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调名

羊左合人我。左既绝粮甘自饿。羊仕楚王官职大。依旧杀身蓬颗。颜公畴昔曾经过。佳咏至今传播。
(1170—1249)明州鄞县人,字南叔,号独善。史弥远从弟。宁宗嘉定十年进士。杨简弟子。知溧水,入监都进奏院,出提点江东刑狱。饶、信、南康三郡大旱,以等第赈粜,全活百余万口。饶州兵籍溢数,请汰冗兵,廪给大省。召为司封郎中,以兄子史嵩之入相,引嫌奉祠,里居绝口不言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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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室承平久,侯邦拱卫尊。勋华垂日月,展错动乾坤。

开辟规模大,纷更制作繁。民劳箕敛日,虏痛凿空痕。

鸣镝侵榆塞,穹庐指凤阍。羽书飞始急,鱼鼎沸初浑。

内禅皇图远,春宫晓日暾。群妖悉菹醢,黄发半腾鶱。

公入登丞辖,忠称自谏垣。论思知蹇蹇,属意本元元。

蠖濩资扶掖,奇庬力引援。犬羊盟易失,虎兕敌仍存。

转战知何已,风尘忽再昏。仓皇趋帐殿,奔北弃弓鞬。

倾日心应折,瞻天眼欲眢。徽音求太姒,基命本姜嫄。

大物归明辟,苍生荷国恩。推符迎代邸,结绶拥尧轩。

灞上真人出,涂山万国奔。回天功不世,徙突事堪论。

已复安西土,犹烦护北门。要须调鼎手,为洗泣隅冤。

万杵坚城垒,千兵列戍屯。贼锋忧寇钞,原燎畏烧燔。

坐啸初何事,渠凶不足吞。持平本宽大,馀事到平反。

论说波澜阔,提携礼数蕃。时悬徐孺榻,亦置穆生樽。

有客安圭筚,忘机在鸟猿。疾驰看騕袅,妙琢愧玙璠。

始下横经帐,还攀欲去辕。月楼空窈窕,风旆舞缤翻。

竹帛勋猷著,丝纶诏册温。磻溪未容老,琳馆且辞烦。

閟计今犹在,忠怀不易谖。白麻终拜相,左衽待称藩。

巨蠹消奸宄,良农植本根。抗章陈上策,补衮要嘉言。

镇薄敦流俗,疏壅究治源。微生有荣耀,洗眼在山樊。

雪月相投。看一枝才爆,惊动香浮。微阳未放线路,说甚来由。先天一着,待辟开、多少旬头。却引取,春工入脚,争教消息停留。
官不容针时节,做一般孤瘦,无限清幽。随缘柳绿柳白,费尽雕锼。疏林野水,任横斜、谁与妆修。猛认得,些儿合处,不堪持献君侯。

