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铢求诗赋古风二章示之 其二

学海失渊源,词林少根柢。苏程百世师,遗书满天地。

遗书亦言尔,道岂言能传。言外有妙处,万理常森然。

程洵,字允夫,南宋婺源(今属江西省)人。为朱熹门人,潜心理学,是程朱学派的重要学者。孝宗淳熙十一年(1184)始出任衡阳主簿。十四年又暂代石鼓书院山长,以宣扬朱子张子之学为要务,一时“士友云集,登其门者,如出晦庵之门”(清康熙《衡州府志》)。在衡期间留有题咏石鼓诗若干首,旧志收录4首。曾为衡阳花药山杜(甫)黄(庭坚)二公祠作记,并编纂首部《石鼓书院志》(后散失)。后任卢陵录参,以伪学去官。著有《克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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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处著春寒。傍阑干。湿阑干。似我情怀,处处忆临安。想见夜深村鼓静,灯晕碧,为傍人,说上元。
是花是雪无意看。雨摧残。雨摧残。探春未还。到春还、似不如闲。感恨千般、憔悴做花难。不惜与君同一醉,君不见,铜雀台,望老瞒。时邻居声妓有物化之感。
朝来趋府庭,饮啄厌腥膻。
况临敲扑喧,愦愦成中烦。
归来褫冠带,杖屦行东园。
菊畦濯新雨,绿秀何其繁。
平时苦目疴,滋味性所介。
采撷授厨人,烹沦调甘酸。
毋令姜桂我,失彼真味完。
貯之鄱阳瓯,芦以白木盘。
餔啜有馀味,芬馥逾秋兰。
神明顿飒爽,毛发皆萧然。
乃知惬口腹,不必矜肥鲜。
尝闻南阳山,有菊环清泉。
居人饮其流,孙息皆华颠。
嗟予素荒浪,强为簪緌牵。
何当葺弊庐,脱略区中缘。
南阳丐嘉种,莳彼数亩田。
抱瓮亲灌溉,烂漫供晨餐。
浩然养恬漠,庶足延颓年。
知音如琼枝,天生为予有。攀折若无阶,何殊天上柳。
裴生清通嗣,阳子盛德后。诗名殊元长,赋体凌延寿。
珠生骊龙颔,或生灵蛇口。何似双琼章,英英曜吾手。
白日不可污,清源肯容垢。持此山上心,待君忘情友。
且伴丘壑赏,未随名宦诱。坐石代琼茵,制荷捐艾绶。
清宵集我寺,烹茗开禅牖。发论教可垂,正文言不朽。
白云供诗用,清吹生座右。不嫌逸令醉,莫试仙壶酒。
皎皎寻阳隐,千年可为偶。一从汉道平,世事无纷纠。
星文齐七政,天轴明二斗。召士扬弓旌,知君在林薮。
莫学颍阳子,请师高山叟。出处藩我君,还来会厓阜。
野老园篱江水东,溥溥夕露满幽丛。
已教短发从天白,未厌秋花特地红。
身世只今惟仗酒,安危从此不关侬。
神交赖有陶征士,避地休官意颇同。

仰见秋日光,秋气猛入肠。相守虫啸夜,相哀叶摇黄。

枕书窗间人,二竖语膏肓。日车何时翻?一快偕汝亡。

寂寞非寂寞,煎愁成沸肠。同居秋气中,一触如金创。

老禅伏虎处,遗迹在涧西。岩翠多冷光,竹禽无惊啼。

僧楼满落叶,幽思穷扳跻。穿林日堕规,泉咽风凄凄。

清晨骑马去,日色照高岑。路入青松密,山盘紫甸深。

石门开净界,天阙抱祇林。南国遗踪在,西方累劫沉。

诸天窥色相,双树长禅心。宝塔怜孤眺,花岩爱远寻。

年多残碣积,坛覆白云阴。定后幡无影,斋时户有禽。

炉烟参宿霭,经梵送馀音。池上泉浮钵,亭前地布金。

随缘诠密义,适意散幽襟。期尔皈依处,空山携玉琴。

此山即蓬莱,其下通弱水。
万里奏上帝,一岳留仙史。
逍遥丹霞上,出没流精里。
夜子鹤又叫,月晕风欲起。
自从西磵去,复见东峰峙。
松施神农萝,石护尧时髓。
无中犹有象,玄外更无旨。
略闻赤松道,浩劫不可纪。

