乡情。

柴桑旧菊,为谁犹擢金。愁他一江流水,衮衮向东倾。

凄清,天边孤雁,甚处飞来,到中庭落影。云路遥、归程难计,离恨空萦。

斜阳冉冉低乔木,但暝色、摇动檐楹。还又见、花间露滴瑶琼。

英彦乘时各有投,酬知晚出佐残刘。同心傥可关张并,替手难为费蒋俦。

狼狈东行思孝直,艰难上士得凉州。擎天孤柱终何济,遗恨悲凉泪不收。

海虞山色黯然收,夕照苍茫月一钩。拂水乍倾红豆萎,岂宜重问绛云楼。

培风鸟瞰只神游,闹罢琼枝又恁愁。
莫负心期飘泊路,岂知身锁静安楼。
形骸托与自然寄,泥壤终将分子留。
宁垦良田三百亩,不教堆起一坟丘。
岳阳城头望湘浦,芳草垂杨迷古渡。
晴岚霏白夕阳红,渺渺江村天欲暮。
渔家茅屋住汀洲,罢钓归来稳系舟。
自念生涯在网罟,临风高挂向船头。
出水鲜鳞杂紫蟹,垆头有酒还堪买。
东邻西舍当此时,欢笑声余歌款乃。
豚鱼吹浪白连天,隔江贾客促归船。
余光远映双凫外,残影半落孤鸿边。
湖上高楼云外起,下瞰湖湘千百里。
凭高一望楚天低,云树苍苍暮山紫。

落叶掩萧关,幽禽自往还。窗分遥岫绿,人共白云閒。

秋老诗怀减,囊空酒兴悭。祇馀双管在,长写米家山。

良农望岁一年中,天遣琼瑶报屡丰。负郭愧无三亩托,巡檐喜与万家同。

光阴易度间窗马,乡信犹传在野鸿。粳稻东南财赋地,可怜横潦尚酸风。

我行欲何之,千里寻胶漆。长葭历渚生,疏蒲缘岸出。

袅袅能随风,离离堪度日。客思已飘荡,相思复非一。

未得幸殷勤,先作数行泣。

西郭维舟水满津,从容郑圃得寻真。
蓬莱路隔人间世,桃李花开劫后春。
风雨或闻鲛杼响,弦歌曾与草堂邻。
交游不忝羊求辈,岁晚相期迹未尘。

流水淙淙石齿齿,满庭云气欲模糊。白鸥溪上秋多少,黄叶山中路有无。

十月雨深渔屋破,三江风急野航孤。年来难觅幽居处,空向晴窗看画图。

年少相看自辈流,深知惟喜旧交游。休言白发惟差老,只恐朱颜次第秋。

欢笑且从今日起,功名能有几人酬。逍遥不必分高下,凫雁翩翩芦苇洲。

粤从动静极互根,裂为二气分五行。
未有二气先有理,理与气合人物生。
人惟禀得天地气,故为耳目形口鼻。
人惟禀得气之理,故为仁义为礼智。
气为人形理为心,同是水木火土金。
今人问气不问理,茫茫只向天外寻。
人而不仁木已死,不须更论败在子。
人而薄义金已伤,如何却说生在巳。
无礼无智水火灭,不忠不信土气绝。
人于心上斩了根,是气安从有萌蘖。
出门一笑逢星翁,谈天议论迥不同。
皂帽辽东客,青门汉代瓜。
宁知汴水上,更有野人家。
巾服临秋换,壶觞自远赊。
闲身与逸兴,并向物情夸。
蝉歇还惊络纬鸣,秋风忽已动江城。
山窗寂寂无眠夜,梧落芭蕉听雨声。

  汉兴七十有八载,德茂存乎六世,威武纷纭,湛恩汪濊,群生澍濡,洋溢乎方外。于是乃命使西征,随流而攘,风之所被,罔不披靡。因朝冉从駹,定筰存邛,略斯榆,举苞满,结轨还辕,东乡将报,至于成都。

  耆老大夫荐绅先生之徒二十有七人,俨然造焉。辞毕,因进曰:“盖闻天子之于夷狄也,其义羁縻勿绝而已。今罢三郡之士,通夜郎之途,三年于兹而功不竟,士卒劳倦,万民不赡;今又接以西夷,百姓力屈,恐不能卒业,此亦使者之累也,窃为左右患之。且夫邛、筰、西僰之与中国并也,历年兹多不可记已。仁者不以德来,强者不以力并,意者其殆不可乎!今割齐民以附夷狄,弊所恃以事无用。鄙人固陋,不识所谓。”

  使者曰:“乌谓此邪”!必若所云,则是蜀不变服而巴不化俗也。余尚恶闻若说。然斯事体大,固非观者之所觏也。余之行急,其详不可闻已。请为大夫粗陈其略:

  盖世必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有非常之功。非常者,固常人之所异也。故曰非常之原,黎民惧焉;及臻厥成,天下晏如也。昔者洪水沸出,泛滥衍溢,人民登降移徙,崎岖而不安。夏后氏戚之,及堙洪水,决江疏河,洒沉赡菑,东归之于海,而天下永宁。当斯之勤,岂唯民哉?心烦于虑而身亲其劳,躬胝无胈,肤不生毛,故休烈显乎无穷,声称浃乎于兹。

  且夫贤君之践位也,岂特委琐握龊,拘文牵俗,循诵习传,当世取说云尔哉!必将崇论闳议,创业垂统,为万世规。故驰鹜乎兼容并包,而勤思乎参天贰地。且《诗》不云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是以六合之内,八方之外,浸浔衍溢,怀生之物有不浸润于泽者,贤君耻之。今封疆之内,冠带之伦,咸获嘉祉,靡有阙遗矣。而夷狄殊俗之国,辽接异党之地,舟舆不通,人迹罕至,政教未加,流风犹微。内之则犯义侵礼于边境,外之则邪行横作,放弑其上,君臣易位,尊卑失序,父兄不辜,幼孤为奴,系累号泣,内向而怨,曰:‘盖闻中国有至仁焉,德洋而恩普,物靡不得其所,今独曷为遗己!’举踵恩慕,若枯旱之望雨。盭夫为之垂涕,况乎上圣,又恶能已?故北出师以讨强胡,南驰使以诮劲越。四面风德,二方之君鳞集仰流,愿得受号者以亿计。故乃关沫若,徼牂牁,镂灵山,梁孙原。创道德之途,垂仁义之统。将博恩广施,远抚长驾,使疏逖不闭,阻深暗昧,得耀乎光明,以偃甲兵于此,而息诛伐于彼。遐迩一体,中外褆福,不亦康乎?夫拯民于沉溺,奉至尊之休德,反衰世之陵迟,继周氏之绝业,斯乃天子之急务也。百姓虽劳,又恶可以已哉?

  “且夫王事固未有不始于忧勤,而终于佚乐者也。然则受命之符合在于此矣。方将增泰山之封,加梁父之事,鸣和鸾,扬乐颂,上咸五,下登三。观者未睹指,闻者未闻音,犹鹪明已翔乎寥廓,而罗者犹视乎薮泽。悲夫!”

  于是诸大夫芒然其所怀来,而失阙所以进,喟然并称曰:“允哉汉德,此鄙人之所愿闻也。百姓虽怠,请以身先之。”敞罔靡徙,因迁延而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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