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史诗。绵山

亲在要君召不来,乱山重叠使空回。
如何坚执尤人意,甘向岩前作死灰。

  胡曾,唐代诗人。邵阳(今属湖南)人。生卒年、字号不详(约840—?),十分爱好游历。咸通中,举进士不第,滞留长安。咸通十二年(871),路岩为剑南西川节度使,召为掌书记。乾符元年(874),复为剑南西川节度使高骈掌书记。乾符五年,高骈徙荆南节度使,又从赴荆南,后终老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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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抱私戚,寥寥独掩扉。临觞自不饮,况与故人违。
故人方琢磨,瑰朗代所稀。宪礼与右职,文翰洒天机。
聿来自东山,群彦仰馀辉。谈笑取高第,绾绶即言归。
洛都游燕地,千里及芳菲。今朝章台别,杨柳亦依依。
云霞未改色,山川犹夕晖。忽复不相见,心思乱霏霏。
今夕天气佳,上天何澄穆。
列宿雨后明,流云月边速。
空檐垂斗柄,微吹生丛竹。
对此不能寐,步绕庭之曲。
遥睇浮屠颠,数星红煜煜。
悟知烧灯夕,节意亦满目。
历代能几诗,遍赋杂珉玉。
栖鸦亦未定,更呜伴余独。
百年滔滔内,忧乐两难复。
唯应长似今,寂寞送寒燠。
官閒时醉秀溪春,醉里吟诗字字新。
欲报自惭无好语,年来胸次亦埃尘。

言无枝叶色无尘,自是中间已悟真。且免此生占噩梦,更从何处卜通津。

徘徊州县谙多事,荏苒江湖过几春。三已转官归吏隐,莲花池上友何人。

闲中一叶小渔舟。无线也无钩。□□□云深处,适性自遨游。
波渺渺,兴悠悠。意休休。一船明月,一棹清风,换了封侯。

薰琴应律南风暖,漏箭添筹昼刻长。谁识广寒天上景,铜乌未午送微凉。

荆棘丛中少避锋,归来袖手十春冬。
茅檐去市远更远,樵路入山重复重。
云与好閒长作伴,虎知闻道亦相容。
浊醪寄酿枯松腹,夜醉南山最上峰。

两点眼光牛背上,一窝春色落花边。世缘不到山深处,只恐深山起世缘。

峡中亦有日,海外亦有槎。我生独崩迫,沈忧浩无涯。

出门愁满道,入室愁满家。芳兰骨不立,丛菊秋空花。

万物非可悦,百年谁见赊。如何违此性,役役随翻车。

湖柳湖波尽可怜,不知春在阿谁边?满头翡翠双鬟女,细雨吴歌湿画船。

神京浩不及,仙关次第开。
名山逢好友,九日共登台。
济胜聊为具,吟诗愧别才。
何年清海甸,结屋此中来。
飒然何处起,水国不成眠。
触树人疑雨,开门月在天。
渔舟移绝浦,雁阵落荒田。
晓起伤漂荡,芦花走屋前。
邃古奠堪舆,狉狉群鹿豕。
由蒙以至需,生人饮食始。
世值勋华初,人文日以起。
民用非酒醴,无以供祭祀。
遡求饮之源,日星著经史。
礼乐所以兴,寓意乎樽簋。
不讲乡饮仪,孰序燕毛齿。
不歌既醉篇,孰颂太平美。
时哉世味醇,泰和其在是。
人情纵则流,此弊何涯涘。
鲁薄攻邯郸,商湎祸妲己。
歌沈玉树荒,舞罢花钿委。
鸩毒死宴安,惜不慎坤履。
繁华有憔悴,高台倏荆杞。
恭惟崇伯子,垂训在晋旨。
戒荒明圣事,榷酤非所弛。
再挽浇漓俗,追轶鸿蒙轨。
宴乐止污杯,熙熙大庭氏。
展也漉酒人,赋诗聊自止。
千古独醒魂,抚掌汨罗水。

