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腹无所思朝起暮归眠湫明诗也以诗定韵为十

我读渊明诗,或至忘食眠。
人物葛天民,度越羲黄前。
胸中抱真淳,笔下杂言诠。
妄讥闲情赋,讵识其超然。
滕岑(一一三七~一二二四),字元秀,严州建德(今浙江建德东北)人。高宗绍兴二十九年(一一五九)领乡荐,屡试进士不第。光宗绍熙元年(一一九○)特奏名,调徽州歙县尉。终母忧,再调温州平阳县丞,秩满监南岳庙。宁宗嘉定十七年卒,年八十八。有诗集,已佚。事见《桐江集》卷一《滕元秀诗集序》。 滕岑诗,据《瀛奎律髓》、《永乐大典》等书所录,编为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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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垂白发,默默讵知情。独放寒林烧,多寻虎迹行。
暮归何处宿,来此空山耕。
去去,何处,迢迢巴楚,山水相连。朝云暮雨,
依旧十二峰前,猿声到客船¤
愁肠岂异丁香结,因离别,故国音书绝。想佳人花下。
对明月春风,恨应同。
春暮,微雨,送君南浦,愁敛双蛾。落花深处,
啼鸟似逐离歌,粉檀珠泪和¤
临流更把同心结。情哽咽,后会何时节?不堪回首相望,
已隔汀洲,橹声幽。
寂然空伫立,往往报疏钟。高馆谁留客,东南二室峰。
川原通霁色,田野变春容。惆怅层城暮,犹言归路逢。
吹面无寒,沾衣不湿,岂不快哉。正杏花雨嫩,红飞香砌,柳枝风软,绿映芳台。燕似谈禅,莺如演史,犹有海棠连夜开。清明也,尚阴晴莫准,蜂蝶休猜。
朝来。应问苍苔。甚几日都成锦绣堆。念四方宾友,不堪渭树,一年春事,已属庭槐。宿酒难醒,多情易老,争奈传杯不放杯。如何好,看秋千戏剧,蹴鞠恢谐。
里巷风和递晓驺,高轩见顾识英猷。
挥犀唾不闻乡语,对酒看花话旧游。
殊喜故家青玉案,方承大问翠云裘。
原持相业天钧上,箕颍重为第一流。

天滑云腴凝不流,岁寒迂骑过南洲。黄昏孤馆沈吟处,赖有江梅慰客愁。

怜君此去过居延,古塞黄云共渺然。沙阔独行寻马迹,
路迷遥指戍楼烟。夜投孤店愁吹笛,朝望行尘避控弦。
闻有故交今从骑,何须著论更言钱。

淮城酒味薄,酸涩如败齑。一千沽一斗,聊欲纾惨悽。

壶倾不成醉,羁思终转迷。因思古达士,山林卜幽栖。

暴背坐扪虱,看云閒杖藜。理乱耳不闻,其乐无端倪。

纷纷彼俗子,谄笑劳夏畦。安知万世下,清风想夷齐。

清晓宫中献彩丝,盘龙结凤斗新奇。
欲教嫔御知勤俭,闲说当年茧馆仪。
分部设将漕,黊旒寄聪明。
直须撼山岳,亡但采畸赢。
而况江以东,襟淮翼吴荆。
民力九十空,所恃人为城。
南宫辍望郎,方输饷连营。
荧煌鹊锦袍,明日趋遐征。
阳春脚未到,淑气先流莺。
向来嵇中散,仅试薶九京。
阿兄亦未究,有书今在楹。
驱车踏前轨,若木以为程。
千里隔香案,洗目观澄清。

幽禽初出谷,其声何熙熙。但知春可鸣,浑忘蛰冻时。

天生复天杀,恩怨敢自私。寥寥古人心,世远今谁知。

偶持尊酒对花倾,有客能来道姓名。佳句才探出怀袖,故人知是不公卿。

平生学剑心都懒,此日归田计可成。彼此头颅俱种种,题诗那得不关情?

三月三日向红头,正见鲤鱼波上游。意欲垂钩往撩取,恐是蛟龙还复休。

閒事莫轻涉,困来思吃茶。谁将双蛱蝶,管领野棠花。

眼碧眉厖,足趺肩亸。
此庵样子,元来恁麽。
当年唱个无生曲,火冷云深从寡和。
如今口作挂壁闲,独说宗乘闹浩浩。

君家粉壁悬绢素,千山万山起烟雾。层崖绝壑俯沧溟,飞瀑奔流如雨注。

树色冥蒙日月昏,波涛汹涌蛟龙怒。乾坤缥缈亦苍茫,中有高人得真趣。

结庐人境手韦编,不知绝简与残蠹。坐看渔父傲沧洲,入暮樵人失归路。

农夫两两荷锄耕,相忘帝力知何故。于嗟万里咫尺间,形形色色皆神遇。

令我胸次总悠然,开襟酌酒应无数。主人爱客亦忘机,席上不惊鸥与鹭。

乃知神笔怡心颜,不必登楼堪作赋。为君一醉且高歌,潦倒尊前忘日暮。

竹剪西窗春雨急,尽著潇潇,不管人离别。红泪一丝粘袖湿,袖痕都做桃花色。

谁向楼头吹玉笛,一曲阳关,催送天涯客。满目关山春草碧,明朝何处寻行迹。

《艺文》十卷订初成,百感苍茫赴短檠。放眼略消穷士恨,惊心乍见故人名。

刚柔分日摧华发,雅颂千秋有正声。莫笑书生生太晚,镇邀江戴话严更。

江平新雨过,林阙晚山微。
采绿仍驱牧,看云方掩扉。
因知农事暇,远贳村醪归。
秉烛招比邻,相酌愿无违。

  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而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徒,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渍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有淮南,淮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溪旁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淝,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想其葭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尚有居溪旁者。

  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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