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鱼台东寺

病眼逢花亦倦开,流莺飞去误相猜。多情却爱僧堂燕,才得春风却再来。

约公元1120年前后在世,字廉夫,单父人。生卒年均不详,约金太祖天辅中前后在世。北宋末登科,徽宗政和七年,(公元1117年)任洺州教官。金初,出任同知,仕至朝奉太常寺丞,兼直史馆。著有《呜呜集》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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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成西别秦,返驾江南春。草际楚田雁,舟中吴苑人。
残云挂绝岛,迥树入通津。想到长洲日,门前多白蘋.

临清莫三叹,对景非一欣。缓踏溪南路,怕惊鸥鹭群。

欲访瑶台蓬岛。烟云缥缈。清游却到凤皇池,听檀板、新声妙。
天上除书催早。人瞻元池。东风烟柳罩河堤,更何处、深春好。
高枝拂翠幰,低枝垂绮筵。
春风千万树,此树妾门前。

朔气行将尽,今来复一阳。书云存珥笔,挽日仗冠裳。

社稷千帆影,乾坤一剑芒。微臣无限恨,稽首俨天王!

城北群山拥髻鬟,玉华峰影扑松关。春风满眼饶诗思,家在红亭白塔间。

林氏家藏万帙书,五船便可当五车。别顾客舟施坐榻,更谋官舫作行厨。

写时教子烘青竹,读处呼童捉蠹鱼。悔不早知都借取,终身挟策灌园蔬。

此身传马与时移,过尽三馀又一归。野炬占风迷夜色,村肴宿岁待晨晞。

鬓华老去能馀几,心赏春来转觉非。惭愧君恩许闲佚,食蔬那比首阳薇。

下程疑颇早,店主劝予休。
今晚莫贪路,明朝便到州。
疏篱编马眼,新笋护猫头。
六七岁童子,一人随数牛。
未习风波事,初为东越游。露沾湖草晚,月照海山秋。
梅市门何处,兰亭水向流。西兴待潮信,落日满孤舟。

鹅声鹢鹢梨百颗,多谢乡人远遗我。放鹅出笼且养之,爱渠日浴当清池。

梨择数颗呼爨仆,缊火爇薪为蒸熟。擎来去柄削其皮,软脆颇足充吾饥。

记得往年涉远道,南北两京梨最好。就中二美堪齐驱,雪梨香水天下无。

风滋露味生最上,熟之似员方竹杖。西江所产涩者多,间如嚼木齿欲讹。

是品只可令熟啖,不比两京熟味淡。噫嘻凡物皆有宜,岂独区区口腹梨。

白首遥知得道馀,不闻诗思近何如。高斋夜雪同谁话?古木寒山独自居。

梦里只寻行去路,愁时聊读寄来书。夕阳溪上多飞鸟,若个能看影是虚。

老去陶元亮,归来向子平。乡关成久别,故旧喜相迎。

卜宅来江燕,移尊笑海鲸。新传浣花句,未怪作金声。

买得南山为卜居,青松绿竹荫吾庐。日长门外堪罗雀,水满溪头好钓鱼。

脱粟饱时过禁脔,杖藜行处当安车。家僮忽报长须至,喜接平安一纸书。

高君自家会,招此真率宾。昔人酒令图,一行当一新。

少焉日卓午,飞马秋风尘。国色□皓当,天香堕舞裀。

祇愁草茅土,形秽珠玉滨。

深院人閒酒浅斟,日长帘幕自沉沉。
梅花可是因春瘦,洗雨梳风太不禁。

劫火光寒射戒珠,右军亭馆迹全芜。墨池春尽谁深浅,笔冢秋高半有无。

往事谩劳千载念,浮生共是百年图。不知采蕺兴邦后,禾黍离离几故都。

皎皎银河缺又圆,恍如明镜下云端。影沉湖海蛟龙战,光照山川虎豹寒。

玉兔频移丹桂茂,姮娥无事广寒闲。何时共约扳仙桂,直上云梯万里看。

振衣舒啸淩崔嵬,紫翠簇簇临风开。芙蓉千丈海中出,文笔一枝天外来。

  或有问于余曰:“诗何谓而作也?”余应之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以作也。”

  曰:“然则其所以教者,何也?”曰:“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馀也。心之所感有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惟圣人在上,则其所感者无不正,而其言皆足以为教。其或感之之杂,而所发不能无可择者,则上之人必思所以自反,而因有以劝惩之,是亦所以为教也。昔周盛时,上自郊庙朝廷,而下达于乡党闾巷,其言粹然无不出于正者。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至于列国之诗,则天子巡狩,亦必陈而观之,以行黜陟之典。降自昭、穆而后,寖以陵夷,至于东迁,而遂废不讲矣。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帝王劝惩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是则计之所以为者然也。”

  曰:“然则国风、雅、颂之体,其不同若是,何也?”曰:“吾闻之,凡诗之所闻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虽《周南》《召南》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故其发于言者,乐而不过于淫,哀而不及于伤,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自《邶》而下,则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而所谓先王之风者,于此焉变矣。若夫雅颂之篇,则皆成周之世,朝廷郊庙乐歌之词:其语和而庄,其义宽而密;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固所以为万世法程而不可易者也。至于雅之变者,亦皆一时贤人君子,闵时病俗之所为,而圣人取之。其忠厚恻怛之心,陈善闭邪之意,犹非后世能言之士所能及之。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

  曰:“然则其学之也,当奈何?”曰:“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于是乎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察之情性隐约之间,审之言行枢机之始,则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其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问者唯唯而退。余时方集《诗传》,固悉次是语以冠其篇云。

  淳熙四年丁酉冬十月戊子新安朱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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