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灵颂

大梁乘精,白虎用生。思睿信立,绕于垣坰。

蔡邕
  蔡邕(公元133年-公元192年),字伯喈,陈留圉(今河南省开封市陈留镇)人,东汉文学家、书法家。权臣董卓当政时拜左中郎将,故后人也称他“蔡中郎”。后汉三国时期著名才女·蔡琰(蔡文姬)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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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真气上,重泉惠政融。含章光后烈,继武嗣前雄。
与善良难验,生涯忽易穷。翔凫犹化履,狎雉尚驯童。
钱满荒阶绿,尘浮虚帐红。夏馀将宿草,秋近未惊蓬。
烟晦泉门闭,日尽夜台空。谁堪孤陇外,独听白杨风。
南方有珍禽,鸣声天下奇。
毛羽黑如漆,两脸凝璚脂。
燕赵佳公子,笼槛以自随。
童子重丁宁,饮食必以时。
将献上林苑,来巢万年枝。
待之岂少恩,不免加絷维。
珊瑚真珊瑚,碎琢良自悲。
中原寒气深,风土非所宜。
辞山偶世清,挟策忽西行。帆过随江疾,衣沾楚雪轻。
尚文须献赋,重道莫论兵。东观今多事,应高白马生。
亏功一篑,未成丘山。
凿井九阶,不次水泽。
行百里者半九十,小狐汔济濡其尾。
故曰时乎,时不再来。
终终始始,是谓君子。

急雨收声霁景开,蓬仙岭客岛云来。千丛撷秀牙铺雪,万臼研膏杵震雷。

池上落英留绿叶,眼中飞絮点苍苔。去年醉墨今重看,笑领诗翁潋滟杯。

半山辱国卖丛祠,钟步诸坊卷酒旗。村里山农语音好,孔方兄已赦鹅儿。

威远台前春草萋,望夫冈畔夜乌啼。九枝白日扶桑上,万叠苍山大海西。

国是秪凭三寸舌,老谋终惜一丸泥。愁心欲共秦贞女,目断天涯路转迷。

与人家国岂区区,瘏口哓音旅顺书。四海难忘惟此老,三年不见想高居。

自身物外能康济,豪气樽前未扫除。玩易闭门忘岁月,相从便拟赋归欤。

鄮山鄞水百祥开,一轴丝纶天上来。应为教忠登仕籍,遂膺锡类到兰陔。

笙簧丛里歌新阕,锦绣光中荐宝杯。从此芝封须叠至,长教寿母宴春台。

病久身浑惫,医疏术易穷。囊空宜勿药,迹滞尚飘蓬。

礼乐周秦后,乾坤橐籥中。数行忧国泪,江海与俱东。

雨中红绽桃千树,风外青摇柳万条。借问春光谁管领,一双蝴蝶过溪桥。

塞上秋风鼓角,城头落日旌旗。
少年鞍马适相宜。从军乐,莫问所从谁。
侯骑才通蓟北,先声已动辽西。
归期犹及柳依依。春闺月,红袖不须啼。

画栋丽晴霞,飞甍接天汉。虚棂纳青山,巍轩贮黄卷。

缅怀创楼人,胸襟蕴奇算。相去数百年,坐阅成一旦。

想当读书日,研精固忘倦。浮云变盛时,短世惊薄宦。

我欲登斯楼,烟云聊把玩。感慨三抚阑,临风寄长叹。

朝阳耀白雪,微月照寒泉。玉环承佩结,明珠缀组连。

不愁歌次阕,已向画图传。讵是扬州郭,偏蒙何逊怜。

我家樵水东边住,手种寒梢一万栽。
客路十年清梦断,谁将疏影巷中来。

东南佳胜数娄江,门第乌衣画戟双。一片横云山色好,眉痕淡写月当窗。

碧水遥从天际来,两山疑是巨灵开。啼猿归处流云湿,客子来时画角哀。

黄鹄青冥人共语,疏林清磬鹤初回。上方更借绳床坐,閒对松萝一举杯。

开通道路起骅骝,一旦浮沈水上鸥。黄霸未闻重奉诏,李膺何日更同舟。

迷离梦寐犹青眼,破败功名易白头。杀贼差强人意思,左迁巴蜀又经秋。

张郎意气薄层空,手挽乌号二石弓。然诺从来重相许,愿随仙客入云中。

  贾母便笑道:“这屋里窄,再往别处逛去罢。”刘姥姥笑道:“人人都说:‘大家子住大房’,昨儿见了老太太正房,配上大箱、大柜、大桌子、大床,果然威武。那柜子比我们一间房子还大,还高。怪道后院子里有个梯子,我想又不上房晒东西,预备这梯子做什么?后来我想起来,一定是为开顶柜取东西;离了那梯子怎么上得去呢?如今又见了这小屋子,更比大的越发齐整了;满屋里东西都只好看,可不知叫什么。我越看越舍不得离了这里了!”凤姐道:“还有好的呢,我都带你去瞧瞧。

  说着,一径离了潇湘馆,远远望见池中一群人在那里撑船。贾母道:“他们既备下船,咱们就坐一回。”说着,向紫菱洲蓼溆一带走来。未至池前,只见几个婆子手里都捧着一色摄丝戗金五彩大盒子走来,凤姐忙问王夫人:“早饭在那里摆?”王夫人道:“问老太太在那里就在那里罢了。”贾母听说,便回头说:“你三妹妹那里好,你就带了人摆去,我们从这里坐了船去。”

