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舜生于姚丘兮,地近夷而居东。母握登感天瑞兮,漾祥光于大虹。
历山其所耕稼兮,陶渔皆有遗迹。二女降于妫汭兮,百官备而景从。
大禹巡于釜山兮,会群臣而计功。执玉帛者万国兮,戮后至之防风。
托菲饮以名泉兮,凿了溪而宅土。发金简于石匮兮,藏秘图于山中。
望邑名夫虞姚兮,山灵护夫禹穴。俨庙貌于千古兮,遗化被于无穷。
繄帝王之所在兮,宜风俗之近古。习孝悌与勤俭兮,亦好逊而上忠。
客曰于戏大哉兮,又何可以比隆。然有为者亦若是兮,岂无与舜禹之事同。
乡枌生也晚,岭外偶同寅。齿我子侄行,情如兄弟亲。
不嫌同幕辩,要作一州春。满涧多题字,回头更怆神。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