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州闻刘易入终南山

神骥渴死追无踪,离娄眩目迷虚空。
九衢懽游尚故处,一日忽在终南峰。
附势趋权徒扰扰,生歌死哭何匆匆。
人间万事既能了,莫教声誉过关东。

尹洙(1001~1047年),字师鲁,河南府洛阳(今河南洛阳市)人。北宋时期大臣、散文家。天圣二年,考中进士,授正平主簿,迁河南户曹,选为馆阁校勘,迁太子中允。交好范仲淹,累贬经略判官。后期,迁右司谏、渭州知州、兼领泾原路经略公事,因事再贬均州酒税。庆历七年,去世,私谥河南先生。提倡古文运动,著有《河南先生文集》、《五代春秋》等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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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向南台见,秋霖洗涤馀。出逢危叶落,静看众峰疏。
冷露常时有,禅窗此夜虚。相思聊怅望,润气遍衣初。
青阳三巳日,佳气九城中。
洛饮传周俗,溱诗载郑风。
停轮浮桂醑,解袂泛兰丛。
选胜开慈宴,多欢组绶同。

蛮笺攲斜落杰句,清似秋月横蛾眉。口中雌黄盖天下,聊欲教我烦新诗。

日日不离山,爱山终不厌。因地端有来,及此若尚欠。

当轩出巑屼,昏膜遽效砭。枝撑檐楹窄,明灭烟云暂。

幽禽时一鸣,隐约隔天堑。早闻群玉峰,世境未易占。

却应三昧力,易致兹可验。便拟绝高深,两足恐不赡。

幻化浪攀缘,胶扰窘囊槛。会须揖清风,方暑对枕簟。

殿阁无为日,朝廷有道时。椒浮重酝酒,花发万年枝。

我阅世界大地图,罗浮一点乃在南岭之南隅。神禹伯益导焚所未到,发见乃始汉家使者中大夫。

二千馀年在世界,为山主者仙之儒。洞天福地收不尽,许容黄面瞿昙徒。

霸者之宫贼巢穴,仙山时亦遭点污。游人迁客更多事,往往镌刻伤山肤。

沉迷诗酒发幻想,或突神女搪仙姑。梅花无言翠羽笑,梦中彼美颜何姝?

天公应悔蓬莱割左股,隳落欲界非仙都。迩来仙人所治地益窄,堑山跨海来群胡。

各思圈地逞势力,此邦多宝尤觊觎。此时傥有豪杰出,岂能揖让无征诛!

此时若作厌世想,纵成仙去胡为乎?潘生昔游半球万里路,海山看尽呼归桴。

中间锡兰岛上逢佛睡,一任释种为人奴。佛犹如此仙可想,但有沉醉醪何酥。

仙人醉生佛梦死,世间学者宁非愚。留名山石石且枯,岂有丹青能不逾?

