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东汉外戚传

金貂赫奕侍中家,恩托椒房宠莫涯。
连苑高楼临紫陌,倾城名妓按红牙。
君王自是高明烛,竖子终为顷刻花。
所惜覆车无戒者,青编常遣后人嗟。
王鸿儒(1459-1519),字懋学,别号凝斋,明·南阳府(今河南省南阳县)人。少小聪慧,敏悟绝人,家贫为府书佐。书法欧、颜,作字端劲有古法。成化二十三年(1487年)中进士,授南京户部主事,出为山西提学佥事,进副使,官至户部尚书。明朝前、中期著名诗人、政治家、文学家、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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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绍熙辛亥除夕。余别石湖归吴兴,雪后夜过垂虹,尝赋诗云:“笠泽茫茫雁影微。玉峰重叠护云衣;长桥寂寞春寒夜,只有诗人一舸归。”后五年冬,复与俞商卿、张平甫、钴朴翁自封禺同载,诣梁溪。道经吴淞。山寒天迥,云浪四合,中夕相呼步垂虹。星斗下垂。错杂渔火。朔吹凛凛。卮酒不能支。朴翁以衾自缠,犹相与行吟。因赋此阙,盖过旬,涂稿乃定。朴翁咎余无益,然意所耽,不能自已也。平甫、商卿、朴翁皆工于诗。所出奇诡;余亦强追逐之。此行既归。各得五十余解。

双桨莼波,一蓑松雨,暮愁渐满空阔。呼我盟鸥,翩翩欲下,背人还过木末。那回归去,荡云雪、孤舟夜发。伤心重见,依约眉山,黛痕低压。
采香径里春寒,老子婆娑,自歌谁答?垂虹西望,飘然引去,此兴平生难遏。酒醒波远,正凝想、明挡素袜。如今安在?惟有阑干,伴人一霎。(明挡 一作:明珰)

七日後,重会是星前。二月之间浑似此,馀年何止万三千。日拟醉华筵。歌白雪,除是雪儿传。看取长生瓢屡倒,眼前橘粟术何玄。自唱鹊桥仙。
雪压千峰横枕上,穷困虽多还激壮。看师逸迹两相宜,
高適歌行李白诗。海上惊驱山猛烧,吹断狂烟著沙草。
江楼曾见落星石,几回试发将军炮。别有寒雕掠绝壁,
提上玄猿更生力。又见吴中磨角来,舞槊盘刀初触击。
好文天子挥宸翰,御制本多推玉案。晨开水殿教题壁,
题罢紫衣亲宠锡。僧家爱诗自拘束,僧家爱画亦局促。
唯师草圣艺偏高,一掬山泉心便足。
薄福住山,浑无暇日。
忙时直是闲,缓处非常急。
驱园夫奴子,锄菜地,
扫松行;指莫监杨协团,拆东篱,
补西壁。眼前事乱如麻,
脚跟下黑如漆,。
蓦有个汉出来道,长老何太区区,
只向道,任是七佛祖师,
亦无这个消息。

长年如蠹鱼,书底兀兀坐。人皆笑其迂,吾计未为左。

■然一舒啸,万籁相应和。庐岂真吾庐,我亦自忘我。

渊明千载人,身世一鸟过。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低鬟敛尽云欹侧,粉香都拭。
生憎桂帐秋虫入,教郎轻擘。
红藤细织暹罗席,方花盈尺。
冷波一任鸳鸯拍,残梦无力。

素发丝丝不满梳,衰容览镜已非吾。萧条暮景看篱菊,次第秋风到井梧。

物外机心聊奕旨,老来多事坐诗逋。秪应双足能强健,着屐登山未要扶。

五月南塘水满,吹断,鲤鱼风。小娘停棹濯纤指,水底,见花红。

双珠出南国,光曜珊瑚枝。一入天府选,一嗟沧海遗。

连城总无价,韫椟亦有时。雁行先后耳,去去勿复疑。

晻暧溪山起暮烟,平芜十里尽园田。笼笼翳景看遥树,虢虢清流爱细泉。

放牧马嘶翳草岸,泊船人语夕阳天。最欣一幅营邱画,坐对茅亭意洒然。

我生仕宦求糊口,敢惮水浮兼陆走。朅来京口见花落,归去西风未吹柳。

山寻北固初知路,水饮中泠未盈缶。徒劳结束解书剑,未觉尘埃生户牖。

瓜洲澄江晓如镜,照水自觉秋容瘦。因公忽致旧酒壶,恍如梦觉南柯守。

信步寻诗怕雨催,手携筇竹步苍苔。此身自喜无馀事,閒逐浮云任往来。

杼轴郁不谐,契阔弥新故。朔风栏上发,寒鸟林间度。

客远乏衣裘,岁晏饶霜露。参差兴别绪,依迟起离慕。

谁能餐玉驻颜光,两鬓都消镜里霜。岂有雄文驱海鳄,恨无长矢射天狼。

十年南国风尘满,千古东陵草蔓荒。兴发会应寻范蠡,扁舟散发弄沧浪。

珍簟生凉夜漏馀,梦中恍惚觉来初。魂离不得空成病,
面见无由浪寄书。窗外江村钟响绝,枕边梧叶雨声疏。
此时最是思君处,肠断寒猿定不如。

几载江头把钓竿,烟波坐老石矶寒。敢云狡兔营三窟,且学闲鸥占一滩。

出入有车弹铗易,栖迟无地立锥难。鸠居未合夸元九,不近蓬莱亦自安。

即看画里意婆娑,比恨量情孰与多。不见春痕写春影,故应好梦未成魔。

金镞惯调经百战,钱鞭多力恨无雠。

掌持国土,天下安堵。
信向佛法,运心坚固。
德重丘山,名播寰宇。
清白传家,望隆今古。
参透吾宗,眼眉卓竖。
末后一机,超佛越祖。
汝辜负吾,吾辜负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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