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韵和王仲至李审言见寄

相如未用尚文园,暴胜威名世已传。揽辔一时高莫挹,著书千首浩无边。

顾惭局趣何能驾,望绝骐骝不得前。圣世料材方责实,便应归泛五湖船。

(1028—1067)杭州钱塘人,字文通。仁宗皇祐元年进士。历江宁府通判、知制诰、知杭州。明于吏治,令行禁止。召知开封府,迁龙图阁直学士,拜翰林学士、判流内铨。母亡既葬,庐墓下,服丧未竟而卒。有《西溪集》。
  猜你喜欢
流落征南将,曾驱十万师。
罢归无旧业,老去恋明时。
独立三边静,轻生一剑知。
茫茫江汉上,日暮欲何之。

欲从旷口过金陵,不惜汤泉两日程。因就故人求一浴,何妨随例得身轻。

人为天地客,处世若浮休。
岂有生长在,祗知名可留。
露沾寒草晚,风啸白杨秋。
地下求文友,应从顾陆游。
过眠多陈迹,论心只旧时。
艰难几年事,感慨数公诗。
觅句新尤健,谈兵老不衰。
故颦聊尔耳,莫说姓名谁。

朱藤花堕影,罨画因名溪。林壑莽参错,鹈鴂挟春啼。

刺船未云久,眼明古招提。入门赤泥亭,石梁亦可跻。

佛殿制淳古,凌空飞拱枅。凄其念陈祖,此境尝幽栖。

虾滩弄竿线,龙卧聊蟠泥。一朝风云会,起舞随荒鸡。

兴王岂细事,荒陵出金犀。贤愚同一丘,莫厌青鞋胝。

久困京尘厌剧烦,一麾江海养衰残。
簿书丛里身空老,鼓角声中岁又阑。
赢得星星双鬓白,空余耿耿寸心丹。
自怜憔悴今如许,盍向明时早挂冠。

不辨劳亭色,谁知远别心。大堤多近水,斜日渐移阴。

叠浪生平地,新条暗旧林。东风太无赖,摇曳碧阶深。

壮岁清源曾倦游,今朝大郡又封侯。
身安不用扶鸠杖,骨贵从知应虎头。
望阙承恩颜有喜,即家问政礼宜优,
济时事业需元老,莫遣空横野渡舟。

作客何其久,回头昨少年。羁情空复尔,乡思故依然。

籍隶梅州古,村名白渡前。衡门当水曲,老屋负崖巅。

鳞次比邻接,瓜绵一脉延。世吾过二十,族众约三千。

鸡犬家家有,桑麻处处连。先畴耕共牧,旧泽诵兼弦。

伏腊童翁集,堂阶子姓联。豚蹄祈岁社,柏酒介眉筵。

乐事丘园旧,良辰景物妍。冬初梅已笑,秋尽菊犹钿。

是岸排篁竹,逢桥有木棉。楼浓红杏雨,溪淡绿杨烟。

树树飞蝴蝶,山山答杜鹃。鹧鸪多草际,翡翠只沙边。

候过清明节,人忙谷雨天。茶时偏麦熟,馌日又蚕眠。

叱犊声喧野,湔裙影倒渊。蓑衣携锸出,箬笠采山还。

有市才通里,凭栏即在川。两三江上阁,七八渡头船。

风雨归渔筏,朝昏响涧泉。桐蹊开酒店,榕径歇柴肩。

笋蕨纷投筥,鱼盐各守廛。檐堆柑子大,盘货荔枝鲜。

生小贪游戏,情闲那弃捐?趁墟呼辈行,绕膝索馋钱。

遇钓敲针学,逢花卷袖搴。长歌爱樵答,短笛羡牛牵。

九日登高屐,中秋斗饮拳。踏青衫楚楚,访友带翩翩。

课旷愁师责,来迟得母怜。江湖宁此志,漂泪竟成缘。

始尚依南粤,今仍滞北燕。亭从五里别,月渐百回圆。

积面尘难扫,骑驴蹇岂鞭。化缁原是素,入梦必于田。

便好留盟誓,终当问陌阡。归来他日事,先倩画图传。

春云压帘飞不起,暖气茏葱百馀里。桃花亭亭笑酣春,溪边浣花染溪水。

武陵才人碧窗底,青霓衣裳白霞里。翠烟默染猩猩毛,冰绡凝文露华洗。

山光入眼青青迷,小鸟向人啼复啼。前村后村树如盖,柳花起舞回风低。

云师雨师浩无据,驱云劳劳向何处。请君劝师一杯酒,更借白云檐下住。

万斛珠玑泻碧空,几年含蓄在龙宫。春秋未断纵横势,南北曾奔次第雄。

莫向寒岩长漱石,好归沧海共成功。曾看清夜陪明月,影破朝阳凤入桐。

出险复入险,目眩心长摇。沧江忽一束,巨石当岩㠂。

槎丫藤外卷,窍穴风中号。急流乱澎湃,众水喧嗷嘈。

冲波走逆浪,百丈连山腰。来舟如轻凫,瞥眼不可招。

冥冥入暗谷,飒飒闻悲猱。嗟哉造化奇,设险非一朝。

我闻垂堂戒,胡乃轻鸿毛。作诗招征魂,日落风萧骚。

十四楼边客。倚小山、望断蓟门消息。玉屑瘦书,锦砂圆印,遥堕鸿翼。

剪孤烛开封,但言秋到梦故国。记别离、西水驿。正芰露侵装,荻风吹缆,絮语晓鸡声里,月残林黑。

悽恻。年华又隔。料柘垣、败叶初积。赋工何益,枉教挥尽,一床健笔。

怕旧侣丛鸥笑人、苔翠生钓石。两鬓色、应未白。算不若归来,沧浪随意泛宅,樵弟渔兄计得。

岩窦中开一瓮天,蛟龙潜蓄此成渊。盘旋石壁水晶殿,神物朝朝作雨烟。

三叹丞哉不负余,阶庭兰玉又森如。
乡邻称道兰是子,祖父传来只此书。
勇上璧流逼霄汉,相将金榜到门闾。
从前不朽惟家学,不必籯金自兰余。
山月晓仍在,林风凉不绝。殷勤如有情,惆怅令人别。
断烟荒草共幽幽,斜雨抛丝织晚愁。
鸥鸟似知人乍别,飞来飞去渡船头。

子房任侠雄,少时重然诺。观其博浪椎,气象亦挥霍。

猛气若豹蹲,绵力无鸡缚。所以圯上翁,每教以柔弱。

一篇黄石符,尽是老聃略。事急脱鸿门,玉斗留斟酌。

睨盼两英雄,玩弄若戏谑。炎精四百秋,功名在帷幕。

晚遂赤松游,进退实磊落。咄哉亚父谋,举玦空恣虐。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