  凤姐儿听说,便回身和李纨、探春、鸳鸯、琥珀带着端饭的人等,抄着近路到了秋爽斋,就在晓翠堂上调开桌案。鸳鸯笑道:“天天咱们说外头老爷们:吃酒吃饭,都有个凑趣儿的,拿他取笑儿。咱们今儿也得了个女清客了。”李纨是个厚道人,倒不理会;凤姐儿却听着是说刘姥姥,便笑道:“咱们今儿就拿他取个笑儿。”二人便如此这般商议。李纨笑劝道:“你们一点好事儿不做!又不是个小孩儿,还这么淘气。仔细老太太说!”鸳鸯笑道:“很不与大奶奶相干,有我呢。”

  正说着,只见贾母等来了,各自随便坐下,先有丫鬟挨人递了茶,大家吃毕,凤姐手里拿着西洋布手巾,裹着一把乌木三镶银箸,按席摆下。贾母因说:“把那一张小楠木桌子抬过来,让刘亲家挨着我这边坐。”众人听说,忙抬过来。凤姐一面递眼色与鸳鸯,鸳鸯便忙拉刘姥姥出去,悄悄的嘱咐了刘姥姥一席话,又说:“这是我们家的规矩,要错了,我们就笑话呢。”

  调停已毕,然后归坐。薛姨妈是吃过饭来的,不吃了,只坐在一边吃茶。贾母带着宝玉、湘云、黛玉、宝钗一桌,王夫人带着迎春姐妹三人一桌,刘姥姥挨着贾母一桌。贾母素日吃饭,皆有小丫鬟在旁边拿着漱盂、麈尾、巾帕之物,如今鸳鸯是不当这差的了,今日偏接过麈尾来拂着。丫鬟们知他要捉弄刘姥姥,便躲开让他。鸳鸯一面侍立,一面递眼色。刘姥姥道:“姑娘放心。

  那刘姥姥入了坐,拿起箸来,沉甸甸的不伏手,——原是凤姐和鸳鸯商议定了,单拿了一双老年四楞象牙镶金的筷子给刘姥姥。刘姥姥见了,说道:“这个叉巴子,比我们那里的铁锨还沉,那里拿的动他?”说的众人都笑起来。只见一个媳妇端了一个盒子站在当地,一个丫鬟上来揭去盒盖,里面盛着两碗菜,李纨端了一碗放在贾母桌上,凤姐偏拣了一碗鸽子蛋放在刘姥姥桌上。

  贾母这边说声“请”,刘姥姥便站起身来,高声说道:“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个老母猪,不抬头!”说完,却鼓着腮帮子,两眼直视,一声不语。众人先还发怔,后来一想,上上下下都一齐哈哈大笑起来。湘云掌不住,一口茶都喷出来。黛玉笑岔了气,伏着桌子只叫“嗳哟!”宝玉滚到贾母怀里,贾母笑的搂着叫“心肝”,王夫人笑的用手指着凤姐儿,却说不出话来。薛姨妈也掌不住,口里的茶喷了探春一裙子。探春的茶碗都合在迎春身上。惜春离了坐位,拉着他奶母,叫“揉揉肠子”。地下无一个不弯腰屈背,也有躲出去蹲着笑去的,也有忍着笑上来替他姐妹换衣裳的。独有凤姐鸳鸯二人掌着,还只管让刘姥姥。

  刘姥姥拿起箸来,只觉不听使,又道:“这里的鸡儿也俊,下的这蛋也小巧,怪俊的。我且得一个儿!”众人方住了笑,听见这话,又笑起来。贾母笑的眼泪出来,只忍不住;琥珀在后捶着。贾母笑道:“这定是凤丫头促狭鬼儿闹的!快别信他的话了。”

  那刘姥姥正夸鸡蛋小巧,凤姐儿笑道:“一两银子一个呢!你快尝尝罢,冷了就不好吃了。”刘姥姥便伸筷子要夹,那里夹的起来?满碗里闹了一阵,好容易撮起一个来,才伸着脖子要吃,偏又滑下来,滚在地下。忙放下筷子,要亲自去拣,早有地下的人拣出去了。刘姥姥叹道:“一两银子也没听见个响声儿就没了!”

  众人已没心吃饭,都看着他取笑。贾母又说:“谁这会子又把那个筷子拿出来了,又不请客摆大筵席!都是凤丫头支使的!还不换了呢。”地下的人原不曾预备这牙箸,本是凤姐和鸳鸯拿了来的,听如此说,忙收过去了,也照样换上一双乌木镶银的。刘姥姥道:“去了金的,又是银的,到底不及俺们那个伏手。”凤姐儿道:“菜里要有毒,这银子下去了就试的出来。”刘姥姥道:“这个菜里有毒,我们那些都成了砒霜了!那怕毒死了,也要吃尽了。”贾母见他如此有趣,吃的又香甜,把自己的菜也都端过来给他吃。又命一个老嬷嬷来,将各样的菜给板儿夹在碗上。

  一时吃毕,贾母等都往探春卧室中去闲话,这里收拾残桌,又放了一桌。刘姥姥看着李纨与凤姐儿对坐着吃饭,叹道:“别的罢了,我只爱你们家这行事!怪道说,‘礼出大家’。”凤姐儿忙笑道:“你可别多心,才刚不过大家取乐儿。”一言未了,鸳鸯也进来笑道:“姥姥别恼,我给你老人家赔个不是儿罢。”刘姥姥忙笑道:“姑娘说那里的话?咱们哄着老太太开个心儿,有什么恼的!你先嘱咐我,我就明白了,不过大家取笑儿。我要恼,也就不说了。”鸳鸯便骂人:“为什么不倒茶给姥姥吃!”刘姥姥忙道:“才刚那个嫂子倒了茶来,我吃过了,姑娘也该用饭了。”凤姐儿便拉鸳鸯坐下道:“你和我们吃罢,省了回来又闹。”鸳鸯便坐下了,婆子们添上碗箸来,三人吃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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