先生谏疏莫与传,忠愤激烈号旻天。却怜广文官舍冷,只与文字相周旋。

上书乞得聊自屏,清坐日对铜炉烟。功名驰骛往莫悔,铅椠职业今当专。

要将报答陛下圣,矫首北阙还潸然。属词比事有深意,凭愚护短惊群仙。

□言未秉太史笔,自幸已执留台鞭。果然敕遣六丁取,香罗漆匣浮桐川。

阴凝有戒竦皇鉴,阳剥欲尽生玄泉。明年定对白虎殿,更诵大学中庸篇。

影乱侵书幌,花轻辍酒杯。襟怀同落寞,气象亦崔嵬。

屡折参云竹,偏凌照水梅。红炉方尔附,未可论寒灰。

近辅暴迫狼虎,圣君德大乾坤。
万里去黄金阙,一杯得杏花村。

公杀我公杀我,作自刭状刀一把。公恕我公恕我,手捋其须客避坐。

郎吉何伤夺情可,被紫横王赴汤火。三十二人舁步舆,牙盘上食水陆俱。

守臣长跪杂挽卒,席屋骑队纷前驱。坛坛斋醮爆烈日,纯忠之堂梁木折。

田十顷宅一区,为母残喘延斯须。天鹅罽金累珠,烟消灰灭靡孑遗。

物理循环忌太盛,勃字声讹帝耸听。一朝太阿柄自持,霍家祸败萌骖乘。

宫中有力迫慈宁,地下无颜见新郑。窃比舜禹功巍巍,毕事冯保空尔为。

许事人閒未要知,杜鹃声里日迟迟。低头臣甫更无诗。

身世相看原虮虱,文章何处不骈枝。楚兰肠断独醒时。

庭下秋棠开紫绵,映风含雨净娟娟。羽人自解丹丘术,种得花来亦是仙。

碧落风烟外,正朝发早梅。散空香郁郁,应为剪刀催。

我思君处君思我,一掬归心未到家。
相见或因中夜梦,孤灯何事独成花。

颇闻邱陇上牛羊,绝代佳人此閟藏。几族野花惊冷艳,一枝病叶怯新霜。

梦魂厮守徒虚语,生死相忘况异乡。料得泉台较安稳,东风无限拥牙章。

九锁山寒玉作围,红尘世事可曾知。
峰回似觉前无路,身到因思旧有诗。
云掩岩扉龙蛰冷,月明华表鹤归迟。
梅花笑我真迂阔,踏雪重游腊尽时。
一年箫鼓又疏钟。爱东风。恨东风。吹落灯花,移在杏梢红。玉靥翠钿无半点,空湿透,绣罗弓。
燕魂莺梦渐惺松。月帘栊。影迷蒙。催趁年华,都在艳歌中。明日柳边春意思,便不与,夜来同。

枫色红难已,黄从翠处分。偶然乱叶下,风雨似同闻。

谷鸟临寒路,篱花开远云。逢幽无一语,心眼自氤氲。

我是行人更送行。潇潇风雨倍伤情。征帆西去何须急,飞诏东来分外荣。
红袖湿,玉尊倾。不堪回首暮云平。小舟准拟随君去,要听霜天晓角声。

鼻祖雍熙政,三传寿国医。至今称巨室,有子号宗师。

白璧埋黄壤,朱门罢素丝。脊令临祖道,无计驻灵輀。

银床破睡雾笼纱,翠簟湘纹卷浪斜。
小院夜深凉似水,一池明月浸荷花。
风回城阙夜闻笳,水转南桥万柳斜。
忽见沙棠舟上月,却令游子怨离家。

迤北唐仓镇,微茫霁色边。鸡埘对流水,鳞瓦接寒烟。

拂壁看诗版,当垆数酒钱。山家似江驿,略欠钓鱼船。

  柳先生曰:越人少恩,生男女,必货视之。自毁齿以上,父兄鬻卖以觊其利。不足,则取他室,束缚钳梏之,至有须鬣者,力不胜,皆屈为僮。当道相贼杀以为俗。幸得壮大,则缚取幺弱者,汉官因以为己利,苟得僮,恣所为不问。以是越中户口滋耗,少得自脱。惟童区寄以十一岁胜,斯亦奇矣。桂部从事杜周士为余言之。

  童寄者,柳州荛牧儿也。行牧且荛,二豪贼劫持反接,布囊其口。去逾四十里之虚所卖之。寄伪儿啼,恐栗,为儿恒状,贼易之,对饮,酒醉。一人去为市,一人卧,植刃道上。童微伺其睡,以缚背刃,力下上,得绝,因取刃杀之。逃未及远,市者还,得童,大骇,将杀童。遽曰:“为两郎僮,孰若为一郎僮耶?彼不我恩也。郎诚见完与恩,无所不可。”市者良久计曰:“与其杀是僮,孰若卖之?与其卖而分,孰若吾得专焉?幸而杀彼,甚善。”即藏其尸,持童抵主人所。愈束缚,牢甚。夜半,童自转 ,以缚即炉火烧绝之,虽疮手勿惮;复取刃杀市者。因大号,一虚皆惊。童曰:“我区氏儿也,不当为僮。贼二人得我,我幸皆杀之矣!愿以闻于官。”

  虚吏白州,州白大府。大府召视儿,幼愿耳。刺史颜证奇之,留为小吏,不肯。与衣裳,吏护还之乡。乡之行劫缚者,侧目莫敢过其门。皆曰:“是儿少秦武阳二岁,而讨杀二豪,岂可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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