寥落城西谒旧祠,王孙踪迹正堪悲。功名过眼应谁惜,筹策惊人秪自疑。

走狗虽亡秦鹿在,牝鸡未死汉雏危。伤心欲问淮阴水,陇树萧萧没断碑。

小园半亩寄西城,每到春深信有情。花里帘栊晴放燕,柳边楼阁晓闻莺。

汉书旧读文犹熟,晋帖初临手尚生。自笑争心忘未尽,閒招邻女对棋枰。

江城春雨暗,客舍夜灯明。搆火添香炷,拥衾闻竹声。

微明旁舍火,断续远楼更。何处离群鸟,孤飞深夜鸣。

忆谯都风物,飞一梦,过千年。羡百里溪程,两行堤柳,数万人烟。

伤心旧家遗迹,谩斜阳,流水接长天。冷落故祠香火,白云泪眼潸然。

行藏好向故人传,椽笔舞蛮笺。总纠纠貔貅,秋风江上,高卧南边。

功名笑谈尊俎,问锦江何必上楼船。他日武津关下,春风骄马金鞭。

春早云南麦已黄,泸江蒸雾水如汤。马蹄半带阴山雪,变作人间六月凉。

岁晏俄闻上国行,安车可是暮年情。早朝翠雾沾衣湿,夜直银河入坐清。

社稷忧勤霜鬓短,江湖归梦钓丝轻。相携不尽丁宁语,歌断骊驹白下城。

名世持筹岂小匡,声驰三辅控齐梁。十年望重台端柏,万灶风翻海上霜。

路入白河秋水碧,树添红叶暮山苍。离樽记取东篱下,骢马归时菊又黄。

莲花生淤泥,标格天然别。出水未出时,喂鱼并喂鳖。

水牯牛儿也可誇,鼻绳拽断卧烟霞。蓦然痒处轻抓著,便向人前露尾巴。

报慈有一公案,诸方未曾结断。幸遇改旦拈出,各请高著眼看。

林樾互蔽亏,冈峦相枕带。径回云磴高,溪转石梁隘。

迸泉溅人衣,冲风振松籁。烟生墟里间,日下牛羊外。

步屐随昏鸦,闻钟宿香界。

  植曰:数日不见,思子为劳,想同之也。

  仆少好为文章,迄至于今,二十有五年矣,然今世作者,可略而言也。昔仲宣独步于汉南,孔璋鹰扬于河朔,伟长擅名于青土,公干振藻于海隅,德琏发迹于大魏,足下高视于上京。当此之时,人人自谓握灵蛇之珠,家家自谓抱荆山之玉,吾王于是设天网以该之,顿八紘以掩之,今尽集兹国矣。然此数子犹复不能飞鶱绝迹,一举千里。以孔璋之才,不闲于辞赋,而多自谓能与司马长卿同风,譬画虎不成反为狗也,前书嘲之,反作论盛道仆赞其文。夫钟期不失听,于今称之,吾亦不能妄叹者,畏后世之嗤余也。

  世人之著述,不能无病,仆常好人讥弹其文,有不善者,应时改定。昔丁敬礼常作小文,使仆润饰之,仆自以才不过若人,辞不为也。敬礼谓仆,卿何疑难,文之佳恶,吾自得之,后世谁相知定吾文者邪?吾常叹此达言,以为美谈。昔尼父之文辞,与人流通,至于制《春秋》,游夏之徒乃不能措一辞。过此而言不病者,吾未之见也。

  盖有南威之容,乃可以论于淑媛,有龙渊之利,乃可以议于断割,刘季绪才不能逮于作者,而好诋诃文章,掎摭利病。昔田巴毁五帝,罪三王,訾五霸于稷下,一旦而服千人,鲁连一说,使终身杜口。刘生之辩,未若田氏,今之仲连,求之不难,可无息乎?人各有好尚,兰荪蕙之芳,众人所好,而海畔有逐臭之夫;咸池六茎之发,众人所同乐,而墨翟有非之论,岂可同哉!

  今往仆少小所著辞赋一通相与,夫街谈巷说,必有可采,击辕之歌有应风雅,匹夫之思,未易轻弃也。辞赋小道,固未足以揄扬大义,彰示来世也。昔扬子云先朝执戟之臣耳,犹称壮夫不为也。吾虽德薄,位为藩侯,犹庶几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岂徒以翰墨为勋绩,辞赋为君子哉!若吾志未果,吾道不行,则将采庶官之实录,辩时俗之得失,定仁义之衷,而一家之言,虽未能藏之于名山,将以传之同好,非要之皓首,岂今日之论乎?其言之不惭,恃惠子之知我也。

  明早相迎,书不尽怀,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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