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法阴爻呈六穗,或符阳数效三岐。
夏竦
夏竦(985—1051年),字子乔,江州德安县(今江西九江市德安县车桥镇)人。北宋时期大臣,世称夏文庄公、夏英公、夏郑公。著文集百卷、《策论》十三卷、《笺奏》三卷、《古文四声韵》五卷、《声韵图》一卷,其中:《文庄集》三十六卷等收入《四库全书》(节录自《永乐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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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儿唼啑栀黄觜,凤子轻盈腻粉腰。
深院下帘人昼寝,红蔷薇架碧芭蕉。
卖却私盐一舸回,天教壮士果安排。
子胥流向江南去,我独他皇夜走淮。
酒浇胸次不能平,吐出苍竹岁峥嵘。
卧龙偃蹇雷不惊,公与此君俱忘形。
晴窗影落石泓处,松煤浅染饱霜兔。
中安三石使屈蟠,亦恐形全便飞去。

盆池初泛小青钱,俄有盈盈淡伫仙。香老不随明玉堕,子肥争露宝珠圆。

乍披绀色神都爽,欲擘柔房意尚怜。检点朋尊亦新贶,心知无报且陶然。

清溪绿树绕东西,处处逢诗不敢题。无赖雨能连甲子,最佳山直到苕溪。

江湖有债雨游老,世事无能白首低。肯为思家长再拜,孤舟半夜子规啼。

孟冬寒气至,草木多凋萎。抚景悲吊影,感妾芳妍时。

笑颦俱有情,入目分妍媸。以色事君子,色故宠即衰。

况当避妍初,会少多别离。久间不获写,梦寐或见之。

私衷苦未竟,晨色已熹微。愿逐塞上风,和寒入君衣。

小径入柴屝,茅芦隐翠微。
土硗黄独瘦,溪暖白鱼肥。
夜照明膏竹,朝餐净露薇。
人生安分已,何必论雄飞?

忆昔读书舍,寄在蓬莱宫。长松挂海月,短草留春风。

昔也石川去,居然宦思微。独怜江上县,何异水边扉。

春雨移萱草,天风入舞衣。留连今夕饮,愁见月光辉。

太乙坛高凌紫氛,宫中夜夜延神君。
金盘千尺泻朱露,茎台五色飞龙云。
撞钟鸣鼓邀百祥,回旌驻跸瞻景光。
石检亲封绿文甗,河图著纪赤符昌。
九华灯明列星烂,八变乐终万灵见。
至尊端笏礼中天,北斗垂芒指前殿。
皇皇圭璧奠甘泉,奕奕楼居通列仙。
侍祀独有东方朔,登歌新协李延年。
白茅授册侯五利,青鸟衔书作前使。
贝阙徘徊河汉沉,绛节缤纷王母至。
武皇北面来相迎,稽首至道闻要精。
能驱三尸炼五魄,可以阅世为长生。
帝闻斯言再拜受,宴罢言归乐无有。
祈年何必汾水阴,无为自享南山寿。

他日照眼临江边,梅花两株一何鲜。真成白雪相期得,埋没清香人所怜。

男儿踏地志四方,出门大路行康庄。
况为馹使期令速,千里万里瞬息将。
云胡邂逅遭一跌,颇觉平陸成羊肠。
古云一蹶得一便,又云三折医之良。
幸逢瞑眩得早瘳,莫若视地足勿伤。
生全天地父母恩,一举足兮慎勿忘。
思君夏之日,日在东园东。
泉漱松根下,石摇潭影中。
睹棋来木客,司果有徂公。
昨夜秋声起,帷褰栗叶风。

世情垂老淡,天气入秋清。坠叶随风转,浮云逆水行。

酒酣狂态出,诗苦瘦形生。不受人拘束,从他孟浪评。

走出门风相副称,东西南北更无人。看来不得韶阳老,未免儿孙惹客尘。

狂澜谁障百川东,日下金蛇电掣空。刘帅浑如魏得狗,唐王岂复郑芝龙。

鸿沟耻划诸番界,鲸浪横飞半线中。莫笑铜铃沿旧俗,伤心有泪洒鸡笼。

日日水流西复东,干戈短景去匆匆。一身避乱辞乡国,几处移家类转蓬。

桂岭瘴来云似墨,海门潮上日初红。不知何日东瀛变,马足车轮处处通。

明月在东光在西,春山滑滑啼竹鸡。一声两声天渐晚,水上水下烟都迷。

幽人踏月归何处,清辉一片竹溪路。沙禽相唤若忘机,背人飞入菰蒋去。

九重天子搆明堂,凡木那堪作栋梁。
生世固非贤者出,佐时空遇帝图昌。
略无声望朝廷重,宁有功名史册芳。
罗列儿孙共为寿,老年难诉满金觞。

  或有问于余曰:“诗何谓而作也?”余应之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以作也。”

  曰:“然则其所以教者,何也?”曰:“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馀也。心之所感有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惟圣人在上,则其所感者无不正,而其言皆足以为教。其或感之之杂,而所发不能无可择者,则上之人必思所以自反,而因有以劝惩之,是亦所以为教也。昔周盛时,上自郊庙朝廷,而下达于乡党闾巷,其言粹然无不出于正者。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至于列国之诗,则天子巡狩,亦必陈而观之,以行黜陟之典。降自昭、穆而后,寖以陵夷,至于东迁,而遂废不讲矣。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帝王劝惩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是则计之所以为者然也。”

  曰:“然则国风、雅、颂之体,其不同若是,何也?”曰:“吾闻之,凡诗之所闻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虽《周南》《召南》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故其发于言者,乐而不过于淫,哀而不及于伤,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自《邶》而下,则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而所谓先王之风者,于此焉变矣。若夫雅颂之篇,则皆成周之世,朝廷郊庙乐歌之词:其语和而庄,其义宽而密;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固所以为万世法程而不可易者也。至于雅之变者,亦皆一时贤人君子,闵时病俗之所为,而圣人取之。其忠厚恻怛之心,陈善闭邪之意,犹非后世能言之士所能及之。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

  曰:“然则其学之也,当奈何?”曰:“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于是乎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察之情性隐约之间,审之言行枢机之始,则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其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问者唯唯而退。余时方集《诗传》,固悉次是语以冠其篇云。

  淳熙四年丁酉冬十月戊子新安朱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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