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山和白乐天二首示印岳印中诸子 其二

峰顶有乔松,对之知上达。蓊葱竹万竿,散作青山发。

云深石不枯,石润泉常活。晓暮听泉声,悠哉忘岁月。

何南凤(1588-1651),广东梅州兴宁市石马人,是佛教临济宗传人,又是才华横溢的诗人。字道见,家名觉从,号知非,又号雷山,又称半僧先生,初堂老人,牧原和尚,跛足道人。明代万历十六年(1588)生,清代顺治八年(1651)卒,终年六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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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窗空翠杪。前生饮惯,长生琼醥。回首红尘,换了□花幰草。隔水神仙洞府,但只有、尘霞能到。谁信道。西风送我,还陪清啸。缥渺。柳侧双楼,正绣幕围春,露深烟悄。鱼尾停时,雪上鬒云犹少。醉傍芙蓉自语,愿来此、年年簪帽。青屿小。鹤立淡烟秋晓。
得道西王母,思齐古太任。
仙游归少广,人世失徽音。
阆苑桃空熟,稽山柏自森。
天心知舜孝,寒日惨多阴。
曾向桃源烂漫游,也同渔父泛仙舟。皆言洞里千株好,
未胜庭前一树幽。带露似垂湘女泪,无言如伴息妫愁。
五陵公子饶春恨,莫引香风上酒楼。

欲问天空海阔处,来访天空海阔簃。九江门下几人在,风雨萧萧高咏诗?

前夜湖山月,今朝濑水船。飘零良自苦,浩荡有谁怜。

云合前村雨,风收别浦烟。乘凉趣归棹,咫尺是金渊。

溟渤荡无垠,东嵎挂日轮。风云始回雨,天地不飞尘。

气动千峰翠,光浮万瓦鳞。南亭一驻马,十里望青春。

添烛须教夜达晨,继茶莫遣睡欺人。城南桃李城东柳,政好联镳管领春。

不占龙头选,不入名贤传。时时酒圣,处处诗禅。烟霞状元,江湖醉仙,笑谈便是编修院。留连,批风抹月四十年。

寺废基空在,人归地自閒。绿苔昏碧瓦,白塔映青山。

暗谷行云度,苍烟独鸟还。唤回尘土梦,聊此弄澄湾。

朝止阊阖宫。
暮蔂清都阙。
腾盖隐奔星。
低銮避行月。
九疑纷相从。
虹旌乍升没。
青鸟去复还。
高唐云不歇。
若华有余照。
淹留且晞发。

时运,游暮春也。春服既成,景物斯和,偶景独游,欣慨交心。

迈迈时运,穆穆良朝。
袭我春服,薄言东郊。
山涤余霭,宇暧微霄。
有风自南,翼彼新苗。

洋洋平泽,乃漱乃濯。
邈邈遐景,载欣载瞩。
称心而言,人亦易足。
挥兹一觞,陶然自乐。

延目中流,悠想清沂。
童冠齐业,闲咏以归。
我爱其静,寤寐交挥。
但恨殊世,邈不可追。

斯晨斯夕,言息其庐。
花药分列,林竹翳如。
清琴横床,浊酒半壶。
黄唐莫逮,慨独在余。

小园春雨后,碧草弄轻寒。花片无烦扫,新泥尚未乾。

碧海珠沉失夜明,青云器业竟无成。空歌周颂有高廪,不见宣尼畏后生。

古墓云低飘陇树,白杨风急捲铭旌。伤心忍过西城路,易水东流送哭声。

谈笑谁将敌将残,沔阳屯戍怯孤单。兵威到处降非易,地利乘机守亦难。

五马交绥凝血碧,贰车含愤剖心丹。文臣武将均无忝,不负吾君不素餐。

靡靡岁云晏,此已非吾时。浮居执荡志,逝将与世辞。

破屋交悲风,得处正在兹。握粟者谁子,无烦决所疑。

道丧士失己,节义久吾欺。于心苟不愧,穷达一任之。

抱膝小窗深,读书空谷响。一笑有会心,纷纷自雄长。

明月杖头挂,啸歌沧海边,
自闻狮子吼,尽吐野狐涎。
酒兴如流水,诗词似直弦。
岩花应未老,更上白云巅。
点墨如将当已长,长明白饭糁椒姜。
出门相送都无说,堂下秋花自吐香。

