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其一

历阳城外桃花坞,台榭废来名已古。

王安上,字纯甫,临川(今属江西)人。安石弟(《元丰类稿》卷四四《尚书都官员外郎王公墓志铭》)。神宗熙宁八年(一○七五),为右赞善大夫、权发遣度支判官,权三司使(《宋会要辑稿》食货五六之一九)。十年,权发遣江南东路提点刑狱。元丰三年(一○八○),因事被追两官勒停(同上书卷三○八)。晚年管勾江宁府集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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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金城方略,数十年来,谁堪称许。万福威名,草木识淮浦。西顾天长,中流地重,著此巨鳌柱。见说棋边,风声鹤唳,胆落胡虏。
老子家声,六韬亲授,渭水归来,非熊非虎。江汉滔滔,建大将旗鼓。孤矢开祥,节旄迎渥,勋业纪盟府。好对芳天,莺花未老,金樽频举。

欲答前春信,西飞雁不逢。应随丹灶鹤,同看白云松。

花雨翻经石,山鸣出定钟。何时寻旧住,却说武夷峰。

落魄须眉在,招魂部曲稀。生还非众望,死战有谁归!

蹈险身谋拙,包羞心事违。江东父老见,一一问重围。

蒋生素好礼,诸老所激赏。金陵吾旧居,交游殊不广。

闻君守遗训,德业久培养。曾侯善八分,精楷时无两。

烂然书盈卷,相重非标榜。审言至俪语,淳雅冠吾党。

二公吾所信,片语岂虚奖。笃行且尊师,世风从扰攘。

柴市悲风昼作阴,遗言一字抵千金。青泥不化苌弘血,白日还昭豫让心。

千古乾坤留突兀,六丁雷电下搜寻。贻书好为参元贺,免使英雄泪满襟。

圣代弘文运,词臣作颂年。声明增润色,藻翰郁联翩。

侧席思今上,登朝集众贤。儒林卑汉武,雅道复周宣。

后进争谈艺,诸公早并肩。风骚各自命,碑版竟谁传。

王子吾师表,名家尔最先。过都惊汗血,切玉辨龙泉。

西掖初迁谪,南台再弃捐。才高无汲引,数厄有屯邅。

流寓沿荒徼,栖迟遍冗员。山城盈瘴疠,海郡匝云烟。

寝息防多恙,行吟苦未便。湘累愁泽畔,康乐倦瀛壖。

履信曾非慊,阽危幸已全。梁园归仓卒,蜀道去寅缘。

雅兴应难辍,新诗定可怜。铜梁输险绝,锦水夺清妍。

岐路弥云阻,音徽日眇然。使车劳促遽,郎署困沈绵。

时俗知音少,平生激赏偏。素心乖报国,生事拟求田。

默默辞燕阙,悠悠望剑川。黄金遗骏骨,绿绮绝哀弦。

薄宦情殊倦,閒居病稍痊。风尘俱摆落,岩壑每周旋。

采药临蓬渚,藏书入洞天。珠林搴的皪,丹液漱潺湲。

遥忆峨嵋曲,长歌凤鸟篇。何当解缨绂,萧洒共寻仙。

妙行真人,重阳师父,遇师吕祖玄通。十年了道,归去得乘风。一纪三番下界,性正直、凡事依公。天上现,无为手段,超显自然功。全真文集里,藏机隐密,妙在其中。论龙吟虎啸,婴姹娇容。玉内金光灿灿,神丹结、跃出灵宫。人还悟,速修清净,休受世间崇。
猿鹤閒朋友,知予近况无。
春游靴露指,夜读烛燃须。
醉苦邻僧强,饥从小仆逋。
山农来卖笋,与米富青蚨。

绿芜偷长闲庭院。帘波半窣销香篆。玉甃海棠丝。红香三两枝。

晚风垂箤簌。小迟轻衫薄。谁剪玉珑玲。竹声铿画屏。

昔年曾此结连营,万叠湖波怒未平。螳臂自难当辙奋,鹃魂应向绕枝鸣。

楚人浪说怜三户,夏肄传闻少一成。今日经过重太息,西台余泪倍纵横。

两黛弯眉叶,双红印枕文。醒来一晌整罗裙。蓦向碧梧桐下自开门。

书院吟蝉静,香炉宝鸭温。如今天也怕销魂。却怎日长不肯作黄昏。

海上垂纶有几年,平居何事梦朝天。苍龙观阙东风里,黄道星辰北斗边。

治世祗今逢五百,前程如此隔三千。扬雄解奏《甘泉赋》,应有声名达帝前。

气暄动思心。
柳青起春怀。
时艳怜花药。
服净悦登台。
提觞野中饮。
爱心烟未开。
露色染春草。
泉源洁冰苔。
泥泥濡露条。
袅袅承风栽。
凫雏掇苦荠。
黄鸟衔樱梅。
解衿欣景预。
临流竞覆杯。
美人竟何在。
浮心空自摧。

穷秋塞草腓,塞外胡尘飞。徵兵广武至,候骑阴山归。

庙堂千里策,将军百战威。辕门临玉帐,大旆指金微。

摧朽无勍敌,应变有先机。衔枚压晓阵,卷甲解朝围。

瀚海波澜静,王庭氛雾晞。鼓鼙严朔气,原野曀寒晖。

勋庸震边服,歌吹入京畿。待拜长平坂,鸣驺入礼闱。

儿牧牛,丰林清润纵尔游。
长鞭短策莫轻举,从渠饮啮饱即休。
老幼年年仰衣食,耕种田园藉牛力。
早夜单衣自饭之,只恐春来或牛瘠。
日日丁宁语牧儿,老翁饷尔当及时。
笼禽吹笛任相学,慎勿将牛尝苦之。
牛不耕田廪无粟,淮上三年食人肉。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士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渐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终明之末三百年无史,金匮石室之藏,恐终沦散放失,而世所流布诸书,缺略不祥,毁誉失实。嗟乎!世无子长、孟坚,不可聊且命笔。鄙人无状,窃有志焉,而书籍无从广购,又困于饥寒,衣食日不暇给,惧此事终已废弃。是则有明全盛之书且不得见其成,而又何况于夜郎、筇笮、昆明、洱海奔走流亡区区之轶事乎?前日翰林院购遗书于各州郡,书稍稍集,但自神宗晚节事涉边疆者,民间汰去不以上;而史官所指名以购者,其外颇更有潜德幽光,稗官碑志纪载出于史馆之所不及知者,皆不得以上,则亦无以成一代之全史。甚矣其难也!

  余员昔之志于明史,有深痛焉、辄好问当世事。而身所与士大夫接甚少,士大夫亦无有以此为念者,又足迹未尝至四方,以故见闻颇寡,然而此志未尝不时时存也。足下知犁支所在,能召之来与余面论其事,则不胜幸甚。

古径苔深昼掩关,外头尘土不曾闲。
雨晴天气明如镜,静荷孤松看远山。
地藏栽田博饭,大似饥过心荒。
听它三三两两,佛法浩浩商量。
杓柄那知有短长。
江渚风高酒乍醒,川途渺渺正扬舲。
浪花作雨汀烟湿,沙鸟迎人水气腥。
三国旧愁春草碧,六朝遗恨晚山青。
不须倚棹吹长笛,恐有蛟龙潜出听。

五里青山三里塘,水深病涉可无梁。千年顾港桥名古,土蚀残碑掩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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