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亥岁作(中元甲子)

病想医门渴望梅,十年心地仅成灰。早知世事长如此,
自是孤寒不合来。谷畔气浓高蔽日,蛰边声暖乍闻雷。
满城桃李君看取,一一还从旧处开。
罗隐
  罗隐(833-909),字昭谏,新城(今浙江富阳市新登镇)人,唐代诗人。生于公元833年(太和七年),大中十三年(公元859年)底至京师,应进士试,历七年不第。咸通八年(公元867年)乃自编其文为《谗书》,益为统治阶级所憎恶,所以罗衮赠诗说:“谗书虽胜一名休”。后来又断断续续考了几年,总共考了十多次,自称“十二三年就试期”,最终还是铩羽而归,史称“十上不第”。黄巢起义后,避乱隐居九华山,光启三年(公元887年),55岁时归乡依吴越王钱镠,历任钱塘令、司勋郎中、给事中等职。公元909年(五代后梁开平三年)去世,享年7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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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得春光先到来,
轻黄浅绿映楼台。
只缘袅娜多情思,
更被春风长挫摧。

落花流水两无依,梦入桃源觉已非。尊酒阑珊山月落,片帆摇曳浦风微。

云横北固朱楼远,烟暝西湖画舸归。别易会难今古恨,鳞鸿来往莫相违。

山色未教晴日染,松声时听晚风梳。
韶光九十去无几,春雨春烟锁翠芜。

岁月堪嗟胼胝深,与君此日重登临。曾知往事惟衰鬓,莫话新愁但赤心!

已觉竦身天尺五,都忘侧足地千寻。神工更欲增奇绝,螮蝀双飞抱碧岑。

高山在上,清流在下。懿彼幽人,托此适处。

英英者云,菀菀者林。懿彼幽人,其潜之深。

有舟有梁,莫或以之。嗟此幽人,优哉游哉。

翩翩飞翼,夕倦斯还。逝予从之,以终岁年。

再拜逢迎觉不便,迟迟筋力且衰年。林堂看雨开春酌,午枕便风夺夜眠。

收蜜买茶供岁计,晒书烘画合閒缘。交游往往通朝报,荣辱升沈一惘然。

逍遥微物累,出处任天真。薄宦已陈梦,青山犹故人。

鉴湖凉不暑,荷叶净无尘。往往入图画,扣舷攲角巾。

更把馀年著酒浇,莫谈前事废灯挑。地缘有语封还止,印为无功铸复销。

赖是诗书能却瘴,到今魂梦亦闻潮。头西归去君休怪,尾段无多不奈焦。

去岁花时许我来,花前竟阻共衔杯。
如今又是花开也,忍使衰翁独看梅。

箕尾精灵果在无,山河依旧片城孤。也应风雨厓门泪,哭到今朝血亦枯。

但须独酌杯中酒,何用千秋身后名。才拙更无医国伎,家贫犹有读书声。

岩花落树香云影,庭竹迎秋伴月明。醉坐石床横短笛,天风吹断世间情。

移栽杨柳受风多,南畔行人北畔过。莫道浮萍是飞絮,好随流水到官河。

乾坤呈瑞。六合三才八卦备。四返归真。一粒神丹气像新。见前必定。酩酊沉沉浑未醒。子母团圆。云步长春法界天。

谁谓山中险,长廊亦晏然。花开春雨足,月落山人眠。

青苍初得地,华省植来新。尚带山中色,犹含洞里春。
近楼依北户,隐砌净游尘。鹤寿应成盖,龙形未有鳞。
为梁资大厦,封爵耻嬴秦。幸此观光日,清风屡得亲。

仙都挺灵岛,宛自罗浮移。天回紫烟阁,洞启朱移扉。

山以浮邱名,井记葛洪遗。仙迹久芜没,胜事逢今兹。

结伴访丹壑,探幽凌翠微。春光属骀荡,草树郁芳菲。

游览历瑶圃,命酌临华池。鱼鸟性自得,泉石色争飞。

耳目非人境,云霞生客衣。缅邈神霄上,如聆笙鹤归。

共欣濠濮赏,载咏游仙辞。久谢攀笼累,将从汗漫期。

西风如水洒絺衣,无数南来候雁飞。朔漠地寒收王气,岷峨秋尽敛余厓。

三泉忽报金棺葬,万国同瞻玉玺归。相见不须谈往事,百年耆旧眼中稀。

芙蓉帐冷减容光,愁倚薰笼懒着床。寒气逼人眠不得,钟声催月下回廊。

阵图聚石空陈迹,秋兴歌诗足感伤。词客英雄两销歇,江声和月下瞿唐。

  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傅毅之于班固,伯仲之间耳,而固小之,与弟超书曰:“武仲以能属文为兰台令史,下笔不能自休。”夫人善于自见,而文非一体,鲜能备善,是以各以所长,相轻所短。里语曰:“家有弊帚,享之千金。”斯不自见之患也。

  今之文人:鲁国孔融文举、广陵陈琳孔璋、山阳王粲仲宣、北海徐干伟长、陈留阮瑀元瑜、汝南应瑒德琏、东平刘桢公干,斯七子者,于学无所遗,于辞无所假,咸以自骋骥騄于千里,仰齐足而并驰。以此相服,亦良难矣!盖君子审己以度人,故能免于斯累,而作论文。

  王粲长于辞赋,徐干时有齐气,然粲之匹也。如粲之《初征》、《登楼》、《槐赋》、《征思》,干之《玄猿》、《漏卮》、《圆扇》、《橘赋》,虽张、蔡不过也,然于他文,未能称是。琳、瑀之章表书记,今之隽也。应瑒和而不壮,刘桢壮而不密。孔融体气高妙,有过人者,然不能持论,理不胜辞,至于杂以嘲戏。及其所善,扬、班俦也。

  常人贵远贱近,向声背实,又患闇于自见,谓己为贤。夫文本同而末异,盖奏议宜雅,书论宜理,铭诔尚实,诗赋欲丽。此四科不同,故能之者偏也;唯通才能备其体。

  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譬诸音乐,曲度虽均,节奏同检,至于引气不齐,巧拙有素,虽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

  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见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故西伯幽而演易,周旦显而制礼,不以隐约而弗务,不以康乐而加思。夫然则,古人贱尺璧而重寸阴,惧乎时之过已。而人多不强力;贫贱则慑于饥寒,富贵则流于逸乐,遂营目前之务,而遗千载之功。日月逝于上,体貌衰于下,忽然与万物迁化,斯志士之大痛也!

  融等已逝,唯干著论,成一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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