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事

行近风香近绣丛,雪衫飞溅唾绒红。横波不待回头见,庄语能传暗喜通。

晓阁平临春色上,夜灯遥映雨声中。残阳记得人行处,白石阑干折向东。

镇江府金坛人,字次回。以岁贡为松江府华亭县训导,卒于官。博学好古,喜作艳体小诗,格调似韩偓。词不多作,而善改昔人词,有加毫颊上之致。有《疑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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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符不由级,屹得文章阶。白玉抽一毫,绿珉已难排。
偷笔作文章,乞墨潜磨揩。海鲸始生尾,试摆蓬壶涡。
幸当禁止之,勿使恣狂怀。自悲无子嗟,喜妒双喈喈。
玉树歌残王气终,景阳兵合戍楼空。
松楸远近千官冢,禾黍高低六代宫。
石燕拂云晴亦雨,江豚吹浪夜还风。
英雄一去豪华尽,惟有青山似洛中。
新晴月正明,频听夜乌惊。
未向高枝稳,时为绕树声。
群飞自纷泊,众鸟不屏营。
躁静於焉见,谁能度物情。

福星推乃祖,济美旧家声。浙水分乡社,湖山合墓茔。

词华推哲匠,幕府负平生。犹想池亭上,高谈□座倾。

记得相逢一笑迎,亲承指教夜谈兵。
才兼文武无余子,功到雄奇即罪名。
慷慨裂眦须欲动,模糊热血面如生。
背人痛极为私祭,洒泪深宵哭失声。

山郭静,春色正纷披。杨柳风柔吹絮粉,海棠雨腻湿胭脂。

憔悴惜芳时。

不见澄庵,六年于兹,思如之何。忆大明湖畔,论心握手,之莱海上,痛饮高歌。

以子襟怀,消人鄙吝,叔度汪汪千顷波。分袂后、想生平意气,暗里蹉跎。

惊闻二竖相苛。早伏枕、山中岁月多。幸清漳第近,时过小阮,人来不夜,问讯无他。

拼事医王,未驱穷鬼,且负青青六尺蓑。长安市,怅故人疏放,老子婆娑。

透出重关一瘦筇,湖湘江折绝行踪。
自从得个安心法,禅道先儒只此宗。

宦思与羁情。惯见频更。丈夫泪不等閒倾。得丧路头勘破久,宠辱谁惊。

诗社订新盟。玄酒大羹。鹿声鸟语共呦嘤。只因昨夜思亲苦,白发齐生。

梅尉清万古,许令腾八埏。能官不必高,高者乃其贤。

真材储世用,遗蜕或如蝉。尝疑说者谬,何独今不然?

斯人井灶处,往往在林泉。还丹诚可学,但恐难为传。

昔日巍楼倚北门,朱阑空锁苍苔痕。金山风起水声急,铁瓮雨来云气昏。

仙杖无灵花已槁,霸图有恨石犹存。渔舟只在沧浪上,一笛夕阳愁客魂。

芒芒上玄,有物有则。厥初造命,立我艺则。爰兹族类,有觉先识。

斯文未丧,诞育明德。

允矣顾生,载灵之和。沈根芳沼,濯秀兰波。渊翘戢颖,景茂凌华。

惟是德心,是用闲邪。

德心伊何,行归于周。希高仰峻,企远怀悠。匪愿在明,靡倦斯幽。

凡我同朋,瞻言清休。

慎终于远,俾民归厚。言若有行,及予携手。何以恤我,其仁孔有。

心之云爱,隆敬其久。

既迈斯仁,亦迪兹文。藻不雕朴,华不变淳。有斐君子,如圭如璠。

仰钦德类,依怀惠诠。式扬好问,邦家于宣。

功名万里驾龙荒,不作当年陛楯郎。颜角久瞻天上日,鬓毛未点镜中霜。

衣沾暑雨千秋瞻,扇引薰风六月凉。见说长年出冲静,海山求药本微茫。

中州人物一元龙,卓荦英才磈磊胸。浊酒数杯遗世虑,清诗千首傲侯封。

诸郎照眼三株树,旧业关心五老峰。头白他年赋归去,綵衣扶杖看从容。

柳巷向陂斜,回阳噪乱鸦。农桑子云业,书籍蔡邕家。
暮叶初翻砌,寒池转露沙。如何守儒行,寂寞过年华。

行行伦序第相挨,岂为冲寒肯暂乖。凤彩乍从天畔列,龙文时向日边排。

载书云物年来异,点染秋空晚更佳。欲采芙蓉江上寄,美人曾否袖中怀。

高田折折水连胜,早稻将齐晚稻深。
闭粜人家争发贷,丰年也有债相寻。

射贵湖头漾暮潮,冰蟾潋滟濯秋宵。美人拥楫临江夜,橹似菱花镜里摇。

  人未有不乐为治平之民者也,人未有不乐为治平既久之民者也。治平至百余年,可谓久矣。然言其户口,则视三十年以前增五倍焉,视六十年以前增十倍焉,视百年、百数十年以前不啻增二十倍焉。

  试以一家计之:高、曾之时,有屋十间,有田一顷,身一人,娶妇后不过二人。以二人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宽然有余矣。以一人生三计之,至子之世而父子四人,各娶妇即有八人,八人即不能无拥作之助,是不下十人矣。以十人而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吾知其居仅仅足,食亦仅仅足也。子又生孙,孙又娶妇,其间衰老者或有代谢,然已不下二十余人。以二十余人而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即量腹而食,度足而居,吾以知其必不敷矣。又自此而曾焉,自此而玄焉,视高、曾时口已不下五六十倍,是高、曾时为一户者,至曾、元时不分至十户不止。其间有户口消落之家,即有丁男繁衍之族,势亦足以相敌。或者曰:“高、曾之时,隙地未尽辟,闲廛未尽居也。”然亦不过增一倍而止矣,或增三倍五倍而止矣,而户口则增至十倍二十倍,是田与屋之数常处其不足,而户与口之数常处其有余也。又况有兼并之家,一人据百人之屋,一户占百户之田,何怪乎遭风雨霜露饥寒颠踣而死者之比比乎?

  曰:天地有法乎?曰:水旱疾疫,即天地调剂之法也。然民之遭水旱疾疫而不幸者,不过十之一二矣。曰:君、相有法乎?曰:使野无闲田,民无剩力,疆土之新辟者,移种民以居之,赋税之繁重者,酌今昔而减之,禁其浮靡,抑其兼并,遇有水旱疾疫,则开仓廪,悉府库以赈之,如是而已,是亦君、相调剂之法也。

  要之,治平之久,天地不能不生人,而天地之所以养人者,原不过此数也;治平之久,君、相亦不能使人不生,而君、相之所以为民计者,亦不过前此数法也。然一家之中有子弟十人,其不率教者常有一二,又况天下之广,其游惰不事者何能一一遵上之约束乎?一人之居以供十人已不足,何况供百人乎?一人之食以供十人已不足,何况供百人乎?此吾所以为治平之民虑也。

大汉无中策,匈奴犯渭桥。五原秋草绿,胡马一何骄。

命将征西极,横行阴山侧。燕支落汉家,妇女无华色。

转战渡黄河,休兵乐事多。萧条清万里,瀚海寂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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