他日照眼临江边,梅花两株一何鲜。真成白雪相期得,埋没清香人所怜。

寺阁涵虚跨碧潭,菰蒲枫柳认江南。侍臣家世俱游此,雁叙题名在壁龛。

山矗矗,水簇簇,白云一片卧空谷。卧空谷兮浑无心,乘风起兮应为霖。

唐室开元致太平,年年十月幸华清。
当时马上多娇态,不相驱驰蜀道行。

宜城三万户,十载半凋零。画阁移蔬圃,朱门换荻屏。

烟波当晚碧,汀草出寒青。独上江亭望,渔镫乱客星。

积雨暗林屋,晚峰晴露巅。
扁舟入蘋渚,浮动一溪烟。

  天下之患,不患材之不众,患上之人不欲其众;不患士之不欲为,患上之人不使其为也。夫材之用,国之栋梁也,得之则安以荣,失之则亡以辱。然上之人不欲其众﹑不使其为者,何也?是有三蔽焉。其敢蔽者,以为吾之位可以去辱绝危,终身无天下之患,材之得失无补于治乱之数,故偃然肆吾之志,而卒入于败乱危辱,此一蔽也。又或以谓吾之爵禄贵富足以诱天下之士,荣辱忧戚在我,是否可以坐骄天下之士,而其将无不趋我者,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又或不求所以养育取用之道,而諰諰然以为天下实无材,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此三蔽者,其为患则同。然而,用心非不善,而犹可以论其失者,独以天下为无材者耳。盖其心非不欲用天下之材,特未知其故也。

  且人之有材能者,其形何以异于人哉?惟其遇事而事治,画策而利害得,治国而国安利,此其所以异于人者也。上之人苟不能精察之、审用之,则虽抱皋、夔、稷、契之智,且不能自异于众,况其下者乎?世之蔽者方曰:“人之有异能于其身,犹锥之在囊,其末立见,故未有有实而不可见者也。”此徒有见于锥之在囊,而固未睹夫马之在厩也。驽骥杂处,其所以饮水食刍,嘶鸣蹄啮,求其所以异者盖寡。及其引重车,取夷路,不屡策,不烦御,一顿其辔而千里已至矣。当是之时,使驽马并驱,则虽倾轮绝勒,败筋伤骨,不舍昼夜而追之, 辽乎其不可以及也,夫然后骐骥騕褭与驽骀别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故不以天下为无材,尽其道以求而试之耳。试之之道,在当其所能而已。

  夫南越之修簳,镞以百炼之精金,羽以秋鹗之劲翮,加强驽之上而彍之千步之外,虽有犀兕之捍,无不立穿而死者,此天下之利器,而决胜觌武之所宝也。然而不知其所宜用,而以敲扑,则无以异于朽槁之梃也。是知虽得天下之瑰材桀智,而用之不得其方,亦若此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于是铢量其能而审处之,使大者小者、长者短者、强者弱者无不适其任者焉。其如是,则士之愚蒙鄙陋者,皆能奋其所知以效小事,况其贤能、智力卓荦者乎?呜呼!后之在位者,盖未尝求其说而试之以实也,而坐曰天下果无材,亦未之思而已矣。

  或曰:“古之人于材有以教育成就之,而子独言其求而用之者,何也?”曰:“天下法度未立之先,必先索天下之材而用之;如能用天下之材,则能复先生之法度。能复先王之法度,则天下之小事无不如先王时矣。此吾所以独言求而用之之道也。”

  噫!今天下盖尝患无材。吾闻之,六国合从,而辩说之材出;刘、项并世,而筹划战斗之徒起;唐太宗欲治,而谟谋谏诤之佐来。此数辈者,方此数君未出之时,盖未尝有也。人君苟欲之,斯至矣。今亦患上之不求之、不用之耳。天下之广,人物之众,而曰果无材可用者,吾不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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