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 其七

十二阑干一院花,春风犹忆旧京华。
翠云不隔西湖路,梦入咸平处士家。
王冕
王冕(1310年~1359年),字元章,号煮石山农,亦号食中翁、梅花屋主等,浙江省绍兴市诸暨枫桥人,元朝著名画家、诗人、篆刻家。他出身贫寒,幼年替人放牛,靠自学成才。有《竹斋集》3卷,续集2卷。一生爱好梅花,种梅、咏梅,又攻画梅。所画梅花花密枝繁,生意盎然,劲健有力,对后世影响较大。存世画迹有《南枝春早图》《墨梅图》《三君子图》等。能治印,创用花乳石刻印章,篆法绝妙。《明史》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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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鸟与山麋,由来性不羁。可凭唯在道,难解莫过诗。
任笑孤吟僻,终嫌巧宦卑。乖慵恩地恕,冷淡好僧知。
华省惭公器,沧江负钓师。露花春直夜,烟鼓早朝时。
世路多艰梗,家风免坠遗。殷勤一蓑雨,只得梦中披。

翩翩佳公子,逸气凌青云。戏写苍石姿,遂逼仇池真。

平生三昧手,举世谁与伦。清诗为披拂,警语良亦神。

一朝入双眼,二妙俱可人。

他年同上楚江楼,花绕春城小谢州。翻手雨云人事改,跳丸日月岁光流。

霜空暮落能鸣雁,秋水风移不系舟。偶筑一丘邻胜隐,杖筇冲雨亦来游。

拜疏归田学老农,天高未肯听衰翁。
逸民且举邵康节,有子并称程大中。
给札说书且御墨,教忠锡爵励群工。
老臣只代臣颐请,颐不祈恩何自通。

愈也具五穷,鼯也具五穷。子长之穷参有之,子长之穷将无穷。

子长工作字,笔尖常之钟王意。子长善苦唫,藻思杂组曩与今。

子长陡然逸兴剧,五指拂拂写竹石。老藤夭矫挺长虬,仰看青天仅盈尺。

子长子长何多奇,观者咄咄争嗟咨。郭生风鸢亦尽好,那能调合富家儿。

自画自题更自咏,饥时饱看徒尔为。黝云惨澹酸风急,葛巾吹折当窗立。

五侯七贵漫相邀,字烂袖中终不入。熟朋作伴到门前,肘后推之转羞涩。

穷人着处逢途穷,朅来住我东城东。浮图插天孤影直,铁隼摩厉穿长空。

幽澜有泉自清泚,灶烟寂寂听晨钟。床头粳米并日涸,安望斗酒酣新丰。

当今国风殊偪仄,觅一荡子不可得。浓人不入裘马场,淡人不受烟霞癖。

闭门数箸析秋毫,纵能好书不好客。满堂尽是愬贫人,谁能一画疗贫策。

安得弥天僻壤皆齐梁,十里一置田孟尝。又安得孟尝,筵前各置郭有道,不至误列君鸡鸣狗盗旁。

吁嗟乎,为君作歌抒中肠,曲终拍绝空傍徨。

春眠足,画楼十二屏山六。
屏山六。
柔波不断,远峰难续。
庭前种尽相思木,机中织就相思曲。
相思曲,看朱成碧,视丹如绿。

万里高空,度西风、画出一行飞雁。三径菊花,东篱露黄开遍。

遥山淡染青螺,爱野色行寻步缓。消遣。惜秋光、好把寒香偷剪。

不问秋深浅。待白衣送酒,倒翠樽花畔。消遥甚、更脱帽,垂襟疏懒。

王孙富贵风流,况大隐、旁人争羡。舒眼。任天涯、日酣云展。

皇天不绝命,百姓何震愆。岁暮霜雪至,悠悠事南迁。

羁鸟哀去巢,游鱼乐怀渊。如何道旁子,逝将不复还。

西望周郑郊,顾想河洛间。伯鱼不可作,涕流为沦涟。

绿缬裆,红绣裳,衫盘蜂蝶裙鸳鸯。雕瑰错宝垂鬓长,紫冒翠盖行新妆。

蹁跹曲堤下回塘,画桡送入波中央。罗袖卷起金钏光,摇轻撼脆敲短芒。

丹琼绀玉低复昂,沾裛薄粉扑嫩黄。蚕腰蛛腹丝飘扬,列坐綵舫求比方。

笑声吃吃动明珰,挨蒲拂蓼次岸旁。风吹落霞供晚凉,西城鸦鸦啼女墙。

归来索酒酌满觞,吴屏蜀帐围象床。困卧不起灯烛张,琉璃盎缶丛生香。

一语天然万古新,豪华落尽见真淳。
南窗白日羲皇上,未害渊明是晋人。

愁思天涯九日晴,凭高闲望夕阳明。天清万丈秋潭影,风急三关落木声。

双阙参差连御苑,乱山合沓入边城。悬军绝幕思飞将,闻道河西已厌兵。

玄关牝户道之门,辟则从乾阖则坤。迷者忙忙推口鼻,如何本命复归根。

双鹤翩翩溧水阳,红尘不染素衣裳。
一归华表饮风露,一住沧州谋稻粱。
湖海波涛多起伏,争食那能效鸡鹜。
戛然长唳楚天宽,有日相从逐鸿鹄。

昔类红莲草,自玩绿池边。今如白华树,还悲明镜前。

壮心欲何在,馀日乃西迁。清樽不复乐,蓬鬓岂还妍。

岛上楼堪画,湖山敞画屏。不有楼居者,历历为谁青。

虬髯如云眼如月,胸次毫端一泓雪。
政恐儒冠或误身,尚友虚无老庄列。
松阴泉影绿悠悠,此时此意如何说。
三真跨鹤夜相从,长啸一声山谷裂。
山有青黄臼紵山,谢公已起谪仙还。
至今犹有文章焰,放入高楼户牖间。

隔江风阻故乡山,怅望登高不可攀。未识沧桑荒世界,几人落帽事情间。

东风吹煖气,消散入晴天。渐变池塘色,欲生杨柳烟。

蒙茸花向月,潦倒客经年。乡思应愁望,江湖春水连。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王氏姊非能造作谓长吉者,实所见如此。

  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上果有帝耶?帝果有苑囿、宫室、观阁之玩耶?苟信然,则天之高邈,帝之尊严,亦宜有人物文采愈此世者,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长吉生二十七年,位不过奉礼太常,时人亦多排摈毁斥之,又岂才而奇者,帝独重之,而人反不重耶?又岂人见会胜帝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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