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玉钩亭奉献淮南李相公

西南城上高高处,望月分明似玉钩。朱槛入云看鸟灭,
绿杨如荠绕江流。定知有客嫌陈榻,从此无人上庾楼。
今日卷帘天气好,不劳骑马看扬州。
  [唐](约公元七六二年至八二一年间在世)字友封,京兆金城人,窦庠之弟。生卒年均不详,约自唐肃宗宝应元年至穆宗长庆元年间在世,年六十岁。状貌魁伟。少博览,无所不通。性宏放,好谈古今。门多长者车辙。诸兄均先贵达,巩于元和二年(公元八O七年)始举进士。袁滋镇滑州,辟为从事。入朝,拜侍御史,历司勋员外刑部郎中。元稹观察浙东,奏为副使,检校秘书少监,兼御史中丞。稹移镇武昌,巩为副使。平居与人言,吻动而言不发,白居易等目为嗫嚅翁。后终老于鄂渚。巩所著诗,见窦氏联珠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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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岩桂数亩,至秋日花开月满,携壶来赏,如到广寒宫殿,因赋此
广寒宫殿,不在人间世。分付天香与岩桂。向西风、摇曳处,数十里知闻,金翠里、别有出群标致。
东园盛事。五亩浓阴芘。必以诗书取荣贵。况一门,三秀才,未足钦崇,那更是、异姓同居兄弟。更细把、繁英祝_娥,看禹浪飞腾,定应来岁。
事以寄意,此少游“小楼连苑”之词也。余遂戏用张氏故实次韵代答,亦东坡锦里先生之诗乎
帘影移阴,杏香寒、乍湿西园丝雨。芳期暗数。又是去年心绪。金花谩翦,倩谁画、旧时眉妩。空自想、杨柳风流,泪滴软绡红聚。
罗窗那回歌处。叹庭花倦舞,香消衣缕。楼空燕冷,碎锦懒寻尘谱。么弦谩赋,记曾是、倚娇成妒。深院悄,闲掩梨花,倩莺寄语。

