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陆大参秀夫广陵牡丹诗卷后

南海英魂叫不醒,旧题重展墨香凝。
当时京洛花无主,犹有春风寄广陵。
林景熙
  林景熙(1242~1310),字德暘,一作德阳,号霁山。温州平阳(今属浙江)人。南宋末期爱国诗人。咸淳七年(公元1271年),由上舍生释褐成进士,历任泉州教授,礼部架阁,进阶从政郎。宋亡后不仕,隐居于平阳县城白石巷。林景熙等曾冒死捡拾帝骨葬于兰亭附近。他教授生徒,从事著作,漫游江浙,是雄踞宋元之际诗坛、创作成绩卓著、最富代表性的作家,也是温州历史上成就最高的诗人。卒葬家乡青芝山。著作编为《霁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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镂牙歌板齿如犀。串珠齐。画桥西。杂花池院,风幕卷金泥。酒入四肢波入鬓、娇不尽,翠眉低。
七十年华鬓未霜,道情偏称宰丰阳。
早衙请印无仇览,夜榻围棋祗孟光。
庭户万重岚气润,盘餐数飣药苗香。
犹言彭泽终归去,门柳青青槛菊黄。
端有恨,留春无计,花飞何速。槛外青青翠竹。镇高节凌云,清阴常足。春寒风袂,带雨穿窗如利镞。催处处、燕巧莺慵,几声钩辀叫云木。
看波面、垂杨蘸绿。最好是、风梳烟沐。阴重熏帘未卷,正泛乳新芽,香飘清馥。新诗惠我,开卷醒然欣再读。叹词章、过人华丽,掷地胜如金玉。
山中行乐处,百感上心来。
宿雾扫不去,好风吹自开。
岩花新得句,野水莫添杯。
不尽登临兴,扁舟棹月回。
把酒挽芳时。醉袖淋漓。多情楚客为秋悲。未抵香飘红褪也,独绕空枝。
天女宝刀迟。露染风披。翠云叠叠拥铢衣。知道筠溪春寂寞,来慰相思。

