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娇

水枫叶下,乍湖光清浅。凉生商素。西帝宸游罗翠盖,拥出三千宫女。绛彩娇春,铅华游昼,占断鸳鸯浦。歌声摇曳,浣纱人在何处。别岸孤袅一枝,广寒宫殿,冷落栖愁苦。雪艳冰肌羞淡泊,偷把胭脂匀注。媚脸笼霞,芳心泣露,不肯为云雨。金波影里,为谁长恁凝伫。
  北宋僧人、词人。字师利。安州(今湖北安陆)人。本姓张,名挥,仲殊为其法号。曾应进士科考试。生卒年不详。年轻时游荡不羁,几乎被妻子毒死,弃家为僧,先后寓居苏州承天寺、杭州宝月寺,因时常食蜜以解毒,人称蜜殊;或又用其俗名称他为僧挥。他与苏轼往来甚厚。徽宗崇宁年间自缢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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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归后酒醒时,睡不稳、衾翻翠缕。应将别泪洒西风,尽化作、断肠夜雨。
卸帆浦溆。一种恓惶两处。寻思却是我无情,便不解、寄将梦去。
忆得熙春晓立班。使星曾入紫微垣。归来小饮友芝兰。
投辖风流今复见,开尊礼数自来宽。更看宝唾写乌阑。
淡水三年欢意,危弦几夜离情。晓霜红叶舞归程。客情今古道,秋梦短长亭。
渌酒尊前清泪,阳关叠里离声。少陵诗思旧才名。云鸿相约处,烟雾九重城。

久作华阳陶隐居,岂期老出治军书。廉颇已自三遗矢,冯妇何堪再下车。

乡梦迢迢千里外,尘踪碌碌一年馀。稍欣奏凯期将近,计日归寻旧草庐。

三日斋居到每先,病馀欹坐不成眠。砚池晓滴蔷薇露,土锉春回榾柮烟。

满座清风晓谷茗,半庭迟日李程砖。玉堂官况从来冷,不为诗情减少年。

架上絺衣卷翠丝,手中团扇怯风吹。
侍儿不识人心别,还把红盐洒竹枝。
坎止流行但信缘,峤南风景异山川。
偶因乘兴穿山腹,始悟壶中别有天。

采凤团龙贡紫宸,今年斗柄仅离寅。四千里望中天阙,第一番题北苑春。

拜表尽恭初遣使,乘轺还念未归人。太平岁集梯航献,山岳何如此效珍。

一住京华三十年,春花秋月谩相牵。高情总付珠帘卷,危坐空馀木榻穿。

水曲停骖新禊事,墙阴题字昔游仙。动成陈迹多惆怅,安得长生老后天。

秋色上帘栊。霜信难通。堤边砧杵塞边鸿。错认三春桃李放,绚烂东风。

点缀到江枫。暮景霞烘。酡颜人醉绮罗丛。好趁多情流水去,诗句题红。

元规负康济,徒手婴群雄。兵从历阳来,无地逃奸锋。

谁乎死社稷,千载一卞公。英风与义气,建立成江东。

凉风升寒节,切切充重帏。坚冰戒时至,鸿雁明其几。

春滋净不处,秋隼方高飞。鉴物沈幽志,谁能不怀归。

素月临丘榛,灼灼澄圆晖。圆晖岂不爱,零露沾我衣。

迟我同怀子,濡滞尚安之。呼琴为子鸣,调苦使心违。

不恨岁载徂,但恨知音稀。盈缩本恒理,伤哉生别离。

牛女心期与目成。弥弥脉脉得盈盈。今夕银河凭鹊度。相遇。玉钩新吐照云屏。
行旆雍容留宴语。将暮。方携珠袖到山亭。寂寞江天正云雾。回顾。不应中有少微星。

强起梳头不自持,茫茫心迹复谁知。病中作客偏凄楚,梦里还家易别离。

十载青镫官舍冷,一林黄叶雁书迟。曲生蕴藉真吾友,与尔绸缪结静期。

我本方壶客,飘逸离凡尘。胸中万卷,谈笑挥翰墨通神。不慕巢由隐迹,不羡皋夔功业,出处两无心。坦荡灵台净,廛隐胜云林。念生平,喜旷达,事幽寻。登临舒啸,惟有风月是知音。雅爱金华仙洞,一派苍崖飞瀑,四序景常新。遐想赤松子,来为醒冲襟。

濛鸿玉梁境,缥缈云霞仙。月坛白云洞,遗址空依然。

千年唯乱石,蹲踞秋山烟。徘徊莫可觅,酌尽丹井泉。

较量寒消,排当花了,恰值清闲。已携将小妹,绣翻异本,教他雏婢,香拣深斑。

重幕须褰,脱绵正可,莫任春光渐渐阑。红毡列,早龙珠麟首,金粟同安。

哀牢细织兰干。慢剪破秋江浪几湾。任退红水碧,都嫌色腻。

轻容方目,且放纱单。一抹双心,两当八撮,曾入诗人体贴间。

裁缝就,正佳人丽服,风日跻攀。

勿言水懦弱,在险能用壮。盘回万重山,不制三尺浪。

混混循崖行,约束戒奔放。屈曲必如意,性本无背向。

触石石忽怒,爱怒不受障。一过波澜平,柔克贵善让。

我行历诸滩,顺逆固殊状。曾读老氏书,观物知所尚。

虽扼咽喉□□间,犹□□脉得良医。
□□□平成报按,重读磨崖□字碑。

  余尝读白乐天《江州司马厅记》,言“自武德以来,庶官以便宜制事,皆非其初设官之制,自五大都督府,至于上中下那司马之职尽去,惟员与俸在。”余以隆庆二年秋,自吴兴改倅邢州,明年夏五月莅任,实司那之马政,今马政无所为也,独承奉太仆寺上下文移而已。所谓司马之职尽去,真如乐天所云者。

  而乐天又言:江州左匡庐,右江、湖,土高气清,富有佳境,守土臣不可观游,惟司马得从容山水间,以足为乐。而邢,古河内,在太行山麓,《禹贡》衡津、大陆,并其境内。太史公称”邯郸亦漳、河间一都会”,“其谣俗犹有赵之风”,余夙欲览观其山川之美,而日闭门不出,则乐天所得以养志忘名者,余亦无以有之。然独爱乐天襟怀夷旷,能自适,现其所为诗,绝不类古迁谪者,有无聊不平之意。则所言江州之佳境,亦偶寓焉耳!虽徽江州,其有不自得者哉?

  余自夏来,忽已秋中,颇能以书史自误。顾街内无精庐,治一土室,而户西向,寒风烈日,霖雨飞霜,无地可避。几榻亦不能具。月得俸黍米二石。余南人,不惯食黍米,然休休焉自谓识时知命,差不愧于乐天。因诵其语以为《厅记》。使乐天有知,亦以谓千载之下,乃有此同志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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