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三百三首 其九十

恶趣甚茫茫,冥冥无日光。人间八百岁,未抵半宵长。

此等诸痴子,论情甚可伤。劝君求出离,认取法中王。

  寒山(生卒年不详),字、号均不详,唐代长安(今陕西西安)人。出身于官宦人家,多次投考不第,后出家,三十岁后隐居于浙东天台山,享年一百多岁。严振非《寒山子身世考》中更以《北史》、《隋书》等大量史料与寒山诗相印证,指出寒山乃为隋皇室后裔杨瓒之子杨温,因遭皇室内的妒忌与排挤及佛教思想影响而遁入空门,隐于天台山寒岩。这位富有神话色彩的唐代诗人,曾经一度被世人冷落,然而随着二十世纪的到来,其诗却越来越多地被世人接受并广泛流传。正如其诗所写:“有人笑我诗,我诗合典雅。不烦郑氏笺,岂用毛公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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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红落秋风急。夜寒纸帐霜华湿。枕畔木瓜香。晓来清兴长。
轻舟青箬笠。短棹溪光碧。去觅谢三郎。芦花何处藏。
圆月又中秋。南海西头。蛮云瘴雨晚难收。北客相逢弹泪坐,合恨分愁。
无酒可销忧。北说皇州。天家宫阙酒家楼。今夜只应清汴水,呜咽东流。

纁车曾此贲山林,深谷为陵古到今。节行清如台下水,何人能洗利名心。

日高丈五尚酣眠,心下无愁不管天。
野蔌山肴酬白醑,乾柴净米煮清泉。
不须求仕如藏用,且自烹茶学玉川。
时策短筇松竹下,清閒便是地行仙。

去年寒食柳溪头,著意寻花醉未休。今日天涯最惆怅,满江烟雨吊春愁。

道骨仙风,合笞凤、鞭鸾归去。底事为、三峨九顶,等闲留住。揽辔聊施经济手,凝旒屡出褒嘉语。算只今、人物更谁归,心如许。
嗟我拙,才不武。惭我陋,文非古。纵策迟鞭钝,也难追步。虽喜故人逢异县,却嫌游子贪行路。但著公、西掖北门中,相期处。
过眼纷纷更问为,幽人生死况能齐。
海桑恐碍日车辙,宸极劣为天磨脐。
臧谷君方堕书蠹,研桑我亦笑醯鸡。
晚知战胜轻千乘,悔厌晨盐与暮虀。

日枝蓄深苍,细巷藏山麓。清溪复绕巷,弥望但高木。

西寻巷欲尽,杝落窥我屋。入门势稍邃,纸窗昼常绿。

累垂柿与梨,离立松与槲。连楹作磬折,三面成五曲。

闺人爱西南,临水好送目。东轩尤蒙密,敷坐客所肃。

距轩北二椽,宜以栖我仆。周遮望若隔,呼唤应颇速。

跳梁便儿女,饮啖足蔬肉。旬馀困坐起,月许忘局促。

丁宁促洒扫,婢媪额屡蹙。比邻各勤洁,讵可愧彼族。

雨檐报晚霁,片月如凉旭。晴灯闹流星,繁丝压孤竹。

奔车汤忽沸,推枕声在褥。中宵起舒啸,夜气漫林谷。

乡心茫欲碎,离念牵更酷。我愁妇亦叹,身世付转毂。

中原民情敝,隐患在心腹。此邦俗亦偷,交谊聊云睦。

谁能任兹事,起造斯世福。微官欲何道,一饱忍千辱。

悲呻久不寝,人世寐正熟。雏鸡尔谁戒,向曙强咿喔。

祠官鹄立泰坛扉,双引交龙绣衮衣。苍璧包茅供盛事,燎烟高傍綵霞飞。

学老才优底里精,青衫今始掾江城。高门积德功须倍,三尺持平道可行。

听决即能诚吏俗,名声安用势公卿。相逢未几还相去,赠别非言岂慰情。

秘监风流鬓未丝,为询忠义向南陲。黔黎思汉中兴日,绣斧还乡奉使时。

金匮紬藏书灏灏,木天儤直漏迟迟。好期勋业书麟史,行赞谋谟入凤池。

夕阳下,酒旆闲。
两三航未曾着岸。
落花水香茅舍晚,
断桥头卖鱼人散。

业定三边静,时和四海敦。行人仍礼籍,使者接輶轩。

宾荣君享燕,客踞我司存。既美齐婴学,欣逢郑产言。

琴酒时欢会,篇章极讨论。回旌逗陇左,返轴指河源。

塞榆行隐路,津柳稍垂门。日沈山气合,潮落水花翻。

离情欲寄鸟,别泪不因猿。所可缄怀袖,方以代兰萱。

玄风远叹结绳初,小邑烹鲜特绪馀。门外树阴彭泽传,窗间草色郑玄书。

醉看华发惟诗在,笑抚高怀与世疏。闻道九霄鸾凤集,可能橡栗更随狙。

天风吹馀晦,万木晴扶疏。寒云淡山色,水墨涨秋图。

驾言寥廓中,一径渺盘纡。却首谢尘世,培塿而潢污。

晓入云阳道,喧呼次第行。山空看日上,江近觉潮生。

客路贪斯竞,人心淡自平。扁舟随泛泛,亦足赴王程。

羲和游与并,朱融骋离光。照穴应时启,超川随化亡。

咧咧林蜩鸣,翩翩鸣鵙翔。

将门豪客城东住,手植梅花三五树。为爱寒香户镇开,坐对梅花日成趣。

风流太守为写真,老手笔精妙入神。半幅溪藤夺造化,枝南枝北争先春。

花如缀玉柯如铁,标格由来自高洁。髣髴西湖起朔风,满林琼树飘晴雪。

豪客幽情谁得知,对花看画两相宜。昨朝留我花下酌,濡毫索取题新诗。

未知真是岳,祇见半为云。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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