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出苑游瞩(太子时作)

三阳丽景早芳辰,四序佳园物候新。梅花百树障去路,
垂柳千条暗回津。鸟飞直为惊风叶,鱼没都由怯岸人。
惟愿圣主南山寿,何愁不赏万年春。
李隆基
  唐玄宗李隆基(685年9月8日-762年5月3日),亦称唐明皇,公元685年出生在东都洛阳(今河南洛阳),712年至756年在位。前期注意拨乱反正,任用姚崇、宋璟等贤相,励精图治,他的开元盛世是唐朝的极盛之世,在位后期宠爱杨贵妃,怠慢朝政,宠信奸臣李林甫、杨国忠等,加上政策失误和重用安禄山等侫臣,导致了后来长达八年的安史之乱,为唐朝中衰埋下伏笔。756年李亨即位,尊其为太上皇。762年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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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角桃枝杖,东门赠别初。幽州寻马客,灞岸送驴车。
野饭秋山静,行衣落照馀。燕南群从少,此去意何如。
昨秋今复春,役役是非身。海上无归路,城中作老人。
流年何处在,白日每朝新。闻有长生术,将求未有因。
琥车芝驾俨清秋,微雨侵宵助涕流。
人世莫嗟离恨苦,却应天上更悠悠。
八十一年住世,四千里外无家。如今流落向天涯。梦到瑶池阙下。玉殿五回命相,彤庭几度宣麻。止因贪此恋荣华。便有如今事也。

师昔将名动冕旒,恩光归去照西州。如今白首诗随老,字字清风敌素秋。

闻说登临兴渺然,秪应幽赏胜孤眠。遥知水涉山行地,正及花明柳媚天。

尘世年华须自惜,诗家风景更堪怜。閒官亦有游春梦,缓逐莺声送马鞭。

欣赏斋中赏不希,故人遗墨一沾衣。双凫出浴翎犹湿,高柳摇风絮尚飞。

满春衫泪污。西雁到、客枕离魂轻度。城南旧韦杜。

料天涯一样,看花如雾。秦筝漫谱。怕酒边、尘涴玉柱。

问麻鞋万里,孤拜杜鹃,谁识臣甫。

月色今宵换尽,解忆长安,两家儿女。残年倦旅。菰芦约、渺何许。

上高楼莫望,江南春好,斜阳时候最苦。纵青山无恙,谁管断云去住。

夜来觅棹返东庄,遥望东庄道路长。书画满船风与月,蒹葭两岸露为霜。

荒鸡远唱如人哭,潮水东归似客忙。更念田家勤苦甚,晨炊灯火已煌煌。

平生何意作南游,直为饥驱不自由。天外飞鸢惊昨梦,峰前回雁唤离愁。

再赓汉节君恩重,一笑潘舆喜气浮。惭愧向来三百指,团栾归去更何求。

一曲骊歌泪暗垂,香车陌上过春荑。
关情最是蘼芜草,何必杨枝绾别离。

冬之日何速,夏之日何迟。山中无历日,迟速两不知。

昔人为己学,深旨妙隐微。三复尚絅章,服膺愿无违。

歌阕一尊清昼长,曲池小景晚风凉。
波微动处见鱼戏,荷半开时过雨香。

君家碧疏见清影,别是一段淇园秋。何人笔底得天趣,云是东吴夏瑞州。

瑞州胸中竹如箦,一枝一叶良可惜。却笑萧郎技痒时,手战眼昏头雪白。

兴来雷从地中出,万箨须臾起苍壁。翩迁彩凤羽欲堕,偃蹇青虬势安敌。

仙郎何以得此幅,邀我题诗记真迹。醉后操觚一挥洒,不让王维有声画。

公馀坐对夜深时,明月清风不论价。

世机无路恼天真,心地逍遥万象新。
久戍金河归塞客,却浮鲸海到家人。
静封药灶移文火,间看花阴上舞茵。
应笑公侯方内热,六街奔走利名尘。

荡荡夷庚,物则由之。蠢蠢庶类,王亦柔之。道之既由,化之既柔。

木以秋零,草以春抽。兽在于草,鱼跃顺流。四时递谢,八风代扇。

纤阿案晷,星变基躔。五纬不愆,六气无易。愔愔我王,绍文之迹。

一榻幽然乐事多,四时风景复如何?绕溪水色清流玉,排闼山光翠拥螺。

静里研朱将易色,醉中邀月鼓琴歌。知君所好无尘趣,肯许吾侪见访过。

断瓦残当岁月深,沿河翁仲草萧森。残碑遍地无人拾,叹息圭塘许翰林。

  人未有不乐为治平之民者也,人未有不乐为治平既久之民者也。治平至百余年,可谓久矣。然言其户口,则视三十年以前增五倍焉,视六十年以前增十倍焉,视百年、百数十年以前不啻增二十倍焉。

  试以一家计之:高、曾之时,有屋十间,有田一顷,身一人,娶妇后不过二人。以二人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宽然有余矣。以一人生三计之,至子之世而父子四人,各娶妇即有八人,八人即不能无拥作之助,是不下十人矣。以十人而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吾知其居仅仅足,食亦仅仅足也。子又生孙,孙又娶妇,其间衰老者或有代谢,然已不下二十余人。以二十余人而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即量腹而食,度足而居,吾以知其必不敷矣。又自此而曾焉,自此而玄焉,视高、曾时口已不下五六十倍,是高、曾时为一户者,至曾、元时不分至十户不止。其间有户口消落之家,即有丁男繁衍之族,势亦足以相敌。或者曰:“高、曾之时,隙地未尽辟,闲廛未尽居也。”然亦不过增一倍而止矣,或增三倍五倍而止矣,而户口则增至十倍二十倍,是田与屋之数常处其不足,而户与口之数常处其有余也。又况有兼并之家,一人据百人之屋,一户占百户之田,何怪乎遭风雨霜露饥寒颠踣而死者之比比乎?

  曰:天地有法乎?曰:水旱疾疫,即天地调剂之法也。然民之遭水旱疾疫而不幸者,不过十之一二矣。曰:君、相有法乎?曰:使野无闲田,民无剩力,疆土之新辟者,移种民以居之,赋税之繁重者,酌今昔而减之,禁其浮靡,抑其兼并,遇有水旱疾疫,则开仓廪,悉府库以赈之,如是而已,是亦君、相调剂之法也。

  要之,治平之久,天地不能不生人,而天地之所以养人者,原不过此数也;治平之久,君、相亦不能使人不生,而君、相之所以为民计者,亦不过前此数法也。然一家之中有子弟十人,其不率教者常有一二,又况天下之广,其游惰不事者何能一一遵上之约束乎?一人之居以供十人已不足,何况供百人乎?一人之食以供十人已不足,何况供百人乎?此吾所以为治平之民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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