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

朝,至能索赋
江路晓来雨,残暑夜全消。人言天上今夕,飞鹊渐成桥。杳杳云车何处。言言红蕖香度。瓜果趁良宵。推枕断虹卷,抚槛白鱼跳。
五湖客,临风露,倚兰苕。云涛四起,极目人世有烟霄。我送君舟西渡。君望我帆南浦。明日恨迢迢。且醉吴淞月,重听浙江潮。
  韩元吉(1118~1187),南宋词人。字无咎,号南涧。汉族,开封雍邱(今河南开封市)人,一作许昌(今属河南)人。韩元吉词多抒发山林情趣,如〔柳梢青〕"云淡秋云"、〔贺新郎〕"病起情怀恶"等。著有《涧泉集》、《涧泉日记》、《南涧甲乙稿》、《南涧诗余》。存词80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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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客身为客,思家怆别家。暂收双眼泪,遥想五陵花。
路远征车迥,山回剑阁斜。长安君到日,春色未应赊。

城东卜筑有期无,须为檐楹动百株。可忍非时归爨下,合尖何似助浮图。

春日晴,春雨足,玉龙怒喷悬崖瀑。花簇簇,锦簇簇,满山桃李嫌粗俗。

休捏目,直饶伊锦声色堆头。密透重尘,坐卧经行,了无拘束。

砒霜未是毒。

曈曈海底日,赤辉射东方。
先驱敛群翳,微露不成霜。
早寤厌床第,起步东西厢。
引手视掌纹,黯黯未可祥。
念此阅人传,三年得跧藏。
弛担曾几时,兹焉忽腾装。
问今何所之,意行本无乡。
晨钟神惨悲,夜鼓思飞扬。
与俗同一科,何异犬与羊。
平明催放钥,利害纷相攘。
颠倒走群愚,岂但渠可伤。
斗酒渭城边,垆头耐醉眠。
梨花千树雪,杨叶万条烟。
惜别添壶酒,临岐赠马鞭。
看君颍上去,新月到家圆。

江上秋来惟有雨,江城九月犹炎暑。泉涌中庭苔上柱。

深闭户,莎鸡露泣寒螀语。

征戌诛求空轴杼,千村万落无砧杵。玉帐悠悠闲白羽。

愁正聚,乱鸦啼破楼头鼓。

六騑北狩尘不蒙,秋槐深闭南城东。瑶台有月蚀螮蝀,沂国典册移青宫。

中山谁复歌晨风,桓桓章公血泪红。一章独上惊盲聋,何言周昌叔孙通。

直欲下从龙逢翁,皇天后土昭至忠。风雷激电阴霾濛,当时直节谁并雄。

前有廖庄后钟同,一朝海内日再中。疏传万口闻天聪,擢少宗伯不为崇。

南邦宿留遂以终,当时定策还自功,依然廊庙称孤公。

休言贫病惟三箧,已办借书无一鸱。

百啭娇莺出画笼。一双蝴蝶殢芳丛。葱茏花透纤纤月,暗澹香摇细细风。

情不尽,梦还空。欢缘心事泪痕中。长安西望肠堪断,雾阁云窗又几重。

天外芙蓉晓嶂开,七峰苍翠拥仙台。紫垣珠斗空中落,白马瑶图海上来。

云敛高秋回五岭,月明清夜近三台。心悬北极尧天迥,何羡东封薄汉才。

朝上北阙书,暮登南归途。朝阳无意逐鸣凤,私情但愿为慈乌。

轩车百辆,清酒百壶。彼何人斯,中朝大夫。送尔孝子还姑苏。

君王今日恩,上如天覆,下如地铺。生死肉骨苏焦枯。

升堂母子重相见,一家拜舞齐山呼。

绣斧承恩霄汉间,节旌南去几时还。苍茫析木津头路,缥缈云鳌海上山。

禁苑花浓今正发,扶桑弓健旧曾弯。并游群俊长相忆,逸驾重来许共攀。

玉山之堂湖水东,朝来佳气郁葱茏。鹤飞琼圃三株树,鳌戴昆仑小朵峰。

雨里买鱼溪友过,花间吹笛野人逢。朝簪傥掷归相候,一个桃枝瘦竹筇。

东风吹梦落巫山。整云鬟。却霜纨。雪貌冰肤,曾共控双鸾。吹罢玉箫香雾湿,残月坠,乱峰寒。
解珰回首忆前欢。见无缘。恨无端。憔悴萧郎,赢得带围宽。红叶不传天上信,空流水,到人间。

锦花香浸碧琉璃,谁折芳丛下帝闱。横袅正疑豪客缆,双垂曾见妇人衣。

长条卧蕊胜繁李,密叶攒英似紫薇。系取东风留节物,还家犹及醉春晖。

明王玄揽与天通,论相超然迈古风。望惬群心临翥凤,情深共语属冥鸿。

最亲东出新迎日,不改商岩旧梦中。官府神仙恒断绝,言诗何地可追从。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士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渐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终明之末三百年无史,金匮石室之藏,恐终沦散放失,而世所流布诸书,缺略不祥,毁誉失实。嗟乎!世无子长、孟坚,不可聊且命笔。鄙人无状,窃有志焉,而书籍无从广购,又困于饥寒,衣食日不暇给,惧此事终已废弃。是则有明全盛之书且不得见其成,而又何况于夜郎、筇笮、昆明、洱海奔走流亡区区之轶事乎?前日翰林院购遗书于各州郡,书稍稍集,但自神宗晚节事涉边疆者,民间汰去不以上;而史官所指名以购者,其外颇更有潜德幽光,稗官碑志纪载出于史馆之所不及知者,皆不得以上,则亦无以成一代之全史。甚矣其难也!

  余员昔之志于明史,有深痛焉、辄好问当世事。而身所与士大夫接甚少,士大夫亦无有以此为念者,又足迹未尝至四方,以故见闻颇寡,然而此志未尝不时时存也。足下知犁支所在,能召之来与余面论其事,则不胜幸甚。

向夕雨潇潇。寒逗轻绡。兰烟未烬手频挑。生怕晓风吹折也,窗外梅梢。

岑寂梦无聊。何处银箫。拥衾听彻夜迢迢。明日红桥桥外水,添了春潮。

债然位望亚陪京,大作山川小作城。
堡障百年宽北顾,耕桑千里庆西成。
和风温若生庭户,明月飞来入栋楹。
道院依然无一事,只须空洞养心诚。
暝上春山阁,梯云宿半空。轩窗闭潮海,枕席拂烟虹。
朱网防栖鸽,纱灯护夕虫。一闻鸡唱晓,已见日曈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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