此理充盈宇宙间,下穷鱼跃上飞鸢。飞斯在上跃斯下,神化孰尸本自然。

自秋千拆了,杜宇啼残,粉笺怕写新句。蓦遇维摩,来游罨画,姿致讶如张绪。

雨裛棕鞋,烟欹箬笠,隔花吴语。喜韶龄、更擅才情,解唱碧云日暮。

借问师家何处。在百花洲畔,近胥江渡。此地我曾游,千载最消魂路。

昔日无限锦帆柔橹。只剩绿波南浦。想月中、趺坐香台,尚有精灵来去。

匾匾团团铜作胎,能贫能富亦神哉。有堪使鬼原非谬,无任呼兄亦不来。

总尔苞苴莫漫臭,终然扑满要遭搥。寒儒也办生涯地,四壁春苔绿万枚。

我醉欲眠君罢休,谁能倚杖听江流。蕉花当户不知午,梧叶满庭疑是秋。

吾道从来无物累,此心何处不天游。鸿边幸有音书至,春在江南云梦洲。

髯翁生自华严界,不借仙家七返丹。异代逢辰原不隔,穷冬嘉会自成欢。

身閒从识幽居味,诗小犹回大海澜。笑我多情华发早,蹉跎终是恋高寒。

数閒茆舍老生涯,篱落相依四五家。不见近来门外辙,故人应驾肉轮车。

行迈南康路,客心离怨多。暮烟葵叶屋,秋月竹枝歌。
孤鹤唳残梦,惊猿啸薜萝。对江翘首望,愁泪叠如波。

过襄又百里,步步远亲闱。不谙座沙趣,焉知仕路非。

平原江树断,野店楚音稀。终作一丘土,何年此道归。

倥偬常终岁,从容偶此閒。雾松遮老丑,雪石护苍顽。

池小能容月,墙低不碍山。殷勤问沙鸟,肯与厕其间。

喧喧引长绂,箫鸣闾井间。旌连绮霞阁,路指敬亭山。

泉底鸾台掩,城中翟盖还。尚书老归国,谁与袭芳兰。

穷尽卖文钱。拥雪高眠。近来生计等秋蝉。经卷药炉萧瑟甚,斗室如船。

消息问梅边。蜡屐无缘。嫣红双穗烛花然。次第春风还到也,明日新年。

三元盛礼冠年华,翼日朝堤雪覆沙。端为圣时调玉烛,故当馀腊雨天花。

万箱占瑞民胥庆,青辂迎春节尚遐。锡宴赐诗知有喜,自应和气浃潜芽。

吾道堂堂日月中,乾坤随处满儒风。十年北斗斯文望,今日西藤学者宗。

雨化山川全出色,春添坛杏愈加红。不须去打苏湖板,自有无言造化功。

睿作超千古,湛恩育万人。递迁俱荷泽,同拜忽为邻。
道合徽音畅,芳辰景命新。鼓钟崇享礼,鹓鹭集朝伦。
窃位思官谤,凋容谢木春。惭多无以叙,拙备实难陈。
进绶怀三少,承光尽百身。自当归第日,何幸列宫臣。

久闻直谏伏青蒲,又见仁风被故都。祈雨虔为民请命,论文閒共士摊书。

旧时荆国奸能辨,今日吴公治独殊。私望岁寒珍晚节,有人秉笔在菰芦。

来住瑞峰,去住瑞岩。
未操雪曲,且打乡谈,
天上人间一十三。
绕屋多丛树,蛩声入晓窗。
此时心似水,残月照明缸。

  上篇

  雨、风、露、雷,皆出乎天。雨露有形,物待以滋。雷无形而有声,惟风亦然。

  风不能自为声,附于物而有声,非若雷之怒号,訇磕于虚无之中也。惟其附于物而为声,故其声一随于物,大小清浊,可喜可愕,悉随其物之形而生焉。土石屃赑,虽附之不能为声;谷虚而大,其声雄以厉;水荡而柔,其声汹以豗。皆不得其中和,使人骇胆而惊心。故独于草木为宜。而草木之中,叶之大者,其声窒;叶之槁者,其声悲;叶之弱者,其声懦而不扬。是故宜于风者莫如松。盖松之为物,干挺而枝樛,叶细而条长,离奇而巃嵸,潇洒而扶疏,鬖髿而玲珑。故风之过之,不壅不激,疏通畅达,有自然之音。故听之可以解烦黩,涤昏秽,旷神怡情,恬淡寂寥,逍遥太空,与造化游。宜乎适意山林之士乐之而不能违也。

  金鸡之峰,有三松焉,不知其几百年矣。微风拂之,声如暗泉飒飒走石濑;稍大,则如奏雅乐;其大风至,则如扬波涛,又如振鼓,隐隐有节奏。方舟上人为阁其下,而名之曰松风之阁。予尝过而止之,洋洋乎若将留而忘归焉。盖虽在山林而去人不远,夏不苦暑,冬不酷寒,观于松可以适吾目,听于松可以适吾耳,偃蹇而优游,逍遥而相羊,无外物以汩其心,可以喜乐,可以永日;又何必濯颍水而以为高,登首阳而以为清也哉?

  予,四方之寓人也,行止无所定,而于是阁不能忘情,故将与上人别而书此以为之记。时至正十五年七月九日也。 []

  下篇

  松风阁在金鸡峰下,活水源上。予今春始至,留再宿,皆值雨,但闻波涛声彻昼夜,未尽阅其妙也。至是,往来止阁上凡十余日,因得备悉其变态。

  盖阁后之峰,独高于群峰,而松又在峰顶,仰视如幢葆临头上。当日正中时,有风拂其枝,如龙凤翔舞,离褷蜿蜒,轇轕徘徊;影落檐瓦间,金碧相组绣,观之者目为之明。有声如吹埙箎,如过雨,又如水激崖石,或如铁马驰骤,剑槊相磨戛;忽又作草虫呜切切,乍大乍小,若远若近,莫可名状,听之者耳为之聪。

  予以问上人。上人曰:“不知也。我佛以清净六尘为明心之本。凡耳目之入,皆虚妄耳。”予曰:“然则上人以是而名其阁,何也?”上人笑曰:“偶然耳。”

  留阁上又三日,乃归。至正十五年七月二十三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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