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郊劭农口占

小约宾僚集,相招老父耕。
寺依青带住,人在翠帷行。
叠嶂堆春色,微云护午晴。
时康田里乐,归骑踏花轻。
李曾伯
李曾伯(1198年-1268年),字长孺,号可斋。原籍覃怀(今河南沁阳附近),南渡后寓居嘉兴(今浙江嘉兴)。南宋中晚期名臣、词人,太宰李邦彦之后。其词喜用慷慨悲壮之调,抒发忧时感世之情,自称“愿学稼轩翁(辛弃疾)”《四库提要》称其“才气纵横,颇不入格,要亦戛戛异人,不屑拾慧牙后”。有《可斋杂稿》等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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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复一日,一晨复一夕。四序相盛衰,三辰运光魄。

下上有常理,忧患何时易。先烂泣金燃,先焚叹薪积。

但愿远世网,焚烂不能责。麒麟出非时,未免西狩获。

鸥鸟浮洪波,心已预海客。

三代卢龙将相家,五分符竹到天涯。
瘴山江上重相见,醉里同看豆蔻花。

初闻季子贤,词源涨万派。未倒蔡邕屣,先倾程本盖。

自从得斯人,议论颇宏大。迩来卧苫块,病骨剧疲瘵。

兹游独不预,颇觉气宇隘。平生憎俗物,每见意即败。

后会君强起,免食三年艾。

秀木撑空,凝云藏岫,处处群山横翠。霜风冽面,酒力潜消,征辔暂指天际。红叶黄花,水光山色,常爱晓云晴霁。念尘埃眯眼,年华易老,觉远行非易。
常自感、羽客难寻,蓬莱难到,强作林泉活计。鱼依密藻,雁过烟空,家信渐遥千里。还是关河冷落,斜阳衰草,苇村山驿。又鸡声茅店,鸦啼露井重唤起。

低云晻暧与天同,剪水飞空候应冬。沴气潜消烦燮理,欢谣蔼布荷明农。

漾舟访友乘清兴,授简延宾继旧踪。岁好定知丰五稼,仓箱行庆亩收钟。

天柱不可折,柱折不可撑。
九鼎不可覆,鼎覆人莫扛。
袁公烈丈夫,独立东南方。
欲以一己力,代国相颉颃。
适遭宋祚移,耻为不义戕。
奋然抱志起,誓欲扫搀枪。
拔剑突前麾,手回日月光。
敌势愈猖獗,山摧失忠良。
鸣呼绝伦志,不得骋才长。
妻孥悉从溺,枯骨夜为襄。
忠烈动天地,游魂为国殇。
山水倍堪悲,抱恨彻穷苍。
穹苍幸一息,庶几纪星霜。
西风白杨路,哀猿号崇冈。
解剑挂墓柏,泣下沾衣裳。
惜哉时不利,抽毫述悲伤。
啧啧雀引雏,梢梢箸成竹。
时物感人情,忆我故乡曲。
金相玉南素心降,每见令人折幔幢。
亦有荐敭当使传,若为淹泊只侯邦。
款门心讶三医谒,藏壑秒惊半夜扛。
搔首薰风丹旐会,些歌凄断不成腔。
张翰黄花句,风流五百年。
谁人今继作,夫子世称贤。
再动游吴棹,还浮入海船。
春光白门柳,霞色赤城天。
去国难为别,思归各未旋。
空馀贾生泪,相顾共凄然。
岭上白云朝未散,田中青麦旱将枯。
自生自灭成何事,能逐东风作雨无。

画堂左侧,绣槛东偏,朵朵轻俊。欧碧姚黄,总是让他风韵。

紫府家乡原不远,红楼伴总休相混。记当时,恰一枝初颤,便曾厮认。

讵料是、六年一别,今日人归,倍添春晕。满院浓香,砌就閒愁成阵。

雨后喜看娇态足,朝来怕见残妆褪。这情怀,沈醉醒时,细将花问。

恍惚之中寻有象,杳冥之内觅真精。
有无从此自相入,未见如何想得成。

规模器业足资身,合是兰宫第一人。风月难兄居半刺,文章经国肯全贫。

身丁近免家家喜,首述长谣句句新。预卜他时康济事,定应不负白纶巾。

博山烟销沉水香,昭阳殿中清昼长。桃笙翠滑睡初熟,嫣然秋水芙蓉芳。

绪龙爪痕殷不灭,宝钿尚掩酥胸雪。渔阳鼙鼓惊梦还,化作马嵬坡底血。

寒宽一雁落。正万里相思,被渠惊觉。春风字字吹香雪,唤起西湖盟约。当时醉处,仿佛记、青楼珠箔。
又不是、南国花迟,徘徊酒边慵酌。家山月色依然,想竹外横枝,玉明冰薄。而今话昨。空对景、怅望美人天角。清尊淡薄。便翠羽、殷勤难托。休品入、三叠琴心,教人瘦却。
舣舟和月上{广吾}亭,风露凄寒酒易醒。
谁为漫郎写幽思,度香桥下水泠泠。
玉楼琼树晓烟披,拥衲开门四望迷。
清旷世人谁似我,雪中更对子猷溪。
吾君收得中原宝,塞外烟尘净如扫。
万国歌谣贺太平,家家门馆长安道。

晨趋紫禁中,夕待金门诏。

观书散遗帙,探古穷至妙。

片言苟会心,掩卷忽而笑。

青蝇易相点,白雪难同调。

本是疏散人,屡贻褊促诮。

云天属清朗,林壑忆游眺。

或时清风来,闲倚栏下啸。

严光桐庐溪,谢客临海峤。

功成谢人间,从此一投钓。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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