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

白发近年见,十中三两茎。半因愁攒出,多为病添成。

梳里有时落,镊馀还又生。老知无可避,何处是功名。

(约公元一一七五年前后在世)字之才,恩州人,蔡松年之婿。生卒年均不详,约金世宗大定中前后在世。到老功名不就。以工乐府著称,著有东皋集《中州集》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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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镜中白发,元不向、酒边栽。奈诗习未除,客愁易感,剩要安排。浮名任他有命,怕青山、颇怪不归来。出屋长松招鹤,绕渠流水行杯。
浪驱羸马踏江淮。幽梦苦相催。甚狭路嵚崎,雄心突兀,谁忍徘徊。此事正烦公等,笑曹刘、只合作舆台。我自人间屈曲,青云有眼休回。
分漕得洛川,谠议更昭然。在省曾批敕,中台肯避权。
所悲时渐薄,共贺道由全。卖与清平代,相兼直几钱。
黄河一千年一清,岐山鸣凤不再鸣。
自从苏梅二子死,天地寂默收雷声。
百虫坏户不启蛰,万木逢春不发萌。
岂无百鸟解言语,喧呼终日无人听。
二子精思极搜抉,天地鬼神无遁情。
及其放笔骋豪俊,笔下万物生光荣。
古人谓此◇天巧,命短疑为天公憎。
昔时李杜争横行,麒麟凤凰世所惊。
二物非能致太平,须时太平然後生。
开元天宝物盛极,自此中原疲战争。
英雄白骨化黄土,富贵何止浮云轻。
唯有文章烂日星,气凌山岳常峥嵘。
贤愚自古皆共尽,突兀空留後世名。

葛滕为杖竹为冠,浮世都教一例观。龙伯山来犹气岸,醯鸡梦里亦酸寒。

伊周未必闲经济,杨墨徒劳辟异端。识得个中些子去,蛮天鬼国也相安。

东南巨浸五湖深,古寺维舟正夕阴。客到山僧罢清磬,雀諠晴日下高林。

夹洲烟火三家市,满目蒹葭万里心。徙倚不知余兴尽,月明还拟听龙吟。

小蛮腰瘦不胜情,断粉飘云殢舞裀。莫使漫天飞不住,楼中尚有未归人。

暗发三泉山,穷秋听骚屑。北林夜鸣雨,南望晓成雪。
只咏北风凉,讵知南土热。沙溪忽沸渭,石道乍明灭。
宛若银碛横,复如瑶台结。指程赋所恋,遇虞不遑歇。
重纩濡莫解,悬旌冻犹揭。下奔泥栈榰,上觏云梯设。
搏颊羸马顿,回眸惴人跌。憧憧往复还,心注思逾切。
冉冉年将病,力困衰怠竭。天彭信方隅,地势诚斗绝。
忝曳尚书履,叨兼使臣节。京坻有岁饶,亭障无边孽。
归奏丹墀左,骞能俟来哲。
静夜延孤月,清觞酌九霞。
歌声传皓齿,悲思类鸣笳。
窥听酤楼管,真成献佛花。
无端恼狂客,酒兴满天涯。

东海潮头撞虎门,扶胥浴日来黄湾。西江之水如羊肠,五岭之下出洋洋。

不啻千里回省顾,白云员峤趋粤峦。西樵渡海赴弼山,中有小水经洛交合干其间。

产有梁氏与李氏,奕世结交有如潮汐绎络相往还,信义直与管鲍相后先。

二氏之子寻冈海屋相交契,永慕如二考之生存。

今年合祭黄华馆,明年合祭汾水埏。尚期孙子千百世,世世奕叶永不谖。

买田百亩供常事,籍名梁李相转旋。于乎,此义闻之天下少,义门郑氏差可班。

拍肩执袂为气合,反眼不识如途人。甚者交兵如耳馀,挤井下石未少悛。

于乎,对面胡越何足言。于乎,对面胡越何足言,回视二子无厚颜。

青山雨后白云生,云气参差草树清。
明月出山云弄影,清风吹水树含声。
人家屋角惊厖吠,官路桥头去马鸣。
天下之间吾亦客,还将老眼望升平。

汉使出燕然,愁闺夜不眠。易制残灯下,鸣砧秋月前。

小雨廉纤春欲归,桃花吹尽燕来迟。闭门却有宜人处,帘幕阴阴睡起时。

此去姑苏郡,都无五日程。仍闻新太守,最重旧交情。

有句梅边索,无田月下耕。双亲方待养,吾亦勉君行。

画屏山,炉香字,赚得新年春色。春思只如秋,挑茶瓣,饤座还进过中食。

萍蓬踪迹。都不问香南雪北。步屐缓趁东风喜,相逢度阡越陌。

蓦重忆金明,题诗处,诗梦冷,僧灰邻笛。鬓丝萧条海客,把吟笺,研谱重拭。

梁閒燕子叹息。问崔九江南谁识。总?与一醉千愁了,暮云凝碧。

将军手持三尺剑,奋身直入蛟龙穴。
至今鱼鳖不敢游,溪流上下皆腥血。
千年庙食未足酬,问之父老何其忧。
害人白额犹未尽,纷纷不独南山头。

收拾朝衫锦已荐,芒鞋竹杖养疴便。破除尘网蛛真隐,老困盐车马不前。

落叶离根伤旅舍,焚巢瘁羽感中年。新词且唱江南好,笠泽风帆邓尉箯。

开樽呼酒伴,为爱此亭幽。风雨驱残暑,乾坤动早秋。

乡心分近远,雁影信沈浮。更漏山城罢,清商引棹讴。

九华境上曾亲历,五老峰前亦屡过。
不似三山殊媚好,何须千仞极嵯峨。
翠围宛似屏间画,绿折全如水上波。
况与沧江苦相近,见来心眼定如何。

扬之水,白石凿凿。素衣朱襮,从子于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扬之水,白石皓皓。素衣朱绣,从子于鹄。既见君子,云何其忧?
扬之水,白石粼粼。我闻有命,不敢以告人。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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