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崔邠拾遗

皎洁无瑕清玉壶,晓乘华幰向天衢。石建每闻宗谨孝,
刘歆不敢衒师儒。谏修郊庙开宸虑,议按休征浅瑞图。
今日攀车复何者,辕门垂白一愚夫。
卢纶
卢纶(739年—799年),字允言,河中蒲州(今山西永济县)人。唐代诗人,大历十才子之一。唐玄宗天宝末年举进士,遇乱不第;唐代宗朝又应举, 屡试不第。大历六年,经宰相元载举荐,授阌乡尉;后由宰相王缙荐为集贤学士,秘书省校书郎,升监察御史。出为陕州户曹、河南密县令。之后元载、王缙获罪,遭到牵连。唐德宗朝,复为昭应县令,出任河中元帅浑瑊府判官,官至检校户部郎中。不久去世。著有《卢户部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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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飞暝林,对酒伤春心。流年催素发,不觉映华簪。
垂老遇知己,酬恩看寸阴。如何紫芝客,相忆白云深。
十三妮子绿窗中。
清洛带芝田,东流入大川。舟轻水复急,别望杳如仙。
细草生春岸,明霞散早天。送君唯一曲,当是白华篇。
磊落金盘荐糟蟹,纤柔玉指破霜柑。
晚来侧侧清寒,冻云万里回飞鸟。故园梦断,单于吹罢,房栊易晓。西帝神游,万妃缟袂,相看一笑。泛扁舟乘兴,蹇驴觅句,山阴曲、霸陵道。
舞态随风窈窕。任穿帘、儿童休扫。洛阳高卧,萧条门巷,悄无人到。供断诗愁,夜窗还共,陈编相照。念寒梅映水,匀妆弄粉,与谁争好。
摧残枯木倚寒林,几度逢春不变心。
樵客见之犹不采,郢人何事苦追寻。

锦水东流碧,波荡双鸳鸯。雄巢汉宫树,雌弄秦草芳。

相如去蜀谒武帝,赤车驷马生辉光。一朝再览大人作,万乘忽欲凌云翔。

闻道阿娇失恩宠,千金买赋要君王。相如不忆贫贱日,官高金多聘私室。

茂陵姝子皆见求,文君欢爱从此毕。泪如双泉水,行堕紫罗襟。

五起鸡三唱,清晨白头吟。长吁不整绿云鬓,仰诉青天哀怨深。

城崩杞梁妻,谁道土无心。东流不作西归水,落花辞枝羞故林。

头上玉燕钗,是妾嫁时物。赠君表相思,罗袖幸时拂。

莫卷龙须席,从他生网丝。且留琥珀枕,还有梦来时。

鹔鹴裘在锦屏上,自君一挂无由披。妾有秦楼镜,照心胜照井。

愿持照新人,双对可怜影。覆水却收不满杯,相如还谢文君回。

古来得意不相负,祗今惟有青陵台。

南海黄茅瘴,不死成和尚。
老去无心世事轻,但从景物略关情。
晓看雁阵惊秋晚,夜听鹤声知月明。
石鼎煮茶论水品,土墙题字记花名。
出门更自有真乐,閒向通衢稳步行。

圜桥词翰妙无穷,快写平生磊落胸。下榻清风延孺子,高楼豪气卧元龙。

关山梦隔云千里,雨露恩流天九重。又佩江南文印去,秋红一路正芙蓉。

家园嗟寂寞,客计转疏迂。
事失非关酒,身贫不为儒。
功名余破楮,风雨漫长途。
对景成何用?高谈却壮图。
绕屋树森森,多栖紫阁禽。暂过当永夜,微得话前心。
入楚行应远,经湘恨必深。那堪对寒烛,更赋别离吟。
买得一片田,济源花洞前。千里石壁坼,一条流泌泉。
青松盘樛枝,森森上插青冥天。枝上有□猿,
宿处近鹤巢,清唳孤吟声相交。月轮下射空洞响,
丝篁成韵风萧萧。我心尘外心,爱此尘外物。
欲结尘外交,苦无尘外骨。泌泉有冰公,心静见真佛。
可结尘外交,占此松与月。
传消寄息。咫尺远如千里隔。欲见无由。惹起新愁与旧愁。情怀如醉。敧枕连宵终不寐。无奈相思。此恨凭谁说与伊。

