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权为李远子微作青山似洛中图为作歌以系之

石头城中有渺渺之秦淮,秦淮东流入江远,其上叠巘连鲁厓。

牛头双阙云门开,三山北山郁烟霾。六朝遗迹犹在眼,千古往事徒兴怀。

昔人谓此洛中似,四面青山围二水。刘侯熟识此景胜,况复爱画入骨髓。

五尺长纸茧不如,乘兴破墨涂成图。渔梁茅屋昏欲无,坏陵荒陇迷楸梧。

寒潮已落断崖阔,行人不渡扁舟孤。嵩邪邙邪漫漶那可辨,但见招提林杪直下藏村墟。

忆我羁游石城日,江烟山雨正萧瑟。横塘酒家好新酒,醉倚船窗看奇崛。

只将健句写归来,却恨此时无此笔。

  张翥(1287~1368) 元代诗人。字仲举,晋宁(今山西临汾)人。少年时四处游荡,后随著名文人李存读书,十分勤奋。其父调官杭州,又有机会随仇远学习,因此诗文都写得出色,渐有名气。张翥有一段时间隐居扬州,至正初年(1341)被任命为国子助教。后来升至翰林学士承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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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屏月帐孤鸾恨。香消玉减无人问。斜倚碧琅玕。萧萧生暮寒。低垂双翠袖。袖薄轻寒透。庭院欲黄昏。凝情空断魂。

和诗韩国老,见比以宣尼。引彼返鲁事,指予来西畿。

日星功共大,麋鹿分同微。华衮承褒借,将何答所知。

身似孤云去复还,投装犹记此窗间。只应烟雨苍茫外,即是当时万叠山。

洪宋区夏广,恢张际四维。
狂孽久不耸,民物含春熙。
耆稚适所尚,游泳光华时。
遽然物提岁,南獠掠边陲。
予因叩村叟,此事曷如斯。
初似却人问,未语先涕垂。
收涕谢客问,为客陈始基。
抚水有上源,水浅山嶮巇。
生民三千室,聚此天一涯。
狼勇复轻脱,性若鹿与麋。
男夫不耕凿,刀兵动相随。
宜融两境上,杀人取其赀。
因斯久久来,此寇易为羁。
鼠窃及蚁聚,近里焉敢窥。
势亦不久住,官军来即驰。
景德祥符後,时移事亦移。
四辅哲且善,天子仁又慈。
将军称招安,兵非羽林儿。
龙江一牧拙,逻骑材亦非。
威惠不兼济,徒以官力欺。
智略仍复短,从此难羁縻。
引兵御甲岭,部阵自参差。
锋镝殊未接,士卒心先离。
奔走六吏死,明知国挫威。
自兹贱声震,直寇融州湄。
县宇及民庐,毁荡无孑遗。
利镞淬诸毒,中肤无药医。
长刀断人股,横尸满通逵。
妇人及孳产,驱负足始归。
堂堂过城戍,何人敢正窥。
外计削奏疏,一一闻宸闱。
赫尔天斯怒,选将兴王师。
精甲二万余,猛毅如虎貔。
剑戟凛秋霜,旌棨闪朝曦。
八营与七萃,岂得多于兹。
外统三路进,小敌胡能为。
前驱已压境,後军犹未知。
逶迤至蛮域,但见空稻畦。
搜罗一月余,不战师自罢。
荷戈莫言苦,负粮深可悲。
哀哉都督邮,无辜遭屠糜。
哓咋计不出,还出招安辞。
半降半来拒,蛮意犹狐疑。
厚以缯锦赠,狙心诈为卑。
戎帐草草起,贼戈蹑背挥。
我聆老叟言,不觉颦双眉。
吮毫兼叠简,占作南獠诗。
愿值采诗官,一敷于彤墀。

青帝长门尽日幽,烟光欲去倩人留。不妨春月平分夏,所畏花时忽近秋。

不恨身短恨情长,春去空余树底芳。恍隔纱窗闻暗佩,欲搴重幕睹明妆。

杯浇翠影神同醉,笔写兰仪语亦香。汉殿倾城真浪说,生前掩面郁金床。

常须默坐悟前因,为爱铅华堕女身。若也于斯能改悔,来生定免落风尘。

客至那容懒,牵筇入翠萝。
山光知雨过,野色见秋金。
妙语时相夺,微吟只自哦。
吹埙来独晚,此日恨如何。
白浪漫漫去不回,浮云飞尽日西颓。
始皇陵上千年树,银鸭金凫也变灰。

何处登临胜,清秋天阙间。半林黄叶路,一带夕阳山。

帆过江仍静,云归衲更闲。此中宜对月,梯好不须攀。

小瓶梅映短檠灯,幽兴何人似我能。
枉沐歌词无用处,维摩诘是在家僧。

今日良宴会,嘉宾满高堂。绮肴溢雕俎,美酒盈金觞。

左右燕赵姬,眉目婉清扬。朱弦映皓腕,列坐弹宫商。

流年双转毂,倏忽鬓已霜。相逢且为乐,何用苦慨慷。

金张竟何许,累累归北邙。

隔河图列宿,清汉象昭回。支机就鲸石,拂镜取池灰。

船疑海槎渡,珠似客星来。所恨双蛾敛,逢秋遂不开。

云林精舍傍岩阿,中有行吟十二窝。陆羽泉清童汲惯,潘郎诗好客酬多。

茅山猿鹤惊春晓,楚水鱼龙落夜波。归去不成千里别,抱琴重约听樵歌。

霜落石林江气清,隔江犹见暮山横。
个中只欠崔夫子,满帽秋风信马行。

泥娇成困日初长,暂卸轻裙玉簟凉。漠漠帐烟笼玉枕,粉肌生汗白莲香。

百尺危梯眇海寰,栏干十二尽青山。
烟光浓淡藏多景,野水周遭匝四环。
胜地只宜骚客在,老天未放主人闲。
凭谁说与九仙道,方丈移来在此间。

世衰已道微,风俗自今非。郁郁向谁诉,斯民叹靡依。

避秦复无地,惆怅焉所归。徙倚西城下,孤踪吊落晖。

隔林啼鸟自间关,惊起幽人梦里閒。渴思欲吞云梦泽,卧游应遍武夷山。

但将俗念抛千劫,未达仙阶只一间。莫讶惠能真獦獠,由来佛性不拘蛮。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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