人生若作千秋万岁想,固应自立昂藏躯。黄河、扬子、珠江判流域,文明之运方南趋。

天道由来后起胜,以中證外原非诬。但须世界有豪杰,太极虽倒人能扶。

南界之山走百粤,如罗浮者雄非粗。奇峰四百瀑九百,慎勿但作诗人娱。

上有神桂下有湖,洞中仙蝶不可呼。题君此图正风雨,想见罗浮离合云模糊。

门萝登峻岭,级石上荒祠。雪阻南迁路,云停北望时。

文衰真有作,道丧已前知。千载经行地,高山空尔思。

老矣求田鱼稻乡,儿孙常要在余旁。提篮买菜须灵照,举案齐眉只孟光。

医国有方三折臂,扣关无路九回肠。紫芝白发秋风里,怅望商山绮与黄。

扬州小杜。枉把惜花新什赋。叶已成阴。孤负寻春一片心。

宵凉梦杳。月影苍茫星影小。不怨嫦娥。只怪瑶台风露多。

黄昏雪打窗,夜雨破幽梦。晨光逗檐花,霁色晃池冻。

老木惊向荣,好鸟发微哢。草根露纤芒,虫声试群哄。

空畦土匀酥,侧涧泉流湩。腊尽杀气衰,春归生理共。

人情自多端,天意皆曲中。悬知造物公,未厌萌区众。

艰难重时节,俯仰疲迎送。心闲数造化,骨寒遭鬼弄。

那惊梅柳新,但饱藜藿供。行须过田家,泥饮空社瓮。

三月六日好天气,临平湖上酒船开。青山如凿自高下,白云不收时去来。

道上看花多踯躅,林间伐木到杨梅。如何也趁西风燕,远过钱塘又一回。

戏马台前,采花篱下,问岁华、还是重九。恰归来、南山翠色依旧。帘栊昨夜听风雨,都不似、登临时候。一片宋玉情怀,十分卫郎清瘦。
红萸佩、空对酒。砧杵动微寒,暗欺罗袖。秋已无多,早是败荷衰柳。强整帽檐欹侧,曾经向、天涯搔首。几回忆,故国莼鲈,霜前雁後。

夕阳暝前山,迢递出深谷。引领望青林,纡径凡百曲。

石尽泉声小,秋高山气肃。行行得古寺,历历见乔木。

月出僧未归,林深鸟先宿。山门不见人,凉露下修竹。

数声离雁下寒汀,世事相看散野萍。入水苦匏思共济,望秋蒲柳感先零。

忧心满似将圆月,旅鬓疏同避晓星。独洁糈粻候槎影,美人空自隔沧溟。

憔悴碧云寺,高台半已倾。有形皆佛累,不坏是泉声。

旧表何人冢,丰碑上相名。凭阑发三叹,僧茗照颜清。

圣朝存象法,古寺复闻钟。花引山门路,云封野殿松。

高斋谈静理,远屿淡秋容。日暮还携杖,月明林外峰。

萍迹来京阙,逾涯辱意隆。
剧谈销客气,终月坐春风。
岂谓十旬别,俄成千岁终。
哀哉不复见,天阔恨无穷。

茂叔尝云,汝乃是、花之君子。看几朵、绿茎翠盖,亭亭幽渚。

折取一枝聊作供,辘轳新挽银床水。问画图、相向却何人,难相拟。

记前日,香含蕊。忽数瓣,红飘几。想来时憔悴,落时容易。

千古奇冤曾未雪,六郎有猊何堪比。喜山翁、赋得一行诗,为君洗。

  柳先生曰:越人少恩,生男女,必货视之。自毁齿以上,父兄鬻卖以觊其利。不足,则取他室,束缚钳梏之,至有须鬣者,力不胜,皆屈为僮。当道相贼杀以为俗。幸得壮大,则缚取幺弱者,汉官因以为己利,苟得僮,恣所为不问。以是越中户口滋耗,少得自脱。惟童区寄以十一岁胜,斯亦奇矣。桂部从事杜周士为余言之。

  童寄者,柳州荛牧儿也。行牧且荛,二豪贼劫持反接,布囊其口。去逾四十里之虚所卖之。寄伪儿啼,恐栗,为儿恒状,贼易之,对饮,酒醉。一人去为市,一人卧,植刃道上。童微伺其睡,以缚背刃,力下上,得绝,因取刃杀之。逃未及远,市者还,得童,大骇,将杀童。遽曰:“为两郎僮,孰若为一郎僮耶?彼不我恩也。郎诚见完与恩,无所不可。”市者良久计曰:“与其杀是僮,孰若卖之?与其卖而分,孰若吾得专焉?幸而杀彼,甚善。”即藏其尸,持童抵主人所。愈束缚,牢甚。夜半,童自转 ,以缚即炉火烧绝之,虽疮手勿惮;复取刃杀市者。因大号,一虚皆惊。童曰:“我区氏儿也,不当为僮。贼二人得我,我幸皆杀之矣!愿以闻于官。”

  虚吏白州,州白大府。大府召视儿,幼愿耳。刺史颜证奇之,留为小吏,不肯。与衣裳,吏护还之乡。乡之行劫缚者,侧目莫敢过其门。皆曰:“是儿少秦武阳二岁,而讨杀二豪,岂可近耶!”


常苦沙崩损药栏,也从江槛落风湍。

新松恨不高千尺,恶竹应须斩万竿。

生理只凭黄阁老,衰颜欲付紫金丹。

三年奔走空皮骨,信有人间行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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