新桥老叟七十七,白发蓬松面黧黑。一儿已死孙早孤,出外萍飘觅衣食。

伶仃孤苦迫衰年,活计惟存半亩田。去年种瓜收倍利,今年种瓜瓜脱蒂。

火云覆地如炉烘,讹言上天降赤龙。此翁担水新桥畔,曲背辛勤手浇灌。

黄尘扑面恶热侵,力尽心忧魂倏断。噫嘘欷,此翁可怜不惜命,半亩瓜田竟身殉。

小径泥封竹,虚堂石挂萝。病愁宾客满,贫觉子孙多。

丘壑聊如此,兵戈奈尔何。平生几种意,今日慎风波。

风沙弹剑阅河山,朝暮长征未解颜。怀古酒杯浇赵土,封侯壮骨梦榆关。

萧萧寒水荆轲别,莽莽燕台乐毅还。已感苍凉千古事,更堪摇落百年间。

回忆芸窗话曲衷,十年离合辄西东。身非綵凤随云翥,心与秋葵向日同。

翠袖尚留新泪渍,征衣犹记旧裁工。谋生销尽轮蹄铁,幸有文章盖世雄。

君看如弦死道边,由来忠鲠世人捐。剑除佞士朱狂直,笏击奸臣顾少连。

莫以古人蕲薄俗,空嗟膏轴运方穿。齿牙枉插于菟口,见说官家废料钱。

  轼启:五月末,舍弟来,得手书,劳问甚厚。日欲裁谢,因循至今。递中复辱教,感愧益甚。比日履兹初寒,起居何如。

  轼寓居粗遣。但舍弟初到筠州,即丧一女子,而轼亦丧一老乳母,悼念未衰,又得乡信,堂兄中舍九月中逝去。异乡衰病,触目凄感,念人命脆弱如此。又承见喻中间得疾不轻,且喜复健。

  吾侪渐衰,不可复作少年调度,当速用道书方士之言,厚自养炼。谪居无事,颇窥其一二。已借得本州天庆观道堂三间,冬至后,当入此室,四十九日乃出。自非废放,安得就此?太虚他日一为仕宦所縻,欲求四十九日闲,岂可复得耶?当及今为之,但择平时所谓简要易行者,日夜为之,寝食之外,不治他事。但满此期,根本立矣。此后纵复出从人事,事已则心返,自不能废矣。此书到日,恐已不及,然亦不须用冬至也。

  寄示诗文,皆超然胜绝,娓娓焉来逼人矣。如我辈亦不劳逼也。太虚未免求禄仕,方应举求之,应举不可必。窃为君谋,宜多著书,如所示《论兵》及《盗贼》等数篇,但似此得数十首,皆卓然有可用之实者,不须及时事也。但旋作此书,亦不可废应举。此书若成,聊复相示,当有知君者,想喻此意也。

  公择近过此,相聚数日,说太虚不离口。莘老未尝得书,知未暇通问。程公辟须其子履中哀词,轼本自求作,今岂可食言。但得罪以来,不复作文字,自持颇严,若复一作,则决坏藩墙,今后仍复衮衮多言矣。

  初到黄,廪入既绝,人口不少,私甚忧之,但痛自节俭,日用不得过百五十。每月朔,便取四千五百钱,断为三十块,挂屋梁上,平旦,用画叉挑取一块,即藏去叉,仍以大竹筒别贮用不尽者,以待宾客,此贾耘老法也。度囊中尚可支一岁有余,至时别作经画,水到渠成,不须顾虑,以此胸中都无一事。

  所居对岸武昌,山水佳绝。有蜀人王生在邑中,往往为风涛所隔,不能即归,则王生能为杀鸡炊黍,至数日不厌。又有潘生者,作酒店樊口,棹小舟径至店下,村酒亦自醇酽。柑桔椑柿极多,大芋长尺余,不减蜀中。外县米斗二十,有水路可致。羊肉如北方,猪牛獐鹿如土,鱼蟹不论钱。岐亭监酒胡定之,载书万卷随行,喜借人看。黄州曹官数人,皆家善庖馔,喜作会。太虚视此数事,吾事岂不既济矣乎!欲与太虚言者无穷,但纸尽耳。展读至此,想见掀髯一笑也。

  子骏固吾所畏,其子亦可喜,曾与相见否?此中有黄冈少府张舜臣者,其兄尧臣,皆云与太虚相熟。儿子每蒙批问,适会葬老乳母,今勾当作坟,未暇拜书。晚岁苦寒,惟万万自重。李端叔一书,托为达之。夜中微被酒,书不成字,不罪不罪!不宣。轼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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