㫺有淮淝帝起凌江东,金陵始建吴王宫。苍松白石传是宋元蓄,位置乃在西园中。

是时招徕天下雄,游赏时与匹士同。谋画纷纶史述不可尽,故物矗立皆英风。

蒋山南徙新宫卫,松石遗在中山第。君臣际遇自当年,景物萧疏成异世。

我朝奄抚江南陲,大功坊设行省司。人言江宁使院天下冠,日月烟霞生古姿。

翠华临锡瞻园字,松石光辉又一时。此邦有宅城西面,六朝松石名尝擅。

渔洋司李为题诗,贱子少年曾一见。四十年来古松死,三品石徙金坛县。

呜呼于文襄,没乃返故乡。何尝得一日,幅巾屣履苔石旁。

人事兴衰变倏忽,古迹销磨多慨慷。岂如使院长清秘,冠盖频誇松石异。

自㫺元依天子家,于今尚托诸侯帅。使君动法前贤事,文章可传政可嗣。

倚石松前听松吹,谢公哀乐羊公泪。好诵《甘棠》召伯诗,休偕异石菱溪记。

露砌风轩携酒尊,更邀白发醉芳园。古今事往都须置,松石之閒别有论。

二十余年别帝京。水流花谢两无情。

昔时亲友半凋零。

案有黄庭尊有酒,醉闻花气睡闻莺。

焚香洗钵过余生。

古瓦笼山葛,荒碑仆石楠。
江晴初涨雨,城午未销岚。
瓮富鲭羞鹿,杯浑酒饷蚺。
邦人尽麻枲,终岁不知蚕。

高楼雄近郭,古驿带长堤。石室横当北,梧江抱自西。

光摇虚壁动,青入画阑低。缥缈云生牖,崚嶒石作梯。

四隅回曲阁,三叠跨长蜺。朱拱浮花满,明窗落照齐。

佳哉行乐地,久矣困征鼙。虽复橐弓后,犹闻伏枥嘶。

风高团赤叶,苔浅涩青泥。屋角闲铃语,檐牙寄鸟栖。

晚帆归习习,霜?远凄凄。幸有朋俦聚,还同笔砚携。

读铭思跃马,临渚忆燃犀。胜会诚难得,新诗好遍题。

莫嫌冬日短,今夕月如圭。

书生不事事,书斋春昼长。竹色语笑绿,松风意思凉。

箪瓢乐仁义,图史披兴亡。此间有佳趣,此外皆茫茫。

春生情未极,序改心难为。俯仰各有会,踟蹰良在兹。

初暾耀幽砌,夕风鸣远枝。清畅遥天感,迟回碧云期。

胡然屡天损,耿尔视星移。逝川非昔叹,岐道有馀悲。

空霄难仰问,圆规无返曦。雄剑不偶合,雍琴长自疑。

怀袖有瑶草,将为赠者谁。

桂魄初生出翠台,玉人拜祝久徘徊。非唯月月长相见,更愿重重喜庆来。

请公无渡河,河广风威厉。樯偃落金乌,舟倾没犀枻。

绀盖空严祠,白马徒生祭。衔石伤寡心,崩城掩孀袂。

剑飞犹共水,魂沈理俱逝。君为川后臣,妾作江妃娣。

驾言游东邑,东邑纷禳禳。婚姻及良时,嫁娶避当梁。

窈窕出闺女,嬿婉姬与姜。素颜发红华,美目流清扬。

韡炜众亲盛,于我犹若常。譬彼暮春草,荣华不再阳。

淮阴三月花开枳,使君死作殊方鬼。
眼看骨肉不敢收,奉虏称奴听颐指。
经辽涉海三岁肉,以蝗为鹥麦为酒。
爨骸咬骨何足论,亲见徐山堕天狗。
今年始得间道归,城郭良是人民非。
主家日给太仓粟,残生犹著使君衣。
揽衣拭泪使君室,凉月萧萧风瑟瑟。
回头还语玉雪孤,勿辞贫贱善保躯。
瞻屋未辨雄雌乌。

十年幽梦寄盘山,积翠浮岚杳霭间。客滞蓟门如有待,路缘沙岭本难扳。

高秋远兴须登塔,清夜閒吟且闭关。欲激泉声喧枕过,暂教尘土洗潺湲。

舟行逢九日,晚泊谷亭津。坐久风欺帽,吟多月醉人。

茱菊羞双鬓,萍蓬叹一身。君亲恩未报,回首欲沾巾。

姓名多已在仙行,见说曾传辟谷方。
未必诏书徵便起,可怜人世老犹忙。
浴蒲磵冷云初湿,种术山春土亦香。
何日此身分半隐,归须先制芰荷裳。

惜花彩笔为传真,画就还惊花有神。月照空枝无那夜,风飘残萼奈何春。

香魂应吊绮罗客,丽质终为兰麝尘。一度看来一惆怅,未知谁是不愁人。

  昔予游庐山,见隐者焉。为予言性命之理曰:“性犹日也,身犹月也。”予疑而诘之,则曰:“人始有性而已,性之所寓为身天始有日而已,日之所寓为月。日出于东,方其出也,万物咸赖焉:有目者以视,有手者以执,有足者以履。至于山石草木,亦非日不遂。及其入也,天下黯然,无物不废。然日则未始有变也。惟其所寓,则有盈阙,一盈一阙者月也。惟性亦然,出生入死,出而生者未尝增也,入而死者未尝耗也,性一而已。惟其所寓,则有死生,一生一死者身也。虽有生死,然而死此生彼,未尝息也。身与月皆然。古之治术者知之,故日出于卯谓之命,月之所在谓之身。日入地中,虽未尝变,而不为世用复出于东,然后物无不睹,非命而何?月不自明,由日以为明。以日之远近为月之盈阙,非身而何?此术也,而合于道。世之治术者知其说不知其所以说也。”

  予异其言,而志之久矣。筑室于斯,辟其东南为小轩,轩之前廓然无障,几与天际。每月之望,开户以须月之至。月入吾轩,则吾坐于轩上,与之徘徊而不去。一夕,举酒延客,道隐者之语,客漫不喻,曰“吾尝治术矣,初不闻是说也。”予为之反复其理,客徐悟曰:“唯唯。”因志其言于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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