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杜省元

海外三山一洞天,金楼玉室有神仙。
南柯国里柯岩叟,白马江边马自然。
鲸脯味甘供老广,黄麻饭熟饲彭铿。
金丹炼就炉无火,桃再开花经几年。
白玉蟾
白玉蟾(1134~1229),南宋时人,祖籍福建闽清,生于海南琼州,内丹理论家。南宗的实际创立者,创始金丹派南宗,金丹派南五祖之一。生卒年待考,原名葛长庚,本姓葛,名长庚。字如晦,号琼琯,自称神霄散史,海南道人,琼山老人,武夷散人。幼聪慧,谙九经,能诗赋,长于书画,12岁时举童子科,作《织机》诗;才华横溢,著作甚丰。自幼从陈楠学丹法,嘉定五年(1212)八月秋,再遇陈楠于罗浮山,得授金丹火候诀并五雷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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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墨子言曰:“仁人之所以为事者,必兴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以此为事者也。”然则天下之利何也?天下之害何也?子墨子言曰:“今若国之与国之相攻,家之与家之相篡,人之与人之相贼,君臣不惠忠,父子不慈孝,兄弟不和调,此则天下之害也。”

  然则察此害亦何用生哉?以不相爱生邪?子墨子言:“以不相爱生。今诸侯独知爱其国,不爱人之国,是以不惮举其国以攻人之国。今家主独知爱其家,而不爱人之家,是以不惮举其家以篡人之家。今人独知爱其身,不爱人之身,是以不惮举其身以贼人之身。是故诸侯不相爱则必野战,家主不相爱则必相篡,人与人不相爱则必相贼,君臣不相爱则不惠忠,父子不相爱则不慈孝,兄弟不相爱则不和调。天下之人皆不相爱,强必执弱,富必侮贫,贵必敖贱,诈必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其所以起者,以不相爱生也,是以仁者非之。”

  既以非之,何以易之?子墨子言曰:“以兼相爱、交相利之法易之。”然则兼相爱、交相利之法将奈何哉?子墨子言:“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是故诸侯相爱则不野战,家主相爱则不相篡,人与人相爱则不相贼,君臣相爱则惠忠,父子相爱则慈孝,兄弟相爱则和调。天下之人皆相爱,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敖贱,诈不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可使毋起者,以相爱生也,是以仁者誉之。”

  然而今天下之士君子曰:“然,乃若兼则善矣。虽然,天下之难物于故也。”子墨子言曰:“天下之士君子特不识其利、辩其故也。今若夫攻城野战、杀身为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难也,苟君说之,则士众能为之。况于兼相爱、交相利,则与此异!夫爱人者,人必从而爱之;利人者,人必从而利之;恶人者,人必从而恶之;害人者,人必从而害之。此何难之有?特上弗以为政、士不以为行故也。昔者晋文公好士之恶衣,故文公之臣皆牂羊之裘,韦以带剑,练帛之冠,入以见于君,出以践于朝。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为之也。昔者楚灵王好士细要,故灵王之臣皆以一饭为节,胁息然后带,扶墙然后起。比期年,朝有黧黑之色。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能之也。昔越王句践好士之勇,教驯其臣,私令人焚舟失火,试其士曰:‘越国之宝尽在此!’越王亲自鼓其士而进之。士闻鼓音,破碎乱行,蹈火而死者左右百人有余,越王击金而退之。”是故子墨子言曰:“乃若夫少食恶衣、杀身而为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难也,若苟君说之,则众能为之,况兼相爱、交相利与此异矣。夫爱人者,人亦从而爱之;利人者,人亦从而利之;恶人者,人亦从而恶之;害人者,人亦从而害之。此何难之有焉?特士不以为政而士不以为行故也。”