洞庭春晚,旧传恐是,人间尤物。收拾瑶池倾国艳,来向朱栏一壁。透户龙香,隔帘莺语,料得肌如雪。月妖真态,是谁教避人杰。

酒罢归对寒窗,相留昨夜,应是梅花发。赋了高唐犹想像,不管孤灯明灭。半面难期,多情易感,愁点星星发。绕梁声在,为伊忘味三月。

  天下之患,不患材之不众,患上之人不欲其众;不患士之不欲为,患上之人不使其为也。夫材之用,国之栋梁也,得之则安以荣,失之则亡以辱。然上之人不欲其众﹑不使其为者,何也?是有三蔽焉。其敢蔽者,以为吾之位可以去辱绝危,终身无天下之患,材之得失无补于治乱之数,故偃然肆吾之志,而卒入于败乱危辱,此一蔽也。又或以谓吾之爵禄贵富足以诱天下之士,荣辱忧戚在我,是否可以坐骄天下之士,而其将无不趋我者,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又或不求所以养育取用之道,而諰諰然以为天下实无材,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此三蔽者,其为患则同。然而,用心非不善,而犹可以论其失者,独以天下为无材者耳。盖其心非不欲用天下之材,特未知其故也。

  且人之有材能者,其形何以异于人哉?惟其遇事而事治,画策而利害得,治国而国安利,此其所以异于人者也。上之人苟不能精察之、审用之,则虽抱皋、夔、稷、契之智,且不能自异于众,况其下者乎?世之蔽者方曰:“人之有异能于其身,犹锥之在囊,其末立见,故未有有实而不可见者也。”此徒有见于锥之在囊,而固未睹夫马之在厩也。驽骥杂处,其所以饮水食刍,嘶鸣蹄啮,求其所以异者盖寡。及其引重车,取夷路,不屡策,不烦御,一顿其辔而千里已至矣。当是之时,使驽马并驱,则虽倾轮绝勒,败筋伤骨,不舍昼夜而追之, 辽乎其不可以及也,夫然后骐骥騕褭与驽骀别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故不以天下为无材,尽其道以求而试之耳。试之之道,在当其所能而已。

  夫南越之修簳,镞以百炼之精金,羽以秋鹗之劲翮,加强驽之上而彍之千步之外,虽有犀兕之捍,无不立穿而死者,此天下之利器,而决胜觌武之所宝也。然而不知其所宜用,而以敲扑,则无以异于朽槁之梃也。是知虽得天下之瑰材桀智,而用之不得其方,亦若此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于是铢量其能而审处之,使大者小者、长者短者、强者弱者无不适其任者焉。其如是,则士之愚蒙鄙陋者,皆能奋其所知以效小事,况其贤能、智力卓荦者乎?呜呼!后之在位者,盖未尝求其说而试之以实也,而坐曰天下果无材,亦未之思而已矣。

  或曰:“古之人于材有以教育成就之,而子独言其求而用之者,何也?”曰:“天下法度未立之先,必先索天下之材而用之;如能用天下之材,则能复先生之法度。能复先王之法度,则天下之小事无不如先王时矣。此吾所以独言求而用之之道也。”

  噫!今天下盖尝患无材。吾闻之,六国合从,而辩说之材出;刘、项并世,而筹划战斗之徒起;唐太宗欲治,而谟谋谏诤之佐来。此数辈者,方此数君未出之时,盖未尝有也。人君苟欲之,斯至矣。今亦患上之不求之、不用之耳。天下之广,人物之众,而曰果无材可用者,吾不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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