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禅僧院

栖禅枝畔数花新,飞作琉璃池上尘。
谷鸟自啼猿自叫,不能愁得定中人。
  施肩吾(780-861),唐宪宗元和十五年(公元820年)进士,唐睦州分水县桐岘乡(贤德乡)人,字希圣,号东斋,入道后称栖真子。施肩吾是杭州地区第一位状元(杭州孔子文化纪念馆语),他集诗人、道学家、台湾第一个民间开拓者于一身的历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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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无忧鬓任苍,浊醪闲酌送韶光。溟濛雨过池塘暖,
狼藉花飞砚席香。好古未尝疏典册,悬图时要看潇湘。
恋君清话难留处,归路迢迢又夕阳。

岁除夜雪一寸许,便觉新年喜气多。大观元年第一日,一番胜事信可歌。

歌不已,鼓元起,漫垄连村如市里。更愿雪深一尺馀,收了去年三尺水。

万里溪源出小池,乔林修竹映清辉。迁莺榜内偏留落,饮凤泉边习遁肥。

游览忽纡都骑贵,称夸更得綵毫挥。故山水石那优此,肯为低腰便赋归。

明发叶榆城,瞑逗兰津渡。超忽类飞翰,往来如织路。

仆痡马亦黄,簪短带复长。天高行谁问,日暮坐自伤。

鸿飞畏逢罗,虎饥正出柙。寒流泚玄冠,凉风吹白帢。

子有负俗累,予乃投荒人。暌形而比影,异习仍同尘。

晤言能几朝,契阔还叠夕。浪迹苦难并,嘉会良易掷。

翻忆在滇海,翻思在连然。嬥歌花馆醉,清梵云房眠。

丹荧耿遥夜,乌臼聒五晓。相望不可晨,咫尺限云杪。

浊酒自沽还自把,先生寄傲南窗下。门前五柳渐看长,使君时时来系马。

气结云凝雪不晴,雪晴觱栗朔风鸣。
纵教受尽三冬冷,赢得虚窗一夜明。
自古知心不易逢,君心还与我心同。
纵令自择交成契,更有何人得似公。

宣皇昔时乘八风,御龙游戏行烟空。马前两两侍王女,别馆多在蓬莱宫。

朝天宫中旧时殿,楼台昼锁无人见。琉璃井塌青苔满,松柏森森月如练。

呜呼往事难具陈,灯火如山又一春,北斗坛西访隐沦。

我师黄衫白?巾,坐我更致西楼宾。玉杯潋滟赤玛瑙,织罽四角银麒麟。

酒肉山堆满堂醉,仙厨往往来八珍。孝宗之朝五真人,师也磊落当其伦。

自言召见亲赐食,曾把丹书献紫宸。如今寂寞看春色,银鱼玉带无消息。

岂惟鱼带无消息,欲语吞声泪沾臆。劝师对此莫酸辛,世间万事如转轮。

且将芝草供生计,聊与烟霞作主人。月偏彩云当牖生,旋呼两童吹玉笙。

闻师妙得逡巡术,百壶倒尽还须倾。古来仙子尚谁在,饮者翻垂千载名。

名垂千载亦区区,酒阑灯昏夜复徂。不见泰陵草已宿,春生树啼双老乌。

此时亦应群帝趋,金灯翠旗光有无。

为此升斗粟,来往如飞梭。桂林在何许,水险山嵯峨。

骊驹偶未至,于焉少婆娑。幸陪英俊游,不觉日月过。

今夕复何夕,朔风捲寒波。肴核虽草草,聊以供笑歌。

子如不饮酒,视此庭前柯。浓绿光薿薿,所馀今几何。

邻家酿新熟,颇闻旨且多。更当奋馀勇,往举金叵罗。

碧岭崔嵬鸟道悬,夕阳明灭白云边。斧斤不入山林静,鸣鹤一声闻九天。

上人碧云房,苔地不盈丈。
古石六七株,修竹覆其上。
石兄既奇秀,竹君亦高尚。
岁晚永相依,屹不染尘坱。
方参香严师,曾识牛丞相。
解鞍时一息,吾其得閒放。
迢迢秋夜长,青灯半明灭。
栖鹊绕疏枝,湿萤依腐叶。
谷虚振幽响,室静生虚白。
数声谁家笛,吹堕西窗月。
林居近冬候,雨晴天已冷。
露蛩啼夕阴,风竹乱窗影。
衰来身自觉,欲寡事斯屏。
偶此山中人,清谈坐宵永。
薄烟如梦雨如尘,霜景晴来却胜春。
好住池西红叶树,何年今日伴何人。

灯昏香烬。屏掩帘垂,霜风划地凄紧。冷落东篱,还是送秋将近。

忽听数声哀雁,下虚窗、一行云影。似怨语,感离魂、过尽也无乡信。

月浸寒塘烟暝。叹孤飞、断苇欲栖难温。水远天长,博得雪泥纤印。

歧途更怜矰缴,望关山、偏多别恨。又几度,警愁暝、清泪独揾。

老眼揩摩眩青碧,湿翠浮岚生几席。闭门却扫已逾旬,忽对此图神奕奕。

诸君夙有烟霞癖,策杖欲穷猿鸟迹。蹑云穿洞不知险,岭外奇峰恣探历。

归来逸兴犹遄飞,千岩万壑填胸臆。槎牙奇诡郁不得,吐得云烟挂斋壁。

我今读画兼读诗,疑有山灵暗中觌。卧游便可学宗生,不须更著谢公屐。

冰肌玉骨神仙貌。画梅恰与梅同调。心迹喜双清。瑶台坐月明。

仙姝分列院。下笔开生面。软语替商量。浓妆还淡妆。

冉冉年华去,迟迟春日来。倦游宜闭户,晏起怯登台。

雨至催鸠妇,风轻出雉媒。微茫三径在,谁为破苍苔。

雨过空翠滴,风转弱云低。一路杏花发,满山春鸟啼。

人家斜崦口,城郭夕阳西。不信尘中得,行行惜马蹄。

  昔之人贵极富溢,则往往为别馆以自娱,穷极土木之工,而无所爱惜。既成,则不得久居其中,偶一至焉而已,有终身不得至者焉。而人之得久居其中者,力又不足以为之。夫贤公卿勤劳王事,固将不暇于此;而卑庸者类欲以此震耀其乡里之愚。

  临朐相国冯公,其在廷时无可訾,亦无可称。而有园在都城之东南隅。其广三十亩,无杂树,随地势之高下,尽植以柳,而榜其堂曰“万柳之堂”。短墙之外,骑行者可望而见其中。径曲而深,因其洼以为池,而累其土以成山;池旁皆兼葭,云水萧疏可爱。

  雍正之初,予始至京师,则好游者咸为予言此地之胜。一至,犹稍有亭榭。再至,则向之飞梁架于水上者,今欹卧于水中矣。三至,则凡其所植柳,斩焉无一株之存。

  人世富贵之光荣,其与时升降,盖略与此园等。然则士苟有以自得,宜其不外慕乎富贵。彼身在富贵之中者,方殷忧之不暇,又何必朘民之膏以为苑囿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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