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土和倦游情这样的词是典型的羁旅思乡的象征。连续三首诗,诗人多次运用百年和千里这样的时间和空间交织进行的搭配,使得愁绪不仅仅弥漫在纸页上,更是充斥在整个空间里,并且随着第四维时间的推移更加的浓重。仿佛我们回到了那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看到诗人的衣带正飘动,感觉到诗人的思绪刚刚开始。百年,和千里,又运用的夸张的手法,洪造得了氛围。
戍道就是为了防守边疆而修的战道。王勃是非常渴望从戎报国的。在《滕王阁》中,他道:“无路请缨,等终军之弱冠;有怀投笔,慕宗悫之长风。”柳宗元的《小石潭纪》中一段极其别致的描写:“隔篁竹,闻水声,如鸣佩环,心乐之。于是伐竹取道”。然而在此诗中,无论是心中的渴望还是自然的美景都无法吸引诗人,高低错落如何,远近鸣环又如何。作者在这里追对它们作了粗略的带过。
涧叶繁密到无法细分颜色,山花也无法辨名。照理说,已经是迷花倚石的境界了。然而,即使见到了仙境般的景色,这种景色,现在仅仅作为诗人羁心的反衬了。诗中,一个才分色和一个不辨名,是不着一色,而写尽风流。其妙处类似于希腊神话中,征战十年怨声连连的士兵看到海伦之后,心甘情愿的留学卖命。(呵呵,跑题了)。
面对如此美景,诗人只道,我的愁思到哪里才会结束。言下之义就是还乡。独在异乡,那种孤独和凄凉,日暮都会浮现和膨胀。柳宗元的小石潭竟然让他凄神寒骨。所谓的“涧叶才分色,山花不辨名”竟然变成“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覆雨翻云一霎中,雷鞭击柱起乖龙。推愁正倚三杯酽,破睡那能一枕浓。
桑下持锄如许健,席间失箸若为容。诗翁只作啼婴看,万斛珠玑唾手供。
湖州镜子开生练,昨日红颜今皱面。只道镜子不长情,谁知我面时时变。
背文回合双蛟戏,千钟粟锦藏鸳翅。阔眼方鼻浅翠纹,古籀盘屈乌银字。
拂拭旋生缕缕烟,摩挲喜得重重翠。古往今来半尺铜,人间多少伤心泪。
朝从山中游,暮投山中宿。霞烟互蔽亏,冈峦相迤属。
折阪下奔峭,衡茆响飞瀑。皦月沉西崖,馀晖在林木。
蜻蛚阶下吟,寥寥天宇肃。耿耿不遑寐,顾影空残烛。
心虚物役忘,静观气机复。天鸡奏晨曦,悠然骋遐瞩。
唐书最喜砖塔铭,惜哉破裂无完形。河东一本是初拓,悬之海内如晨星。
欲攫不得三叹息,归把残字空眙瞠。玉堂学士莞而笑,我有粱肉施饥伧。
羊毫一扫松风急,百廿七字云英英。硬黄响拓俱多事,临摹不数沤波亭。
满堂传示称快意,孰知两日劳经营。学士初学虞永兴,有时阑入欧率更。
上下颜、柳兼褚、薛,全凭变法如写生。不然下笔求形似,得毋笑语同优伶。
不见摹勒重刻石,宝鼎化作三足铛。学士论书善取譬,有似柘浆析朝酲。
寻常只字足宝贵,况当妙墨双眼明。纵无兰亭茧纸本,我心足使平如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