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天地内,夜魄爽何轻。频见此轮满,即应华发生。
不圆争得破,才正又须倾。人事还如此,因知倚伏情。
  曹松(828——903),唐代晚期诗人。字梦徵。舒州(今安徽桐城,一今安徽潜山)人。生卒年不详。早年曾避乱栖居洪都西山,后依建州刺史李频。李死后,流落江湖,无所遇合。光化四年(901)中进士,年已70余,特授校书郎(秘书省正字)而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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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秋江世未知,知心未有子西诗。
苏韩句外新相识,孔孟门中许独窥。
不怨碧桃真义命,最宜青女好襟期。
娉婷耻向东风嫁,羞杀邯郸道中姬。

竹死不变节,蕙焚尚馀馨。秉性有恒操,墆物非至情。

左崦结层构,中园穿空冥。井花遥上白,风影时献青。

筑灶试丹诀,濡毫誊酒经。一为缨笏累,殊嗟神府扃。

事去虑将澹,感来心已醒。薨薨哀饥鸢,累累叹冻蝇。

逝将命脩驾,薄言旋故坰。㪺秾浇阳卉,泛碧破阴苹。

观化验群品,褰襟咏三精。情素谅已展,爵服吾何营。

秋风试寒初。一片乡心点滴闲。滴到湘江多是泪,珊珊。

染得无情竹也斑。

百和夜烧残。唤起征鸿行路难。梦里江南秋尚好,般般。

皎月黄花次第看。

垂湘帘黄昏。映疏花琴瑟,凉月纷纷。渐觉轻罗称体,薄寒中人。

谁似我、双蛾颦。有素娥、涓涓啼痕。况墨会灵霄,瑶清仙侣,聚散半如云。

春归去,秋平分。感华年逝水,影事前尘。空自偷声减字,断肠回文。

扶病骨,招诗魂。忏旧愁、愁还翻新。但闲了琴床,金炉博山香不温。

汴学经久亡,残石定有几。山夫记五碑,为数疑不止。

汴中新出土,《中庸》亦可喜。薄家见四册,犹未及丁氏。

九经得其三,三百数十纸。竞为聚卿得,默相有神鬼。

聚卿负侠气,好古力尤伟。罗君劝摹刻,辄以翁孙比。

此议诚大佳,我意欲稍俟。祥符陈留间,猿叟所亲履。

已云多湮匿,顾朱语非是。安知开封学,石板果尽毁。

士夫常漏略,碑贾或可恃。及今力搜索,奇秘傥再启。

石斋断碑砚,珍重已如彼。得石加护持,摹刻安可拟?

天惊石破事,亦在人为耳。却嗟章杨辈,素号精篆体。

蜀经皆题名,此刻胡不尔?古人重经学,视书特小技。

用意极尊严,谁欤会微旨?老夫丁世乱,睹此空掩涕。

儿时真隔生,背经泻瓶水。

閒门谢客日常扃,好鸟隔林时一声。暖气薰人浑欲醉,碧梧窗下拂桃笙。

东山有蕨萁,南山有蕨萁。
西山有蕨萁,北山有蕨萁。
采采蕨萁,晨露未晞。
荆棘离披,筐筥携持。
长镵深入土,短褐寒风吹。
采采蕨萁,可以疗饥。
以簸以炊,为饧为饴。
食少不下咽,食多伤人脾。
去年岁歉食无糜,橡栗拾尽民流离。
今年岁歉田无稗,蕨萁食尽将安之?美食大官馔,仁心宁
汝悲?但见昨日奏麦两歧,今日进五色芝,呈祥献瑞无休
时,载膏载脂,驿骑驱驰。
蕨萁蕨萁,官独不汝知!已而已而,岁云莫矣。
辞封来伴赤松游,判作山中万户侯。
一片葵心天北阙,十行芝检殿西头。
渊洪端静恩言厚,拊藉温存眷礼优。
国事多艰耆旧少,须公与作济川舟。