诸人凋落尽,高叟亦中年。行世有千首,买山无一钱。

紫髯长拂地,白眼冷看天。古道微如线,吾侪各勉旃。

十七年间四别离,江南江北几驱驰。相逢转觉工夫密,不作寻常血气衰。

白扇挥残暑,青鞋踏嫩晴。
花床寻小隐,石鼎引长鸣。
纱帽有时去,酒壶惟意倾。
山僧痴与坐,闲却瘦弥明。

傍舍植桑蔬,携锄理荒秽。桔槔勤俯仰,一雨功百倍。

朝来绿映土,新叶摇肺肺。牛羊勿践履,食肉屠尔辈。

王甸雄三辅,侯邦重百城。公虽纵谈笑,人自服神明。

烹干元和正,陶镕庶物精。优游自馀地,洒落动高情。

讼比甘棠息,居无吠犬惊。勤追頖宫学,继出汝南评。

风雅移方俗,弦歌溢颂声。忘年及晚辈,与进绝诸生。

预列登堂拜,陪参别乘行。襟怀向客尽,风彩照人清。

弧矢亲观德,沧浪并濯缨。宴馀花烂漫,猎罢雪纵横。

末节形骸外,良辰乐赏并。西曹宽吏谪,东阁借宾荣。

密席明金炬,佳人出玉笙。听歌浓黛敛,看舞小腰轻。

敢谓招携讯,由来许与诚。会知私坎井,未可屈长鲸。

凤尾腾中诏,麟符寄别京。去思邈已远,陈迹浩难平。

叩叩烦书礼,悠悠想旆旌。何时命霖雨,举世望阿衡。

逸唱回春藻,深衷释吝萌。自然心醉久,那在酒如饧。

甘露洒时黄道肃,绀霞环处紫宫严。金华未启瑶台晓,流月奔星共一帘。

励志古犹鲜,嗟尔英妙人。超然契神理,谢此曲米春。

盛时富游燕,昌龄当令辰。但恐乐不满,安知中足嗔。

所以贤达士,寸阴日以珍。张甥出名裔,磊落吾所亲。

奋迅冀往哲,慷慨怀先民。述此止酒事,言辞皆绝伦。

彭泽虽有作,徒以愠同尘。岂若慕宏达,精诣吾道津。

事以久乃定,节惧中路屯。愿言永初服,白首以为真。

塞雁南飞度戍楼,一声天地有馀秋。家连沧海难穷目,人在蛮荒欲尽头。

莫效涓埃裨国计,况无毛发为身谋。所须菽水能多少,踪迹飘然不系舟。

酒初醒。梦初惊。月初明。性初平。如觉悟,是前程。
夜寒江净山含斗。起来搔首。梅影横窗瘦。好个霜天,闲却传杯手。君知否。乱鸦啼后。好思浓如酒。”公时在泉南签幕,依韵作此送之。又有送汪内翰移镇宣城长篇,见集中。比有《能改斋漫录》载汪在翰苑,娄致言者,尝作“点绛唇”云云。最末句,“晚鸦啼后,好梦浓如酒。”或问曰:“好梦浓如酒,何以在晚鸦啼后?”汪曰:“无奈这一队畜生何。”不惟事失其实,而改窜二字,殊乖本义。
嫩绿娇红,砌成别恨千千斗。短亭回首。不是缘春瘦。
一曲阳关,杯送纤纤手。还知否。凤池好后。无路陪尊酒。
水中仙子并红腮,一点芳心两处开。
想是鸳鸯头白死,双魂化作好花来。

馀春属清夜,西园恣游历。入径转金舆,开桥通画鹢。

细藤初上楥,新流渐涵碛。云峰没城柳,电影开岩壁。

闲园有孤鹤,摧藏信可怜。宁望春皋下,刷羽玩花钿。

何时秋海上,照影弄长川。晓鸣动遥怨,夕唳感孀眠。

哀咽芳林右,悯默华池边。犹冀凌云志,万里共翩翩。

归向龙岩岩下房,又添移竹种松忙。
江湖万事孤灯夜,风月千篇满镜霜。
日暮乌栖梧叶落,天晴雁过菊花香。
诚知道义相忘处,岂恨云山隔渺茫。
彩缕新缠臂,灵符稳插钗。
承平多旧事,闲教小宫娃。

与世相疏行路难,不禁尘土便思山。山中独念故人远,雪舞清声窗竹闲。

恶趣甚茫茫,冥冥无日光。人间八百岁,未抵半宵长。

此等诸痴子,论情甚可伤。劝君求出离,认取法中王。

野鸭群飞势莫留,瞥然一过已高秋。和声搊著平生痛,短绠毋劳系鼻头。

迭迭云根次第埋,披烟抹雨似层崖。槛边折竹低妨帽,坡上荒莎软称鞋。

贝叶抛香催小劫,肉芝作鲊助清斋。幽栖恰比天随子,看月常为诗思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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