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草草南归伯生秘监方晨赴经筵驰诗见别舟中次韵俟便答寄兼简伯庸赞善

讲经《白虎论》,载笔承明入。此事岂在予,鹓鸾正高集。

乞身去江湖,幸矣归期及。于何君子心,缱缱念朋习。

新诗比绣段,重赠当珍袭。因怜菅蒯材,分寸强纫缉。

赖承廷凤辉,庶遂谷驹絷。皇猷待润色,在治时所急。

服惟絺会明,基藉台莱立。斯文仗公等,别袂不须执。

柳贯(1270年8月18日—1342年12月7日),字道传,婺州浦江人,元代著名文学家、诗人、哲学家、教育家、书画家。博学多通,为文沉郁春容,工于书法,精于鉴赏古物和书画,经史、百氏、数术、方技、释道之书,无不贯通。官至翰林待制,兼国史院编修,与元代散文家虞集、揭傒斯、黄溍并称“儒林四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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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驴冲雪度松林,齧石溪流有令音。旋摘白云濡燥吻,更参黄檗印初心。

岚开复岭云千叠,冻合浮图玉数寻。一梦经年归去好,宦情全薄此情深。

古来贤达士,驰鹜唯群书。非礼誓弗习,违道无与居。
儒家若迂阔,遂将世情疏。吾友嗣世德,古风蔼有馀。
幸遇汉文皇,握兰佩金鱼。俯视长沙赋,凄凄将焉如。
瀑布之水源何来。
划然下裂长峰开.下士目骇自天落。
绝顶乃有千盘回。
青山断缺耸双剑,元气直泻岩头摧。
飞流已出不肯下,一线中折分潆洄。
隐现数折蓄精锐,失势一落如奔雷。
跳波乱击潭水立,怪物潜伏宁髻 。
音声顷刻逐千变,万马赴敌金鼙催。
天光半壁照空谷,此地万古无阴霾。
  积雪挂千仞,山中猿鹤犹惊猜。
银花下散布水台,混沌凿破山根隈。
擘窠大字洗不尽,铁画满地镌青苔。
太白已往老坡死,我辈且乏徐凝才。
恶诗走笔不敢写,册亭煮汲烧松钗。
来朝竹杖青芒,凌风踏碎烟云堆。
飞泉三叠绝倚旁,坐观一洗尘氛怀。

绾结同心绶带宜。合欢消息好春时。妍风怀袖美人贻。

容易彩毫消玉腕,何如翠羽恋琼枝。白头犹自说相思。

凛凛清献公,盛德世所仪。
当年章贡治,去止琴鹤随。
于水取廉泉,于人识濂溪。
廉泉水之清,濂溪道之师。
斯濂愿力学,彼廉犹可为。
追想京都全盛日,蓬弧初记生时。朝来朱绂照庭闱。谁知衰谢老,还有宁馨儿。
休记绂田生美玉,举杯听取歌词。年方强仕未应迟。高风轻借便,一鹗看横飞。
近社喜连晴,林风和仲月。
清霜滞秀姿,偃卧淡怡悦。
林冥钟尽迟,池平草初茁。
溪岚散喧濑,浦树春荣发。
淹抱非世徒,遐踪睇高洁。
阳冈栖白云,偃息孤怀惙。
幻迹信萍踪,虚衿皎冰雪。

晷景馀三日,忧愁尽一年。酒侵新岁熟,花待故枝妍。

邻里多遗馈,庖厨有盛烟。拥炉风雪顺,春意欲相先。

武林画史沈青门,把兔申藤善写生。何事胭脂鲜若此,一天露水带昆明。

雪霁天高列宿稀,重城春色渐霏微。佩声多在苍龙阙,仗影徐分綵凤旂。

汉辇初移迎日上,虞韶迭奏遏云飞。侍臣谁擅扬雄赋,惊见新词出琐闱。

四十已过五十来,白日一半夜相催。
劝君秉烛须秉烛,七十光阴能几回?西邻昨夜哭暴卒,东家今日悲免官。
今日不知来日事,人生可放酒杯干?徐家园里野莺啼,张家楼头客燕酒。
千金买宅作邮传,何处高桓大字题?铁笛道人已倦游,暮年懒上玉墀头。
只欲浮家苕霅上,小娃子夜唱潮州。
小娃家住白蘋洲,只唱舍郎如莫愁。
风波不到鸳鸯浦,承恩曷用沙棠舟?

好山如许未登临,少待春和再一寻。胜迹图成从笔注,幽怀写出当诗吟。

亦知积冷芳华晚,敢道随年阅历深。海上云飞将作雪,清光映彻本来心。

题诗洒墨江东驿,笔力犹能挽怒涛。飞骑将军朝出猎,打门县吏夜催徭。

天高路远心如水,夜永愁多独过桥。却忆玉堂诸学士,凤池东畔佩声遥。

银蟾初上海天晴,一色玻璃万里明。绛阙夜凉来凤翥,瑶台风细听鸾笙。

兔从玉界光中现,人向虹桥影里行。坐久露华清入骨,恍疑今夜在蓬瀛。

身是城边卖花叟,卖花归来即买酒。曲巷朱门声婉转,春风作伴蜂声满。

家家有花花未开,春风先到我家来。劝君买花须少年,劝君莫惜买花钱。

卖花老叟年年在,买花年年时时改。昨日少年今日老,君不见担上花开可常好。

枯杭形容七十余,见人无力出禅居。
萧然丈室常扃户,一炷清香万虑除。

非弓非镜亦非梳,二十还同一十初。借问嫦娥蚀多少,三分已蚀一分馀。

停舟聊小憩,散步野堤边。独树下归鸟,寒江多晚烟。

坡头僧斸药,渡口客呼船。知是仙源路,风光别一天。

  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而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徒,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渍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有淮南,淮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溪旁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淝,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想其葭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尚有居溪旁者。

  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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