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对月怀湖外亲友

众壑敛新雨,孤舟增暮寒。巫山今夜月,湘水几人看。

不得临湖醉,惟愁下峡难。双鱼凭寄远,尺素劝加餐。

(约公元一一二0年前后在世)字德容,渔阳(治所在今天天津蓟县)人。生卒年均不详,辽时南渡,约金太祖天辅中前后在世。仕宋为武陵守。金建国,理索北归,官秘书省著作郎。善书画,工诗宇文虚中颇激赏之。元好问称:“其文笔字画,皆有前辈风调,宇文(虚中)大学士甚赏之。”(《中州集》)斛著有南游、北归等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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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烛年行尽,铜史漏犹长。池冷凝宵冻,庭寒积曙霜。
兰心未动色,梅馆欲含芳。裴回临岁晚,顾步伫春光。

将帅门庭喜见人,只看行止早堪亲。军人事业离群久,帐下谋猷触类新。

东土别怀事有恨,西都归思已无尘。故园未许閒游日,丹凤重飞不到春。

仙芽龙水办头纲,百草山中不敢香。表进得陪华使拜,贡馀遣饷守臣尝。

拟思苦口陈忠谏,可但饴茶献上方。分我清风生两腋,惜无文字只枯肠。

饱食官吏不深思,务求新巧日孳孳。
不知均是圃中物,迁远而近盖其私。
妇道始衷终,宁过三者从。
髧髦维我特,蓬首为谁容。
但识同心处,宁拘异域封。
坛前两溪水,昼夜自溶溶。

看山钓水远辞氛,荣辱升沈寂不闻。浊酒一瓢留客醉,芳花几树许人分。

竹林群从多能赋,芹泮诸儒每过门。膝下有儿今白发,犹将老泪洒孤坟。

听咨告,小事要君知。万事苦求终害己,得便宜处落便宜。

伶俐不如痴。

真休炼,心外莫行持。只具眼前为见在,自然烦恼不相随。

步步入无为。

七里香风远,山礬满路开。
野生人所贱,移动却难栽。

新柳月痕初坠,恨春鸟、催人起。想盟言、花片随波逝,欲住也、留无计,欲去也、留无计。

印旧添新衣上泪,左右拚憔悴。问九峰、桃李曾开未?

人远也,书难寄,春尽也,愁难寄。

林花倒影落清池,池面春波泛绿漪。
更筑小桥亭上去,便成家世授书圯。
席箕风起雁声秋,陇水边沙满目愁。
三会五更欲吹尽,不知凡白几人头。
烟收湘渚秋江静,蕉花露泣愁红。五云双鹤去无踪。几回魂断,凝望向长空。
翠竹暗留珠泪怨,闲调宝瑟波中。花鬟月鬓绿云重。古祠深殿,香冷雨和风。

村村鼓笛乐秋成,露未凝霜水未冰。无赖酒家偏罔利,隔年早挂上元灯。

柳暗莺帘,雨飞花幔,鹤头催渡桑乾。墨庄万卷,杖藜何处寻欢。

早见荼蘼压架,画栏已不是春寒。莫岑寂,看蜀江笺纸,绵竹题残。

忽漫相逢是别,软红尘京洛,古调谁弹。灯船节近,箫鼓烟月吹还。

隔浦酒人都散,閒云一抹旧钟山。更须记,曲桥流水,门掩松间。

空门不肯出,
投窗也大痴。
百年钻故纸,
何日出头时。
西山有薇,美人不移。
西山无薇,美人不归。
采薇采薇,山是人非。
薇满西山,不生夷齐。

柔红浅绿逞娇姿,小女妆成窥入时。双笑春风双醉露,未应名字唤将离。

青溪第宅鬭鲜妍,最是江家宅可怜。
路上行人争指处,桥边遗迹尚依然。
南冠辞住长安日,北客归来建邺年。
惜此屋庐还似旧,不知曾读黍离篇。

晓向高楼凝望。远树枝枝红酿。睡起眼朦胧,道是芙蓉初放。

霜降。霜降。那是丹枫江上。

  晋平公使叔誉于周,见太子晋而与之言。五称而三穷,逡巡而退,其言不遂。归告公曰:“太子晋行年十五,而臣弗能与言。君请归声就、复与田,若不反,及有天下,将以为诛。”平公将归之,师旷不可,曰:“请使瞑臣往,与之言,若能幪予,反而复之。”

  师旷见太子,称曰:“吾闻王子之语,高于泰山,夜寝不寐,昼居不安,不远长道,而求一言。”

  王子应之曰:“吾闻太师将来,甚喜而又惧。吾年甚少,见子而慑,尽忘吾度。”

  师旷曰:“吾闻王子,古之君子,甚成不骄,自晋如周,行不知劳。”

  王子应之曰:“古之君子,其行至慎,委积施关,道路无限,百姓悦之,相将而远,远人来欢,视道如咫。”

  师旷告善。又称曰:“宣辨名命,异姓恶方。王侯君公,何以为尊,何以为上?”

  王子应之曰:“人生而重丈夫,谓之胄子;胄子成人,能治上官,谓之士;士率众时作,谓之伯;伯能移善于众,与百姓同,谓之公;公能树名生物,与天道俱,谓之侯;侯能成群,谓之君;君有广德,分任诸侯而敦信,曰予一人;善至于四海,曰天子;达于四荒,曰天王。四荒至,莫有怨訾,乃登为帝。”

  师旷罄然。又称曰:“温恭敦敏,方德不改,开物于初,下学以起,尚登帝臣,乃参天子,自古而谁?”

  王子应之曰:“穆穆虞舜,明明赫赫,立义治律,万物皆作,分均天财,万物熙熙,非舜而谁能?”

  师旷告善,又称曰:“古之君子,其行可则,由舜而下,其孰有广德?”

  王子应之曰:“如舜者天,舜居其所,以利天下,奉翼远人,皆得己仁,此之谓天;如禹者圣,劳而不居,以利天下,好与不好取,必度其正,是谓之圣;如文王者,其大道仁,其小道惠,三分天下而有其二,敬人无方,服事于商,既有其众,而返失其身,此之谓仁;如武王者义,杀一人而以利天下,异姓同姓,各得其所,是之谓义。”

  师旷束躅其足,曰:“善哉,善哉!”

  王子曰:“太师何举足骤?”

  师旷曰:“天寒足跔,是以数也。”

  王子曰:“请入坐。”遂敷席注瑟。师旷歌《无射》,曰:“国诚宁矣,远人来观,修义经矣,好乐无荒。”乃注瑟于王子,王子歌《峤》曰:“何自南极,至于北极?绝境越国,弗愁道远?”

  师旷蹶然起,曰:“瞑臣请归。”

  王子赐之乘车四马,曰:“太师亦善御之?”

  师旷对曰:“御,吾未之学也。”

  王子曰:“汝不为夫《诗》?《诗》云:‘马之刚矣,辔之柔矣。马亦不刚,辔亦不柔。志气麃麃,取予不疑。’以是御之。”

  师旷对曰:“瞑臣无见,为人辩也,唯耳之恃,而耳又寡闻而易穷。王子,汝将为天下宗乎?”

  王子曰:“太师何汝戏我乎?自太昊以下,至于尧、舜、禹,未有一姓而再有天下者。吾闻汝知人年之长短,告吾。”

  师旷对曰:“汝声清汗,汝色赤白,火色不寿。”

  王子曰:“然。吾后三年,将上宾于帝所,汝慎无言,殃将及汝。”

  师旷归,未及三年,告死者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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