转转春条缓,鳞鳞野水肥。疏云飘雨白,缭绕鹭丝飞。

塞上秋风鼓角,城头落日旌旗。少年鞍马适相宜。从军乐,莫问所从谁。
侯骑才通蓟北,先声已动辽西。归期犹及柳依依。春闺月,红袖不须啼。

长真子,日计旋寻求。随分随缘消旧业,闲愁闲闷一时休。

明月照山头。

常澄湛,无证亦无修。自在不居因果界,逍遥颖脱出沉流。

功满到瀛洲。

气以三秋肃,江因九折名。海门环凤阙,半曜拱神京。

舟楫三都会,鱼盐百货盈。凉飙随舵发,新月傍船行。

共指潮生候,争看雾气横。篙师屏息待,渔子放舟迎。

海外千山合,江边万谷鸣。蜃楼惊变幻,鲛室忽晶莹。

鱼沫翻珠佩,腥涎喷水精。玉山高作垒,雪浪俨如城。

似有冯夷鼓,长驱掉尾鲸。前茅从赤鲤,后队亦青旌。

自可吞溟渤,何烦洗甲兵。蛟宫图广袤,蚁垤敢争衡。

久欲寻天汉,频思访玉清。乘槎常不达,浮海竟无成。

近睹三江险,方知六宇平。奇观书短韵,尺幅海涛生。

邯郸古道黄蒿没,老狐夜啸丛台月。家家儿女解弹筝,此地由来歌舞窟。

北枕滹沱南倚漳,建国山东赵最强。襄主宝符终取代,武灵胡服遂开疆。

私门渐盛公家逼,豪举堂前惟食客。穷巷犹多毛薛才,美人半在平原宅。

著书谁惜老虞卿,好事空谈赵括兵。乍许直关通上党,已闻锐士尽长平。

英风独激鲁连子,攘袂不辞蹈海死。终凭寸舌却秦军,胜也安知天下士。

浊世翩翩未绝伦,公子殊惭谋国臣。莫向赵州更浇酒,买丝当绣信陵君。

仙女乘云去不还,桃花流水洞门闲。朝悬明镜澄江上,画出双蛾是远山。

晚风吹落叶,音彻空斋静。天际片月来,树林荡蔬影。

四邻悄无声,沈沈夜方永。焚香侧书坐,镫青竹床冷。

理从微处悟,趣向间中领。叹息将何言,晓钟下西岭。

通身是,遍身是,
观世音,无尽意。
愿以此功德,普及于一切。
自谓五更侵早起,谁知更有放行人。
修风块雨今非昔,尧舜垂衣万国宾。

一贡西支路八千,端溪无石玉还坚。龙媒带雨滴秋月,霜兔和云染翠烟。

凤咮山荒幽草合,雀台春老野花妍。丹砂不用医繁鬓,留尔芸窗勖草玄。

莫唱阳关,风流公子方终宴。秦山禹甸。缥缈真奇观。

北望平原,落日山衔半。孤帆远。我歌君乱。一送西飞雁。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愚观贾生之论,如其所言,虽三代何以远过?得君如汉文,犹且以不用死。然则是天下无尧、舜,终不可有所为耶?仲尼圣人,历试于天下,苟非大无道之国,皆欲勉强扶持,庶几一日得行其道。将之荆,先之以冉有,申之以子夏。君子之欲得其君,如此其勤也。孟子去齐,三宿而后出昼,犹曰:“王其庶几召我。”君子之不忍弃其君,如此其厚也。公孙丑问曰:“夫子何为不豫?”孟子曰:“方今天下,舍我其谁哉?而吾何为不豫?”君子之爱其身,如此其至也。夫如此而不用,然后知天下果不足与有为,而可以无憾矣。若贾生者,非汉文之不能用生,生之不能用汉文也。

  夫绛侯亲握天子玺而授之文帝,灌婴连兵数十万,以决刘、吕之雌雄,又皆高帝之旧将,此其君臣相得之分,岂特父子骨肉手足哉?贾生,洛阳之少年。欲使其一朝之间,尽弃其旧而谋其新,亦已难矣。为贾生者,上得其君,下得其大臣,如绛、灌之属,优游浸渍而深交之,使天子不疑,大臣不忌,然后举天下而唯吾之所欲为,不过十年,可以得志。安有立谈之间,而遽为人“痛哭”哉!观其过湘,为赋以吊屈原,萦纡郁闷,趯然有远举之志。其后以自伤哭泣,至于夭绝。是亦不善处穷者也。夫谋之一不见用,则安知终不复用也?不知默默以待其变,而自残至此。呜呼!贾生志大而量小,才有余而识不足也。

  古之人,有高世之才,必有遗俗之累。是故非聪明睿智不惑之主,则不能全其用。古今称苻坚得王猛于草茅之中,一朝尽斥去其旧臣,而与之谋。彼其匹夫略有天下之半,其以此哉!愚深悲生之志,故备论之。亦使人君得如贾生之臣,则知其有狷介之操,一不见用,则忧伤病沮,不能复振。而为贾生者,亦谨其所发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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