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子 其三

不耐坐残更。常祝华胥梦莫醒。却怪晓风吹薄幕,窗棂。

为乘清光补未曾。

机杼自纵横。腕怯难拈絮一星。自笑无能如络纬,声声。

咽尽寒霜两翼轻。

清江苏无锡人,原名文婉,字碧汾,自号避秦人。顾贞观姊。诗词极多。有《栖香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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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帝城中云出门, 白帝城下雨翻盆。
高江急峡雷霆斗, 古木苍藤日月昏。
戎马不如归马逸, 千家今有百家存。
哀哀寡妇诛求尽, 恸哭秋原何处村?

吾爱李太尉,崛起定中原。骁雄十万兵,四面围国门。
一战取王畿,一叱散妖氛。乘舆既反正,凶竖争亡魂。
巍巍柱天功,荡荡盖世勋。仁于曹孟德,勇过霍将军。
丹券入帑藏,青史传子孙。所谓大丈夫,动合惊乾坤。
所谓圣天子,难得忠贞臣。下以契鱼水,上以合风云。
百世必一乱,千年方一人。吾虽翰墨子,气概敢不群。
愿以太平颂,题向甘泉春。
野景有谁收。只在苍鸥白鹭洲。风树飘摇云树暗,衣飕。目断青天天际头。壮志世难酬。丹桂红蕖又晚秋。多少心情多少事,都休。载取江湖一片愁。
西湖清丽春雨余,子今欲去其焉如。
九华插天远在望,三月不见愁容舒。
二儿奔逸汗血驹,辈视长离与鵷雏。
去年冒雪来其俱,一鸣上国惊群儒。
书不风人人负书,公卿岂庆终犁锄。
惠然过我骑甚都,萧萧晚吹飘襟裾。
借问能留旬月无,吾亦理棹其归夫。
为言与君不同涂,蔼峰松竹鸣笙竽。
奇童小友良不诬,异哉老蚌生双珠。
君之是行亦荣欤,三胡盛事喧州闾。
兄弟谁无仕宦情,约斋好处最分明。
自缘友□勤相逊,可是诗怀要独清。
道义终身为日用,功名外物等云轻。
闭门见说都无事,教子诗书是治生。
连云松竹,万事从今足。拄杖东家分社肉,白酒床头初熟。
西风梨枣山园,儿童偷把长竿。莫遣旁人惊去,老夫静处闲看。

乡校咨模范,闺门慕典刑。爱看高士传,欲注净名经。

素节标家牒,芬情勒冢铭。近谁瞻碧落,应见少微星。

菜之味兮不可轻,人无此味将何行?
士知此位事业成,农知此味食廪盈,
技知此味艺业精,商知此味货利增。
但愿人人知此味,此味安能别苍生?
我爱菜,人爱肉,肉多不入贤人腹。
厨中有碗黄齑粥,三生自有清闲福。

西风浩浩塞尘黄,白发缘愁若个长。客梦五更惊忽断,打门县吏索租忙。

闰年春过后,众树碧光鲜。已瘦梅枝影,关心又一年。

乔家二女双芙蓉,一代国色江之东。乱离唯恐埋百草,岂料一日俱乘龙。

江东子弟孙郎策,同住周郎道南宅。弟兄不减骨肉亲,喜作乔家两娇客。

明年符死镜中妖,铜雀春深愁大乔。自是阿瑜能了事,黄星一道随烟销。

小乔初嫁有如此,天下三分从此始。风流顾曲本多才,风雨鸡鸣戒君子。

乔家教女善诗书,岂比小姑持刃为。帐中草檄名汉贼,已知事属方颐儿。

君不见阿瞒老赎蔡文姬,博学才辩何所施,天下羞诵《胡笳》词。

天外金为岛,江中石作标。断崖长繫舫,虚窦暗通潮。

窗辟千帆下,云深九派遥。禅关无彼岸,浮磬度青霄。

山中怪物变,草木自四时,
秋水照短发,血气日已衰。
寒藤不知枯,青表上疏篱。
繁阴纵有日,已迫风霜期。
余生方自邻,孤吟欲何为。

纷纷逐鹿中原走,东家别骓西烹狗。白蛇已死赤蛇飞,海滨容尔屠龙手。

秦楚之际匝月间,潮声山色一竿间。风云夜护英雄气,组练朝明水石湾。

李册审知刘册丑,千年此地数杯酒。新市堤荒秋燕归,流觞亭废寒螀守。

到今苍莽尚高原,台耶人耶谁并存。万家烟雨双鱼屿,九海梯航五虎门。

我告明禋来郊甸,如此太平经几见。海天寥泬付诗人,坐对群峰青四面。

金罍溢倡酬,媚眼转惊秋。
折腰随鹭下,垂手与龙游。
夸容未再理,明月在西楼。

九陌名花照锦衣,遂溪人已望旌旗。乡山到眼声音侣,海国清时簿领稀。

日照官衙山荔熟,潮通县郭蟹螯肥。休嗟枳棘栖鸾凤,千里行看一奋飞。

解体脱世纷,结志怀往义。
织纬足充粮,种秫常供醉。
素琴寄长谣,孤衿抗高视。
国爵屏如羶,家贫甘若嗜。
径荒早归来,园涉成佳致。
依俗岂尚同,诡时非立异。
遥遥五柳风,千载犹相喟。

骇浪吼声度竹,高台雨气生寒。莫道天涯寂寞,凭栏是处奇观。

生铁铸就昆仑儿,眼耳鼻舌如泥块。
西天此土谩纷纭,铁眼铜睛看不破。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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