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几年持节道途间,骢马遥遥意气閒。况有青山随处好,料来诗思未应阑。
直道重伸柳士师,此心惟有一人知。长歌未许归田早,三宿何妨出昼迟。
取次新凉消伏暑,相将阳律长南枝。閒观物理堪随喜,丛桂含芳欲待谁。
晴檐群鹊喧声起,报道芳菲如此。桃李恨年年,惯嫁东风里。
独抚朱阑情绪懒,值得甚、伤心红紫。徙倚。对莺莺燕燕,争语花底。
犹喜寂静柴门,傍松边山岫,柳边溪水。到处总韶华,领略曾余几。
蝶醉蜂酣墙影外,妆点就、困人天气。空拟。将百尺游丝,和愁悄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